【零英】TE的和解车,和零英薰3P故事的零英初夜

就是……和解嘛

顺便补了回忆杀里的零英初H

 

 

英智身体恢复得差不多,把零约出来单独见面。这个时间点零薰已经彻底分手
英智和零说了许多。她说零现在一定很难开口,就勉为其难听自己说说吧
那是一段漫长的表白,英智把重点放在那晚的事情
她还说,自己不敢妄自揣测零的想法,只好开诚布公地谈谈她的感受
如果零要做出什么重要的决定,最少,先了解一下她的想法
不要一个人背负所有的事
在英智的攻势面前零失守了,他吐露自己对薰的感情,对英智的感情,还有对于自己感情变化的怀疑
英智说她相信零,相信他不会自私地利用自己。人之所以为人,其中一点就是人会自省,会审视自己的思想和心灵
她说即使是那样血腥暴力的性爱,她依然可以感受到零的温柔和人性
英智语调安详地说着那天的细节,诉说她有过的所有正常和非人的微小情绪
她说,她只希望零可以正视自己,不要因为愧疚而转开眼睛。她就是这么爱零,爱到她自己的想法和情感已经超出人类的界限
她因为零变成了一个异常的存在
零说他不想被英智单方面地包容放纵
英智摸着自己手腕上的伤痕,笑了。
她说你搞错了,是你选择我。
即使有别的人对你百般好,对你关怀备至,言听计从,你也可以不选。我们在感情上都是有选择权的,别人对你……对您的好和付出,您可以弃如敝履,没有人可以强迫你接受
你的生命那么长,而我的生命比常人短暂,我只是你漫长人生中的一个过客,你大可以戏弄我欺骗我利用我,把我的价值榨干然后丢到一边……您像这样认真地考虑我的事,是否可以证明您已经爱上我了呢?开玩笑的w
她说,你不需要对我感到愧疚。这么久以来,你克制着自己的天性和嗜好,对向你示好的人类女性那样绅士,倒不如说我比较感激,毕竟那对你来说就和饿了很久饱餐一顿一样,自然而然,天经地义
我和你,与其说互相包容,我更希望是互相选择了对方、这样的关系。人活着有许多选项,在我还有机会选的时候,我非你不可。这样说,您明白了吗?
我早就觉得,你的内心善良而柔软。我们的关系你可以不用急于做决定,但也请不要怠慢我的意志,毕竟我的时间有限,短到对你来说只是一场梦……
英智这番话说得很诚恳,也很得体。她的语调和眼神都富有感情,零听着她的告白,觉得这个小姑娘快要哭了,但她没有哭。

他们约见的那天是两个工作阶段中间、可以喘口气休息放松的日子。
那天谈到很晚,英智叫零不要连夜回自己住处,就在酒店住一晚。零看着她没说话。英智说,我要强迫你在体力上就不太可能,你放心吧。零内心os,到底放心什么。
那晚他睡得不太好,梦一个接一个来,短而且快。
零梦见他们三个人还在梦之咲时的事;梦见他和薰布置两个人的房间,晚上喝了一点酒,在床上滚在一起,薰的眼睛里写满对他的依靠和对安定生活的向往;梦见自己遭遇挫折,演艺事业暂时跌入低谷,英智来找他商谈工作上的事,他明知英智喜欢自己,借着酒兴压倒她;
梦见他和薰挤出时间温泉旅行,洗完澡在房间里脑子放空,有一下没一下地交谈要去哪里游玩,薰的头发散发着温馨的香气,蹭着他的胸口不知不觉睡着;梦见他和英智不期而遇,月朗星稀,万籁俱寂的陌生城市,他不情愿地搭乘英智的顺风车,她放在膝盖上的电脑几乎要掉到地上,头歪向另一边
他梦见自己从后面抱住薰,而她也把身体安心地沉进零的怀抱;梦见自己抓住脸色苍白的英智的手,换来一句你还恨我的话就不要碰我
梦见薰身上带着酒气、雪的味道和别的男人的烟草味,从站台上跑下来,扑进冒雪去接她的自己怀里;梦见英智被他压在床上,扣子被暴力扯开,脖子上有个小洞正在流血,那是自己为了吓跑她而咬的,他第一次在英智面前表露自己的真实身份;
梦见薰在做爱的间隙哼着他写的新曲子,赤裸地躺在床上玩手机,爬过来看他在做什么,眼睛明亮像个无邪的孩子;梦见英智辛苦地喘着气,手上绑着用来遮掩脖子咬痕的丝巾,捂着脸大概是在流泪,自己喝饱了她大腿根流出的鲜血,抓着膝弯缓缓抽送性器;
梦见薰推掉所有工作,英智带着工作背着平板电脑,三个人一起去旅行。
他还梦见……梦见身上都是别人的血的薰,惊惧地向后退缩,求救的呼叫卡在喉咙里;梦见身上沾满自己的血的英智骑乘在他身上,手臂脱臼只能用小腿和膝盖抵住床艰难地挺动,一边吞吐他的性器一边说着什么,他听不清,英智的嘴角都是血。
猛地惊醒,零竟然不敢肯定自己在哪里,现在是哪一年。
这些梦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赤裸裸地指责他对薰和英智多么不公,指出他对羽风薰是多么宠爱偏心,对天祥院英智又是多么冷酷残忍。
被这些画面压得喘不过气,零憋闷地坐起身。也许是被他惊动了,英智伸手点亮床边的灯,表情还是半梦半醒的样子,探看着他的脸,问零怎么了。
脑中闪过薰那句感情复杂的“我们分手吧”,零痛苦地扶着额头。不是身体的疼痛,而是心灵。
英智担心地起身,柔软的手贴上他的前额,小声问他头疼吗,还是别的地方不舒服。零感觉好像胸口被塞了一大把棉花、稻草以及其他随便什么东西,激烈的情绪无处可去,无法疏导。
“零。”那个人安慰地、轻柔地呼唤他,“零,你想喝水吗?或者吃点什么?”
他摇头,过了几秒又点点头,“比方说,你?”妖异的红色瞳仁中闪过对自己的嘲讽和轻蔑。
他那么爱薰,到头来却还是压榨着英智的温柔。
零难以忍受地抓住英智的手腕,想把她的这份关切往外推。英智的态度让他苦闷,心口感觉到轻微刺痛。明明是活了那么久的不死者,居然还会有这么细腻的感受。
英智吃痛地倒吸一口凉气,被他捉住手腕不敢乱动。尽管她没说,可零还是意识到了,他的动作太猛,那晚英智被他摆弄到脱臼,手腕的骨裂和韧带拉伤并没有痊愈。
零皱着眉头放开英智的手。自己总是这样,对她很“用力”,不怎么亲切。吸血鬼的身体和人类完全不同,他似乎总是在无意中对英智使大力下重手。
这么一想,零更加郁闷了,并且有股轻微的自我厌恶。方才的那些梦,已经明明白白把他过去对英智的所作所为摊开摆在眼前,他不想看也得看,不愿意回想却又记得清清楚楚。
感觉到他现在不想和人说话,英智轻轻叹息,有些无奈地走开,姑且先倒两杯水,调剂一下气氛。
零接过通透的玻璃杯。英智没有倒太多,七分满,水是温热的,入口有淡得仿佛是错觉的回甘。零看着她分几次喝完,把杯子放在床头。他自己的那份,只喝了三分之一,精于弹奏吉他的手指变换着姿势把玩玻璃杯,明明只是一杯透明的温水。
英智坐在床边,没有强硬地打开话题,偶尔对着零笑一笑。她的手很自然地放在大腿内侧,十指放松,交叉向下。零只是随意地一瞥,感觉英智手腕的骨节比之前见到的样子更加凸显。换言之,她瘦了。
看着英智手腕上非常淡的几道疤,零忽然有股别扭的冲动:他想看。
他把杯子放到床头柜,转身迎上英智好奇打量的目光。
“睡吗?后天开始会很忙呢……”
“——英智。”
活了几百年的真祖大人竟然有一丝慌乱。情急之下他直呼英智的名字。注意到对方的神色变化,零又改口叫她天祥院。
这个变更让英智有些遗憾。她不出发出声音地叹气,很快振作起来,问他:“怎么了?”
连他自己都觉得那种要求很荒谬,零非常难得地在英智面前舌头打结。他们两个人从学生时代就经常当面打嘴炮,隔空打嘴炮,能言善辩,编织各种言语互怼。之后尽管和好了,可是嘴巴上依然不放松,见了面就会忍不住长篇大论。
怎么变换说法都改变不了这个要求很荒谬这个事实,零干脆自暴自弃、开门见山地说:“……请你脱下衣服,我想看看你的身体。”
比起被拒绝被斥责,这一刻零更害怕的是被嘲笑被轻视。情绪很乱,说出这种仿佛不通人事的男高中生向温柔成熟的职业女性求欢的台词,零久违地感受到难堪和羞耻。
太丢脸了。他在心里自暴自弃地捂住脸。
英智诧异地睁大眼睛,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想弄清楚他的目的。
看了半天愣是没能瞧出什么,英智放弃眼神询问,无奈地笑笑。她的手按在腰带上,故意流露出戒备的意味盯着零,仅仅过了几秒就换上另一种眼神。
“可以啊。上次的伤还没有全好,家人劝我去做手术完全消除疤痕,被我拒绝了呢……啊,先说好,胸部可能变小了,而且样子不太好看。”
她的语调尽可能轻松俏皮,说的每一个字在零听来,却那么沉重。
“……我都说了没关系。明明以前动手术也会留疤。”故意说着埋怨的话,英智看着零坐到她旁边,也把身体转过来,斜坐在床边。手指解开腰带的结,布料摩擦的声音听起来有点情色。不对不对,她让自己认真,不要想些有的没的。
轻轻按住英智的手,零用眼神征求她的许可,让他来。英智眨了眨眼睛算是同意了,神态安然地垂着双眼,脸转向另一边。
揭开睡袍的衣襟,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乳沟中央的一条细疤。零根本不记得自己那天用了多大力气,又为了什么要割开那样一条线。英智柔弱的身体看上去好像可以沿着这条线剖开。想必缝了好几针,零小心地顺着这道疤滑动手指,可以感觉到受伤的部分和周围皮肤的触感有差异。
再向上翻开衣襟,可以辨认出那天零在英智脖根和乳房留下的抓咬痕迹。零不带猥亵意味地托揉英智的乳房,那一小团软肉微微颤动、弹跳,干燥的乳首不受控制地擦过他的掌心。
英智忍不住动了动身体,零把这个细节错误地解读成害怕,于是更加谨慎地察看,仅仅依靠目视,确认她的伤情。说来可笑,那场血腥暴力的性爱事后,零并没有查看过英智的身体,只知道她的双臂双腕都被自己刻意弄成脱臼的状态,应该也骨裂了吧,下身秘处更不用说,想必是非常疼痛的。英智住院后两人也很默契地没有联系过对方,今天是他俩那晚之后第一次再见到彼此。
用眼神征得英智同意,零把睡袍从英智的左肩剥落。从外部看不出骨裂,至于韧带拉伤,恐怕和手腕一样还没完全痊愈。难以想象那个时候自己为什么会做出那种残忍的事,同时却有个声音在他脑中嗤笑,没有扯断这个小姑娘的胳膊,对那时的他来说已经是莫大的仁慈。
零抓起英智散开的头发,想要仔细查看脖子上的皮肤。这时英智又难以克制地震颤身体。零赶紧松开手。英智喘了口气,状似羞涩地抬手遮住裸露的乳房。
“……抱歉。”
“啊……抱歉的是我才对!”唯恐勾起她痛苦的回忆,零低下眼睛,回避着不去看英智暴露在空气中的身体。
“你误会了。”英智呵呵笑道,神情悲伤,“我只是……我明明知道你没有那个意思,可是像这样被你碰,我会忍不住兴奋。”
零抬起脸看着她,从这个人类小姑娘湿润的眼睛里读出几分委屈。
“……”艰难地斟酌措辞,英智坦然地解释说,“也许会被你看成淫荡的女人,你这么认真地看着我,手指摸着我的伤痕,一点点剥开我的衣服,仅仅是这些就能让我兴奋起来。很开心。你第一次这样对待这个身体,没有威吓,没有假装出来的粗暴和真实的不耐烦,没有暴力和好像看待食物的居高临下……”

 

 

 

 

 


稍微梳理一下零英线和之前的零英h
这个故事的零对英智和对薰的态度,差异很大。我对零英的感觉还没罚完全转换到辉石前哨战那样的,他俩到底和解到什么程度目前也不太好说,所以暂时还是按照关系不太对付来写
零的事业有段时间比较低迷,他的乐团和他本人疑似风评被害。这个时候由于工作接触,英智和他一对一约谈过几次,两个人还是有点互怼,彼此都有看不惯的地方,于是零酒后对她有些出格。
后来两个人的关系不远不近,零的事业也有了转机,他更加投入工作那边。在这个比较平稳的时期,发生了那件事,就是薰被巡演城市当地的黑道诱拐、差点被强迫拍色情视频和照片、结果被英智救了不说还莫名其妙和她滚床了。这件事让零有点不快。
他不爽的原因其实很简单。首先他对薰有占有欲和保护欲,薰是他的恋人、他的子民,只有他可以碰。这个人类小姑娘莫名其妙(lex语气)和自己的女人上了床,试问零怎么可能毫无感觉。
其次,他觉得英智想拿这件事作为接近、介入他和薰的契机,算是领地被侵犯的预感吧。薰并没有透露英智暗恋零以及她还是少女贞洁之身。很明显,这种事并不适合由她告诉零。
之后三个人之间的误会、纠葛、各种开心不开心的事,就慢慢地都来了。英智确实想和零多接触,她也有正当的理由。她的态度让零很迷惑:以为她觊觎薰,被她本人否认了;以为她想和自己当炮友,被她甩开手说你还讨厌我吧。零的感情,他对人类女性的宠爱包容都在薰身上,对英智就显得缺乏耐心,有点不解风情(但本质上是他不喜欢自作多情,过分解读别人的感情,这其实是优点)
为了赶走英智、让她对自己死心,零曾经拉着她去酒店开房,咬了她的脖子吸食少量鲜血。英智那个时候很震惊,她反抗不了,只能任由他摆布。事后英智躺在床上虚弱地问零,薰知不知道这件事。
零说他向薰表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当时薰很吃惊,让他不太夸张地证明一下自己的话。几天后薰终于消化接受了这个事实,依然选择和零保持恋爱关系。由于本气的吸血鬼式的性爱非常血腥暴力,加上零很中意现在的生活,这几年他都有克制自己的本性。他不定期地吸食薰的血液,也有稳定的其他血源。他们生活得忙碌而充实,薰也很喜欢这种精神上的安定。
听了他的话,英智没再说什么。零心里想着这样总能让这个人远离自己了吧,未曾想英智在这个时机表白。对,毫无预警,一点仪式感和庄重的气氛都没有,忽然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零气得脸都歪了(lex语气←没有)零有点生气,觉得这孩子不是认真的,她说这些话是在和自己斗气,尽管不知道她争个啥,反正就是不肯退缩让步。
零说他向薰表露过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当时薰很吃惊,让他不太夸张地证明一下自己的话。几天后薰终于消化接受了这个事实,依然选择和零保持恋爱关系。由于本气的吸血鬼式的性爱非常血腥暴力,加上零很中意现在的生活,这几年他都有克制自己的本性。他不定期地吸食薰的血液,也有稳定的其他血源。他们生活得忙碌而充实,薰也很喜欢这种精神上的安定。
听了他的话,英智没再说什么。零心里想着这样总能让这个人远离自己了吧,未曾想英智在这个时机表白。对,毫无预警,一点仪式感和庄重的气氛都没有,忽然说出了自己的心意。
零气得脸都歪了(没有)零有点生气,觉得这孩子不是认真的,她说这些话是在和自己斗气,尽管不知道她争个啥,反正就是不肯退缩让步。
英智一跟他较劲,他也有点跟英智较劲,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对其他人类女性不是这种奇怪的思路。零在之后的几次接触中多次威吓她,再不离远点就要喝她的血。英智当然不会听从他的话,所以那段时间零不定期地从英智身上少量获取新鲜血液。这一来二去,他就对英智有了一点吸血鬼的欲望。
这个世界观里的吸血鬼偏爱人童贞者以及心地高洁意志坚定的人的血液,可以尝出特别的滋味。零喝了几次英智的血,觉得很美味。他误以为英智已经尝试过情事,由此判断她是心性高洁意志坚定的人,然而这个结论和英智学生时代的风评完全不同,零觉得这事儿很嘲讽。
零数次吸食英智的鲜血,英智也一直保持“我喜欢你很久了,现在也喜欢你”的说法和态度。渐渐习惯把英智的血作为小份的可口点心来享用的零,某次工作结束后拉着英智去酒店,把她按倒在床上,潦草地扯开英智的丝巾(用来遮挡前些日子零在她脖子上留下的咬痕)捆绑住她的双手,假装粗暴地解开她的职业套装,威吓她今天不但要吸血,还要和她做爱。
零英的初H并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并非心悦英智这个人,而是想要戏弄和试探她,零威胁地松开她的半身裙,扯掉了胸口的衬衣扣子,一边说着带有羞辱和调戏意味的话语,一边骑在她身上,单手将背扣式的文胸向上推拉,两团雪白的软肉弹出来,在他的视野中微微颤抖。零的下身抵着英智的小腹。两个人无言对视,于是事态从这里开始不可收拾。
一直觉得英智烦人、碰了自己的东西、想要侵犯自己的领地、无谓地和自己较劲……对她怀着各种乱七八糟的想法的零,目睹英智无防备地暴露出要害部位,无法反抗地躺在他身下,本质上和薰有着相同的、柔软娇美的女性躯体,零对英智有了强烈的性别意识。
换个通俗的说法,他对英智产生了强烈的、伴随着食欲的性欲。
两个人近乎谈判地对视,空气里充满了火药味。
零有些冷淡地说:“你说过你喜欢我是吧。”
英智点点头。
零坐在她身旁,从上往下看着英智的脸,伸手覆住她的一侧玉峰,亵玩地揉了揉,话音是冷的。
“那么……做这种事也可以?”
算是最后征求一下她的意见,零问道
几年后回想起来,如果当时英智不是那种态度,也许事情就不会变成后来的局面。他们两个人,也不会变成那样的关系。
灯光有点刺眼,英智半闭着眼睛。过了几秒她才意识到零在玩弄她的乳房,看手法是相当熟悉情事的。
“那就来吧,吸血鬼大人。”英智挑衅地弯起嘴角,“拿出让羽风同学对你爱得死心塌地的技术。”
这句话精准点爆了零对英智所有反感的点。她就是喜欢和自己较劲,明明只是个人类的小姑娘,却干了许多惊世骇俗、难以理解的事。她不经过自己许可就碰了薰,拥抱她进入她,和她互相抚慰。她一再介入自己的生活,想要侵入自己的领地。这些都让零对英智相当厌烦。
零没有立刻碰她的脖子,而是先把自己的手指含在嘴里,分泌唾液充分濡湿,尔后用尖利的牙齿咬开一点点,血的味道立刻充满口腔。
他把咬破的手指送进英智嘴里,要她乖乖含着,把手指上的、属于他的唾液和鲜血都咽下去,还说这是为了她好。
英智狐疑地看了他几眼,最终没有反抗。零认为她只是慑于吸血鬼的力量和这种非人存在其本身,只要她照做就好了,这时的零并没有兴致深究英智的情感。
“为了她好”这话也不是说谎,伴随吸血的性爱对于人类是相当强烈的快感,有的人对这个比较敏感,会出现比较严重的不良反应。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一部分吸血鬼在和特定人类初次进行伴随进食的性爱之前。会让对方少量吸食自己的血液。至于吸血鬼的唾液,对于大多数人类来说有很强的催情作用。零急切地想要享用这份名为英智的甜点(做爱)和正餐(吸血),于是给她喂了双份。
英智服从的态度让零感到些许愉悦和不满足。看喂得差不多了,他抽出手指,低头在英智脖子上咬了一个小口子。这事儿有点技巧,零可以在英智身上制造不断流血的小伤口,也可以制造能够正常凝血甚至加速愈合的伤口。
美丽的魔物在这个人类女性白皙脆弱的脖子上吮吸着、舔舐着。以他的味觉而言,英智的血很美味。零决定先犒劳自己,稍稍满足食欲,然后再满足性欲。
被他压在身下的英智出奇地安静,偶尔发出吃痛的惊叫和酸软麻痒的低喘。她的声音很轻,挣扎的力气也很小,像只体弱的小鹿,只能眨着眼睛等待这一切结束。
吃过几口正餐,零放开英智让她稍作休息,自己翻身下床,脱去碍事的外套和长裤。再回到床上,之前喂下去的唾液已经起效,英智脸上身上都透着异样的绯红。
零把她挪到床头,用枕头垫高她的身体。而她的手腕依旧保持被束缚的样子,被零随意地放在小腹上。而他兴致勃勃地侧躺下来,一边揉弄着英智的双乳,一边吸食她脖子上的小洞流出的血液。
他们挨得很近,零几乎可以同时听到和摸到英智的心跳。小姑娘心跳很快,手却是凉的,这固然是因为她自小体弱经常生病,也和身体持续性流失血液有关。
对于前戏的态度,零是认真而不走心的。已经被人说了那样的话,要是一面倒的欺负她、只是让她痛苦,未免不符合自己的美学。活过漫长的岁月,经历过各种各样的人,对性的观念自由开放,这些使得零在性事上是个十足的老手。并没有沉溺肉欲、过度钻研奇技淫巧,零只是有着丰富的阅人经验和还算充足的耐心。
熟练的技巧、足够的引导加上吸血鬼唾液的催情成分以及被吸血带来的快感,英智的身体渐渐放松软化,眼神迷蒙,时不时发出娇柔的呻吟。零舔了舔她脖子上的洞,让那里暂时止住血,过后他会挑选更加可口的部位下手。
美丽的魔物笑着将她的身体放平,撤掉松软的枕头。他并没有脱净英智的衣物,只是将职业装套裙的拉链推到底,摸起来很舒服的衣料顺着零的动作耷拉在英智的腹部。上身也保持着只有胸部敞开的姿态,雪白的双峰顶着两颗被零灵巧的手指捻拉弹揉得饱满浑圆的果实。说实话,英智的胸部手感不如薰,她的尺寸相对于零的喜好来说略微小了一点,不过零不是很计较。
架起英智的两条腿抬高她的臀部,把半身裙完全翻个面,堆到腰际,零一边舔咬着英智的大腿内侧,一边耐心地拿手指按摩她的会阴,打着圈,轻轻地揉。之后用食指的指腹贴着那条细缝,往下按了按,弯起指头。
英智发出难耐的呻吟,小腿打颤。零嗤笑着说你已经湿了,莫非你很有经验?英智迷茫地望着他,没有回应。
潜意识里把英智当做经验者来看,零使出更多小花样,充分地开发、调教那个隐秘的肉穴。待到那里可以没有阻碍地吞咽三根手指、稍微动一动就会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零才抓住内裤松紧带向外拉扯,用一种哄孩子的语调叫英智弯一下膝盖。
早就被英智的爱液和零的唾液淋湿的内裤脱离了它应该在的位置,露出水光润泽、微颤着翕合的花穴。下身真空的触感让英智反射性地蹬腿,纤细的脚踝被零牢牢捉住。吸血鬼好心叮嘱她不要乱动,不然痛的是她自己。
零快速地将内裤从她的一只脚里解出来,就那么挂在另一条腿的膝盖上。英智抬了一下头,零不知道她在张望什么。等她停止挣扎,零把英智的腿架在肩上,一边调整着两个人的位置,一边握着自己早就热涨发硬的性器,对准那个入口。
零的角度看不到,他也注意不到,当他的性器稍稍戳进泥泞湿滑的穴口,英智用被丝巾绑缚的双手,盖住了嘴。
他当然听不到,也看不到。因为这个时候的他,还不爱这个女人。
被情场老手摸过一遍的身体在零缓慢耐心地试探引导下,一点一点接纳了这个又热又硬的巨物。英智的花径紧致而又灼热,软肉细密地吸附着零的器物,被柔软质地紧紧包裹的感觉让他万分舒爽。性爱应当是快乐的,零不喜欢强迫别人,当然也不希望做爱的对象和他较劲。
掐着英智的臀肉,零提腰挺腰,试探性地抽动几个回合,确定对方的身体承受得了,才慢慢动起来。随着冲撞的动作,阴囊有节奏的挤压摩擦英智大腿内侧的肌肤,这个体位让零相当享受。
想起英智方才的那句话,零有些恶意地抵着花径内的某个小点,用力反复研磨,许多汁液从两人结合部位被阴茎抽插的动作带出来,沾湿了私处的毛发。
英智发出连续的、越来越高亢的呻吟,这让零放下心。他专心地抽插起来,心无旁骛,仅仅是为了肉体上的快感,追求高潮和解放感。
不知何故,英智忽然挣动起来,好像畏惧着什么,花径把零的性器绞得很紧。零注意到她的小腿肚在抽搐。零向前躬身仔细看她的脸,才发现事情和他的预想有些出入。
英智用力喘着气,牙齿胡乱地咬着昂贵的丝巾,哭声和呻吟好像是从牙齿里挤出来的。她好像在害怕什么,手捂着脸遮住灯光,也挡住了零的目光。零这个向前倾身的动作进一步刺激了她的恐惧,架在肩膀上的脚踝用力抵着他的骨头。
零想到了某个可能性,但他不可能在这时候停手。现在说什么也无济于事,明知这样对英智很残忍,零还是继续做下去。
在她体内射精、登顶感和解放感同时达到最高峰的瞬间,零的脑子里除了性欲、食欲,还有一个和吃有关的念头。
难怪她的血尝起来那么美味……
原来,她还是处女吗……
身为吸血鬼的占有欲和作为朔间零的好胜心使然,零没来得及在高潮前拔出性器。等他回过神来能够想到避孕之类的问题时,他的东西已经在英智的花径里吐出精液。并不认为自己有处女情结,可一想到自己是这秘密小径最初的垦荒者,零还是情难自禁地兴奋起来。他把这种兴奋和愉悦归因为吸血鬼对处女的偏爱,以及[朔间零]对[天祥院英智]的某种感情。
“……”
零最终还是没有和英智开启谈话,不知道该说什么,不知道能说什么。零不知道她此时在想什么,也不想去改变她的想法。
真正的麻烦不在世俗伦理之内,而是——
零缓缓放低英智的腿,精液混合着少许血污,从红肿的花穴流出来,沿着股缝洇湿了被面。他盯着英智光裸的大腿根,默默吞咽喉咙。
不妙。这对吸血鬼来说非常不妙。
得知英智是处女而自己得到了她的初夜后,零身上吸血鬼的习性蠢蠢欲动。人类社会有过一种传言,说吸血鬼初拥的对象必须是处子之身方可成功转换为他们的族人眷属,不然就只能成为没有自我意志的喰种。实际情况和这个说法大相径庭。零认识他的某几位同族的眷属,初拥时对方已非童贞,然而他们并没有丧失自我意志,反倒是一个个都活蹦乱跳,保持生前的性格。
零所知道的、吸血鬼和童贞状态的另一种特殊关系是这样。童贞者的鲜血对吸血鬼来说格外美味,如果在得到他们的纯洁后立即进食,这时的血液有种特殊、无法复制、无可替代的口感,并且包含神秘的力量。不止一名吸血鬼宣称他在吸食符合这个条件的人血后,作为吸血鬼的能力增强。
以及,初拥非童贞者不会把对方变成僵尸。和这个传言相对应的真实情况是,如果吸血鬼选择被他夺取童贞的人类作为眷属,双方都会从这份特殊的关系中受益。能力变强,更加长寿,或是其他。
也就是说此时的英智,她的鲜血对零具有极强的诱惑。
另一方面,性欲得到满足之后,食欲又翻涌上来。
和薰交往以来,零一直谨慎地控制自己。不可以对薰出手。他在薰身上进食的次数屈指可数,眼下恐怕已经被他在英智身上进食的次数甩开一大截。不得不承认,英智这种面对他的真身不但不逃避反而几乎主动把自己的脖子送到他嘴边的奇妙态度,让身为吸血鬼的零相当相当受用。
吸食英智的血液大概可以类比成人类女孩吃下当天新鲜出炉的蛋糕,那种甘甜,那种鲜活的口感,让零在堪称禁欲的——对吸血鬼而言的禁欲——融入人类社会的生活中找回一点作为吸血鬼的感觉。也因此,他更加难以抗拒英智的血对他的诱惑。

 

 

 

事隔多日,不经意梦见当时的场景,零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在意识中抹去了当时最重要的细节。
对,他还记得自己如何剥下英智左腿的过膝袜,咬破她腿根细嫩的皮肤,伏在股间舔食她的血液,又在吃饱喝足后分开她的双腿,手指伸进由他自己第一个涉足的花径、肉欲的温柔乡,不停地揉压转圈,让她的身体再次兴奋到能够忍受初夜的疼痛和恐惧,最后握着性器,在英智柔软湿热的秘穴缓缓抽送。
这些他都记得。然而最重要的部分,他忘记了。或者说,抹掉了。
那一天,他是怎样对英智表达自己想要再“吃”她一遍的欲望?
而英智,又是怎么回答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