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连】不负责任的车

脑洞的灵感来源是某游戏的一张CG

有抹布情节,无具体描写

 

我觉得这孩子被抹布会被欺负得很惨
已经脑补了一个卧底连不甚暴露被强暴挖眼调教的故事【。

他的眼睛如果及时医治的话还是有救的,可惜……到他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精神崩溃了。他和荒互相表白过但是没有做过,这也许也是他崩溃的原因之一。然而荒没有放弃他,在他出院后带去自己家里,从头开始治愈他各方面的伤痛。
连连其实是被自己逼疯的。他爱慕荒却没来得及和他做,就被敌人强暴调教,成了rbp,对性爱很贪求,所以他崩溃了
他对荒的思念越强烈就越自责和怨恨,整个人都黑了
他被迫养成了各种见不得人的性癖。其实荒在他休养期间找他谈话的时候,连已经慢慢恢复正常的神智了,但他再一次被自己逼进了深渊。每次荒认真地和他谈未来的事,表达自己对他的关心,他脑子里想的却是好想和他做,不想被他抛弃,以后见不到他怎么办
于是在荒离开之后,他陷入了深渊
连的精神状态不是很稳定,和荒同居后经常做噩梦。荒也发现了普通的拥抱和做爱没法让他安心和高潮,于是他不得不用一些非常规的手段让连兴奋。面对这样的荒,连又深爱又心痛又内疚。荒是个教养很好的人,根本不适合用上那些手段来做爱。可他真的很有感觉,被荒强按在桌上的时候,被他铐住手拉开腿的时候,被他带上眼罩和口塞的时候,他的身体都敏感得不行,稍微弄一下就会出水,后穴也很乖巧,紧紧吸住不放,靠后面就可以高潮。
荒很克制自己。连出了事之后他才察觉到自己有多喜欢这个人,多害怕失去他。能够把连活着救出来,他很欣慰,即使连变成那个样子,只要活着还有希望。除了右眼失明,连的肉体没有其他受到不可修复的摧残,更多的伤害还是在精神层面,以性侵的调教的形式。连没有家人,朋友也不多,在这座城市独自生活,荒不忍心放着这样的连不管,以照顾同僚的名义把他接到自己的住处,从此共同生活。
起初荒连正常的肢体接触都不敢有,后来他发现连有时会在自己避开时露出痛苦的表情,于是他试着慢慢增加身体接触的程度。他查询过这方面的资料,想知道怎样陪伴他、和他相处能让他快点好起来,可是后来他放弃了照本宣科,决定用自己的方式对待连。连不是别的人,他很特别。
有时荒会想,以他对连的了解,他应该不至于因为被性侵就崩溃到这种地步。可他又觉得自己的想法太轻飘飘,太不人道,连究竟遭受了怎样的痛苦他是无法感同身受的。

他们第一次h大概挺需要勇气
荒担心性爱会勾起他不好的回忆
连害怕荒做过之后会讨厌他抛弃他
连也不敢说自己很想要
怕荒酱看不起他
他那么喜欢荒,其实早就想和他做了
一直忍耐着
荒酱应该会给他充分的自由吧。连连这个状态没法出去工作,待在家里倒是很人妻了
他可能会买一些工具方便自慰。夜里想要的时候就想着荒酱插自己,在黑暗中喘息哭泣
连并不排斥性爱。相反,让他崩溃的是自己变得享受和渴求性爱这件事。

有天荒夜里口渴起身喝水,无意中听到的
听得出他在做什么,也听得出他在哭
最让荒难受的是,在他觉得再听下去太失礼的时候,他听到连哭着喊他的名字
仿佛在求救一样
如果不是听到他一边哭着自慰一边叫自己的名字,再过上一年荒也不会抱他吧
就是因为听到了,才会放弃之前的相处方式,不再刻意回避和他的接触,会试着拥抱他,什么也不做,就是搂在怀里。
他是喜欢连的。这样的次数多了之后就会慢慢开始抚摸他的身体
他们都是话少的人,连连搬过来之后也不爱笑不爱说话,只能靠呼吸和动作来确认对方是不是愿意被他抚摸。
连连开始学做菜和编织。精神状态还不稳定的他自觉承包了许多家务。荒和他谈过几次,说不需要这样,可是他听不进去。
平安夜连不声不响做了一顿大餐。荒回来有些晚了,连在沙发上睡着了,他看到这场面很自责。连真的不擅长用说的来表达自己,遭遇那件事之后更是如此,他应该主动一点,应该早点察觉的。
他心疼地把连摇醒,两人一起吃了有点凉掉的晚饭,饭后连泡了两杯热茶,两个人靠在沙发上一起看电影过平安夜。连很自然地往荒的怀里靠,荒搂着他,房间里很暖和,外面下起了雪,他忍不住吻了连,连也回应了他。他的眼睛亮亮的,脸上带着暖气造成的红晕,生硬地说圣诞快乐。荒想也许他很孤单,平时不太说话以至于忘了要怎样自然地表达。他们看着对方的眼睛,张开嘴唇,慢慢地含住对方,靠在柔软的沙发上互相吮吸亲吻。
吻着吻着,荒发现连的手热切地搂着自己,眼睛里有各种情绪,但他不会说,只能用动作来表达。荒试探地把手探进他的毛衣,连发出轻微的惊喘,并没有往后躲,反而也试探性地去摸他的腰。真的要做吗,他犹豫起来。从各种细节来看,连应该不抗拒和他做爱,可是荒不确定这样会不会对连造成更深的伤害。他就像一个受伤的蚌,把壳紧紧地合起来,只能从他的动作和眼神来揣测他的情绪和想法,言语交流是没有用的。荒试着把连按在沙发上,小范围地爱抚起来。连的腰很瘦,摸上去还有一点肌肉,毕竟过去曾经锻炼过。他摸了一会儿,发现连闭着眼睛自己解扣子,心里一阵复杂的情绪滚过。连喘着气解开对襟毛衣的扣子,荒也顺势把他的内衣掀起来,彻底放平他的身体,卷着舌尖去舔弄胸前的两点。连身上的伤差不多好了,不过还是看得出被性侵调教的痕迹,荒不敢想象这个沉默温柔的人被刺穿乳尖的时候会发出怎样的惨叫,他只能沉默地抱紧他的身体,一遍遍用濡湿的舌头揉弄那可怜的两点。
渐渐地,连发出夹杂着喜悦的喘息。他紧张地闭着眼睛,扭动腰胯试图脱下裤子。荒看到他这副模样有点哭笑不得。他不知道连的内心世界是如何运转的,他不敢贸然窥探,可是现在既然他这么做了,抱一抱他、让他舒服些,应该不是错误的选择吧?
他伸出手,帮着连一起脱掉略嫌厚重的、非常保暖的家居服,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他拖着那个人的臀部,扯下松开的长裤,两条雪白的、散落着各色伤疤的腿露了出来。连发出惊慌的叫声,努力缩起身体,好像怕被荒看到自己情欲勃发的模样。他的内裤已经湿了,性器带着水光,在温和的灯光下微微挺翘。荒可以看出连想说不要看,可是他说不出来。就连这么简单一句表达羞涩的求饶,他都说不出来。他怜爱地低下头,先用手握住那个可怜的小东西,小心地上下撸动。连舒服得屈起小腿,自觉地打开私处,仿佛在邀请他进入。他的腰身微微挺送,眼睛却看着别的地方,好像很嫌弃自己。
他其实非常想要,被荒搂在怀里,被他脱掉裤子,很兴奋很想要,接吻的时候就湿了
连身份暴露后被很多人睡过,被人用过工具恶意地调教,就算不是荒是别的人,只要稍微温柔地摸摸他就会身体发软,很想要
荒忍不住叹了口气,俯下身,先用嘴唇碰了碰连的性器,听到他呼吸发紧。他抬头看着连的眼睛,看着他喜欢的人现在变成这个样子。连被他看得没法逃开目光,忽然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挣扎着抬起腰努力往后挪动,却被荒双手按住。尔后,荒的手扶着他的大腿内侧,小心地、慢慢地含住他的性器。这是他第一次为他人口交,以前也从没想过自己会做这种事,可是对方是一目连,他值得他如此谦卑。由于事先并没有打算口交,荒凭直觉吮吸了两下,连的性器在他嘴里微微搏动,马眼淌出的前液带着腥味糊住了他的喉咙。第一次做这种事难免被呛到,荒咳嗽着小心地吐出性器,泪花都咳出来了。并不是连哪里做错了,是他自己毫无章法。他抱歉地抬起头看向连,却看到对方双眼通红,两条泪痕挂在透着情欲的脸颊上。
求求你……不要这样……

 



刚才那个脑洞,我觉得连连和荒酱同居期间应该非常人妻。他没法回到原本的岗位,又对荒酱有愧,所以每天做家务学烹饪和编织打发时间(新娘修行惹
而且我想看他们去房间做之后连连主动爬到荒酱身上骑乘
连连技巧很好了
荒酱在客厅的时候还能控制一下,进了卧室根本就……
他们互相喜欢对方的呀,以前明明表白过
现在却这么小心翼翼地同居
你不要笑啊,连连给荒酱织了毛衣和围巾
他不敢说他是因为想到荒酱才会崩溃的
也不敢告诉他自己每天都想和他做,看到他就开心得不得了
他不好意思告诉他,也不忍心告诉他
如果没有在那之前告白过,如果没有先爱上他,也许自己不会那么痛苦
他的痛苦根源在于他还没来得及和荒结合就被路人强暴,调教成贪求性爱的身体,眼睛也毁了一只
这样的身体,他没有自信继续和荒谈恋爱
连真的非常非常在意这件事
自己成了被谁抚摸拥抱都会兴奋难耐、乖乖张开双腿的人渣

第二发是连连强上了荒酱才对
一边哭着一边扭动腰身追求快感
眼泪滴在荒酱身上
荒心里好难过啊。他从来没想过让自己喜欢的人掉眼泪
他真的从来没有轻视过连连
不想看他那么难过自责羞耻的样子
可是他一直在哭

 

 

想看那个荒连的荒酱抱着连看片,摸着摸着就做了起来。两个人都没说话,连很自觉地抬起腰方便荒脱掉裤子。客厅的隐秘角落常备指套和润滑,方便他们随时前戏。这完全是行动上的默契,没有人特意口头提起过。包括使用眼罩口塞和手铐,也都是用行为确认的。荒很心酸,但还是按连喜欢的方式对待他。他们经常在沙发上无言地前戏和做爱,连被插入的时候总是忍着声音,荒一旦动起来又会落下喜悦和兴奋的泪水。好多次,他被荒假装粗暴地戴上手铐被荒,仅仅拉下一截裤子,假装性急地抽送,连都会喘着气说对不起。他是明白的,他的内心很温柔
他们之后的相处在外人看来很荒淫,想要了就触摸彼此,连习惯了张开嘴唇迎接荒的舌头,也对他不打招呼就掀起衣服爱抚乳首、潜到裤子下抚弄性器或开拓后穴表现得甘之若饴。他本来就爱慕荒,这份恋心并没有在身份暴露被强暴后折损,这是不可能的。荒没有舍弃变成人渣的他,这让连对他的爱意更深也更痛。
我很喜欢身体碧池内心纯真的连,经历过伤痛,被荒强行带回家同居,之后过着花嫁修行的生活,并且允许荒随时随地抱他。
两种爱,都没有说出来
无论哪个连都是愿意被荒抱的,和他做被路人蹂躏舒服太多了
被他需索,被他珍爱,已经无药可救的自己,也许也能得到救赎吧


想看他们在沙发上缠绵,小心翼翼地进入。明明很心疼,荒还是给连戴上了眼罩手铐,用掌控感很强的体位插入他。连在他怀里喘着气,小声地呻吟。高潮后荒会故意把他抱起来,假装粗暴地拉开腿,把他按在沙发上,柔弱的手腕放在头顶,强硬地进入。其实连的身体更喜欢粗暴的性爱,可是在荒的怀里,就算是温柔的性爱他也能有感觉,更何况是两种态度交织。连只觉得自己委屈了荒,让他假扮成这样的男人,他根本不是那种不由分说就剥开恋人的衣服的人……
倒不如说,连连很享受荒这种两个人待在一起,想要了就抚摸他拥抱他的做法。他好像很相信荒是明白他的。荒并不嫌弃他的身体有点碧池,而是用一种有点掌控的态度慢慢治愈他。连不可能永远喜欢粗暴的性爱,保持被谁摸一下就想要的性癖。他的道德感太强,身体反而放不开。和荒多做做,习惯那种接触的话,也许会好一些吧……
更重要的是,他可以感觉到荒是重视他的。平安夜他们在客厅无套中出,后来荒很快就买了起码的辅助用品,连也在之后的做爱中默默掏出手铐眼罩口塞。他们都不会说的,东西准备好了,对方用行动表达接受或者不接受。
连连真的是鼓足勇气才拿出那些道具的。荒什么也没说,第一次就给他戴上眼罩口塞,用手铐从背后束缚他的手,先让他跪趴着,狠狠地要了他一次,之后又转为温柔的爱抚,解开他的口塞,和他缠绵地接吻,吻到两个人都快要断气,吻到连感觉后穴空虚难耐。
荒也在尝试。尝试去理解连喜欢怎样的做爱,去揣摩他心里真正的感受,以及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情。他对连又怜又爱,愿意为了他假作粗暴霸道,他喜欢听连在自己怀里发出舒服的哭声,喜欢看他挣扎在欲望中最后沉溺的表情,喜欢抚摸他柔韧清瘦的身体,以不同的姿势插入那处遭受过蹂躏的小穴,或急或慢地顶撞,给予他快感,用手抱着他的腰,掰开他的腿,举着他的大腿,尝试各种他可能喜欢的姿势,给他快感,然后用自己的方式再疼爱他一遍。
看着连默默拿出那些工具时,荒觉得胸口一阵酸胀。他一点也不想这样对待自己喜欢的人,可是如果他一定要这样,自己也愿意去尝试和演戏。连曾经低着头拿出跳蛋和按摩棒,被荒无言地拒绝了。他不想用那种东西侵入自己喜欢的人的身体,如果他真的非粗暴不可,自己完全可以胜任。每次荒最安心的时候,是他用连喜欢的粗暴性爱折腾到他没有力气。他微弱地喘着气,歪斜地横在床上,无法拒绝荒把冰冷的警用手铐换成柔软的皮革质地情趣手铐。荒可以按自己喜欢的方式,温柔地抬起他的腿,缓慢而又绵长地抽送,等他的性器再次抬头,就谈过身解开眼罩,亲吻他眼角的湿润,不顾他的躲闪,含住他可怜的舌头,珍重地按住他被手铐磨破的双腕,小声叫着他的名字。连。连。荒真正喜欢的性爱是这样的。他看着连睁开泪水朦胧的眼睛,羞涩而又惭愧地看向别处,他总是能听到连努力在接吻的间隙用干哑的嗓子哭着说对不起、对不起。他们是懂得彼此的。每当当他用温柔的进入和顶撞做到连高潮射精,荒都会感到一阵安心。他喜欢的人对自己的这副形容多么羞耻,总是想要逃避,微微地挣扎着。尽管他已经被之前激烈的性爱吸干了力气,却还是忍不住缩起身体,逃开他灼热的性器。可是他那么可爱,用心地爱抚他的阴茎,腰部就会松开力气。连是说不出不要的,他很想要。在明明非常温柔的性爱中,他总是表现得那么羞愧,可是他的身体认人,在长久的同居和频繁的性爱中,他的身体变得对荒异常服而且格外敏感,轻轻揉一揉那个小东西就会出水。明知没用,连还是会在荒真正想要的性爱中缩起身体,换来的是比预想中更轻松而又舒适的插入。这个体位原本就对他负担比较小,荒很乐于见到他羞耻到缩起来,这样一来自己的身体就可以完全覆盖住他。他们终于找到了这种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