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英】初h的第二顿、第三顿

没说零英初H那晚他俩只做过一次吧?

 

英智回过神来,问零“现在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子?”
零一下子不好接话,他心里有愧。
他移动到英智身旁,想要帮她解开丝巾。可是英智动了一下手,不让他碰,一定要他正面回答那个问题。
零很惊讶,怎么会有这样的小姑娘呢。
但他真的说不出口,你现在看起来像一块可口的蛋糕。
英智进一步问他:“我在【现在的】你眼里,是一个可怜柔弱、任人欺凌的女人,还是一顿难得一见、错过了就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会有的大餐?”
零非常震惊,这个小姑娘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他下意识地问:“你怎么知道……”可话才说一半,被他自己掐断了。又沉默了半分钟,零说,有那么明显吗。他的意思是,他把英智当成食物这件事有那么明显吗
英智点点头。她还有点晕,整个人的感觉都不太好,和零带脑子说话很累,但她必须说。
她问:“那……你还想吃吗?”
零不敢出声了。他想的,他非常想。英智的血原本对他来说就格外美味,而刚才他取得了英智的童贞,这个时候吸血并且做爱是很强的愉悦,英智就是他难得能吃到的高级料理。但他不可能这么说啊,这是吸血鬼的价值观,他不想说出来强加给英智。
可是,零看着瘫软在床上,胸前的扣子散开、文胸仓皇地卡在双乳上、纤细的手被高级丝巾绑缚、双腿无力地自然打开、内裤挂在膝弯、些许白浊沾到丝袜上,这个样子的英智,零真的很难很难绅士地放弃这可遇不可求的美味。他满脑子想着咬破英智的大腿根然后喝血,用舌头推挤她红肿的软肉,亲吻舔弄那个隐秘而敏感的肉芽,让这个小姑娘兴奋失神,品尝到极致快感。他想一边插入英智一边喝她的血。
想到这些,零忍不住吞咽喉咙。那声音在安静的套房里,自然逃不过英智的耳朵——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和零进行初夜后,英智的五感比平时还要敏锐
用恶俗的话说,她好像整个人都是朔间零的了。她可以分辨出零身上血的味道,精液的味道,自己的蜜液的味道,以及大约是吸血鬼发情的气味
她也可以听到零的细小动作带出来的声响,尤其是吞咽咀嚼咬合吮吸这一类的口腔动作,还有人的皮肤互相触碰的声音
英智虚弱地牵动嘴角,在零面前露出苍白的笑容。“很想吃吧?”她问零,语气却很笃定。
零久违地有种对一个人类束手无策的感觉,然而他并没有因此恼羞成怒,或许因为对方是英智。
“我的血……对你来说有那么好喝吗?”英智平静地问。她稍稍蜷缩身体,不知道是累了还是觉得冷。
零诚实地回答她:“没错,非常好喝。所以我才会——”后面的话令他难以启齿。
零没有察觉到自己对英智的态度很矛盾,前后判若两人。他只是遵从内心自然生发的情感。最少现在,他对这个人类小姑娘,怀着些微愧疚。
这次零彻底闭上了嘴。他没法说,英智的胸部不是他最喜欢的尺寸,对性爱的反应很生涩,他俩的默契并没有像自己和薰那样……这怎么说得出口。
无法听到零亲口描述和自己的情事有什么感想,英智放弃了这个问题,继续带领话题的方向。
“我会死吗?”她闷闷地问,“如果……如果再让你多吃一点,我会死吗?”
那一刻,零为她的言外之意欣喜若狂,并且对于自己的这份狂喜,产生了深深的厌恶。
你不应该依赖这份温柔。——有个声音在脑子里对他说。
“不会。”零尽可能让自己的语调平稳些,事情也和他说的一样,“不会死的。会感觉虚脱,没什么力气,这是人体失血的正常反应。之后好好休息的话就没事了。——只是吃饭而已,并没有想要你的命。”
结果他还是说漏了嘴。只是吃饭而已,换成别的女人,应该会起身给他一个巴掌,或者抱紧衣服惊慌地躲进房间的角落。他在人类社会就是个“怪异”(引用物语系列),即使生活方式再怎么像人类,即使他控制地再好,可他依然是个怪异的存在。
“那,继续吃吧。”听得出带着很大的决心和勇气,英智细声细气地说。
期待着美餐的吸血鬼还在恍惚,不敢相信英智的话,她把脸转向零,用更大的声音、更加肯定的语调说:“请你继续吃我吧。”
零错愕地盯着她,羞耻地感觉到下身又硬了。不是因为可口的肉体近在眼前(性的意味),而是因为美味的食物唾手可得(食物的意味)。
“……”
“不过可得说好了,你不能让我死,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完成。”英智闭上眼睛,用一种交待身后事的语气说。
“你不用这么……”
“最重要的一点,也是我不想被你忽视的一点,我是因为喜欢你恋慕你眷恋你爱恋你,才允许你对我做这种事。听明白了吗?……我觉得你现在可能饿昏了听不进我在说什么吧。事后你因为今天的事懊悔或是愧疚,我倒也喜闻乐见。
“我非常非常喜欢你,所以能接受你咬我的脖子或者别的地方然后喝血。喜欢你才能接受你那样进来。同样的话我这一生都不会再说第二次了,就算你忘记我也不会提醒你。也许忘记对你来说更有利吧,人就是这样的生物,你也不例外。”
最终,他们两个人好像商量好了一样,约定进行再一次的性爱和吸血。基本欲望得到极大满足的喜悦此时盖过了零的理智、尊严和教养,并且由于事后回想起来感觉太丢人太不着调而被他自己篡改了这段记忆。事实上现在要零回想那晚英智对他说过什么,他是说不上来的。
对,他就是太高兴了。零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喝着美味的鲜血,抱着自己看得上的女人,性器反复拓开、撑满那个温柔紧致的甬道。他自控太久,禁欲太久,管着自己太久,久到完全没有余力思考,为什么只有对天祥院英智,他能够完全表现出自己的渴望和欲求。是根本就不在乎她会因此嫌厌自己,还是别的什么。这些他都没有去思考,而当下一次试图请求解答之时,他就会陷入深深的愧疚和自责。
零就这样,稍微按捺住作为吸血鬼的狂喜,循序渐进地,“食用”了英智第二遍。事后零只记得当时【看到的】,却不记得当时【听到的】。也许英智的话对他来说冲击太大,会让他为自己的行为感到无地自容,于是下意识地逃避了吧。

 

 


说起那晚为什么会在交合的途中流泪,除了身体对于第一次真枪实干的性体验有着无端的畏惧,以及血液流失造成的对死亡的恐惧——哪怕英智心里知道零不会要了他的命——其他还有情欲高涨带来的兴奋、被吸血和插入过程中的疼痛以及一点点英智不愿意去深思想明的情感。她不愿意去想,因为那种情感一旦明了,会让她非常羞耻。
可是,这个在初体验的夜晚让英智咬着丝巾泪流不止的、非常识的情感,在那个悲剧性同时也是决定性的晚上,以一种无法回绝、无法假装看不到的姿态,重新出现在她的意识中情感中。并且在她住院休养期间,伴随着身体对于朔间零的碰触的不可磨灭的记忆,一遍又一遍加粗放大。
天祥院英智以一种凛然的、义无反顾的姿态爱恋着朔间零,爱到些微的特殊对待都会视若珍宝,爱到朔间零那可怖的真面目也会让她兴奋,爱到看见他恢复本性、被他一边吸血一边做爱会感到愉悦。
——愉悦。
她多么喜欢这个男人在人性和本能之间徘徊挣扎的样子,喜欢他自我谴责的样子,喜欢他本能解放的样子。这美丽的魔物,生来应该沾染鲜血。一种强烈的、非人类的美感。
而她,深深地陶醉于朔间零身上非人类的部分,以及他在自己在意的人面前对这个部分的克制压抑。这才是朔间零,她深爱的朔间零。

 

 


零第二次在英智体内高潮时,英智神智涣散得几乎要睡过去。失血带来的眩晕感,交织着人类和吸血鬼性交的快感,互相放大增益,在她体内来来回回。就好像零怎么碰她都很舒服,无论是牙齿刺破终年不见天日的隐秘部位的肌肤,还是热胀的性器或急或缓、变换角度地捣弄烂熟的花径,又或者是他的舌头带着食物和性爱双重意味地含着乳晕打圈最后将乳尖舔得又湿又亮,甚至是他托举自己的腰好进入得更深,这些都会让英智从头发舒服到脚趾,舒服得说不出话来。
至于第三次……当这个美丽的魔物温柔地用手抹去自己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英智受到了惊吓。她小心地观察零的表情和动作中的细枝末节。零不但解开了英智手上的丝巾,怜爱地舔弄她脖子上的伤口,还轻手轻脚地剥下她的裙子和长袜,似笑非笑地将她扶起来,脱掉她的上衣。偶尔对上他的目光,英智竟然读出几丝怜爱的意思。
这有点反常,她想。英智试着呼唤零的名字,换来的却是一个……长辈对孩子的宽慰的笑容,这让英智有点晕眩。以前在梦之咲的时候,很多人戏称零像个老头子,说话的口气也好生活细节上的小趣味也好,没有人觉得他是认真的。可是现在,被零抱到床边、态度温和地脱去全身衣物,英智确信,对这个活了几百年的魔物来说,他们就是小孩子。
看着零眷恋地捧起自己的脸,手指的动作带上怜爱的意味,英智乖巧地张开嘴、做好被他咬破舌头的准备,一边暗暗下决心:这之后的事,绝对不会告诉他。
现在失控失神到反常的人,不是英智,而是零。
第二次伴随吸血的性爱相当温暖。两人全身赤裸,皮肤没有阻碍地贴着彼此的肉身,分享、共感对方的体温、情热以及“活着”这件事本身。在英智看来,零的表情非常棒,好到她坚信对方没有认知到自己是天祥院英智——现在的零,不可能对她这么温柔。
他们安静地依偎在一起,温和地抚摩着彼此的性感带,偶尔交换一个吻,带着血的味道,但不具备侵略性。零只是适时地说出诸如“抬高”、“往左一点”、“张开”和“乖孩子”等零散的提示。他像对待族人同胞一样宽和安详,而不是对待食物或者一夜情的对象。这种氛围让英智很受用,也有点小小的哀愁:她不知道零何时能够清醒地、也像这样对待自己,或许永远都不会有。
两人以初生之姿,拥抱依偎在一起,亲昵了许久。零这次似乎看中英智的胸口,却总是浅尝辄止。习惯了他有些粗暴地压制自己尔后吸食血液,这样的对待竟然让英智羞涩起来。酸胀的眼睛憋不住感怀的泪水,不小心滑落脸颊。见此情景,零把脸凑过来,伸出舌头,小心地卷走她的眼泪,环抱着她的手掌,安慰地在背后上下轻抚。这情景她会永远珍藏于心。
英智不知所措地垂下眼睛,就算零忘记也没关系。——不如说,他绝对,绝对会“忘记”。
对自己的恶趣味默默咋舌,英智向零绽出笑容。零的那一根又热又硬地顶着她股间,白皙的嫩肉偶尔摩擦顶端,英智甚至会试探性用腿夹住零的性器,换来的是零责怪她心急的眼神。
说是进食和性爱,气氛却难得地温馨和缓,仿佛连内心都感到静谧安宁。顺理成章地进行到那一步,零抱起英智的腰腹,挺翘的性器对着她的秘处。收到他的眼神示意,英智也不再避忌,环抱住零的后颈和肩膀,白皙的胸脯和皮肤下跳动的心脏,就挨着零的嘴唇。
“乖孩子。”魔物对她露出慈爱的笑容,好像在说不要害怕,都交给我。
英智点点头。漫长的爱抚让花径收缩震颤,穴口张开,腔道内的某个地方又酸又痒。零的性器顺着她的股缝,温柔地戳进湿润的花穴,轻易没入了一小截。软肉滋滋地围上来,贪婪地舔舐着包裹着热胀的器物。确定她的身体可以承受,零缓缓放下英智的身体,性器填满撑开了英智的花径,让她发出快乐的呻吟。应该是对这感到满意,零慢慢放松力道,最终让英智面对面跨坐在他股间,性器完全没进英智的花穴,阴囊被小姑娘的臀肉压着,密不可分。
零握着英智的腰肢缓缓抽送,英智的胸部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晃动弹跳。有点恶作剧地含住饱满的乳尖,零从下往上看着她,冲她翻了翻眼皮。英智根本抵挡不了这样的魅惑,索性抱紧零,一阵阵紧缩的秘穴把零的性器吞得更深。两个人的体液混合到一起,被抽送的动作带出腔道,濡湿了交合处的毛发。用全身心依赖、亲昵没有防备的姿势抱住零,英智用下巴蹭了蹭零的侧脸,就一次也好,这样亲密温馨的动作。不单单是性欲,也不仅仅是温柔和宠爱,英智希求的是零对自己的信任和依靠,尽管它们那么遥不可及。
这个姿势也极好地隐藏了她的表情。欢愉的、哀愁的,被零支配着、充满情欲的脸庞。零小口品尝着英智胸脯的小洞流出的鲜血——英智甚至不记得他是什么时候咬破的,这种事情怎样都好吧——扶住她的腰,抽插几个小节后便换个姿势,好像体恤英智的感受一样,寻找能让她更舒服的角度。不再思考其他,不再盘算事后,英智仰起脖子,全身心地感受和品尝零给予她的快慰。
可能是血液流失导致的意识模糊,也可能是与这个美丽魔物交合多次、快感过于强烈,英智在他的怀抱中恍了神,浑浑噩噩完全感觉不出时间过去了多久。啊,那不重要。——感觉到对方再次安慰地轻拍自己的后背,英智松开胳膊,与他面对面直视。
“不要咬我可以吗……”她捧着吸血鬼的脸颊,无奈地低语,“反正你一定会忘记。”
她凑上去,主动亲吻这个压抑着原始冲动、常年生活于人群中的、美丽的魔物。她的舌头怯懦地撬开零的嘴唇,欣喜地勾住他的舌尖,温存地交换津液,在口腔中交缠共舞。
吸血鬼的舌头和口腔都带着血的气味,那应该是自己的味道。
感觉到楔在体内的硬物隐隐胀大,英智扭动身体,探寻更加舒适的角度和深度。
唇齿相依了一小会儿,零放开她的嘴唇。非常幸运地,他似乎听取了英智小小的请求,完全没有啃咬的动作。
慈爱的吸血鬼上下抚摩他的眷属,握住她的腰,强有力地抽插起来。英智闭着眼睛,两手以零的肩膀作为着力点,顺应零的节奏上下挺动。两个人的呼吸和喘息交汇在一起,奏响情色而激烈的旋律。
零的性器再一次在英智体内吐出精液,绝顶过后渐渐软化。初尝人事的花径似乎已经记住了它的形状,在它退出时哀求般缩紧。察觉到交合处的异样,零询问地看向她。这一眼却把英智看得耳朵发红,一句话也说不出。
吸血鬼笑了起来,拍拍她的头,魅惑的嗓音在她耳边低诉:“既然你这么乖,给你一点奖赏吧。”
英智一愣,又喜又悲地弯了弯嘴角。
零再次托起她的腰臀,趁着阳物还没有完全疲软,让它堪堪挤进英智尚未满足的花穴。他们只是高潮不同步,不是什么严重的问题,再给她一点就好。
到了这个地步,英智早已没有什么矜持。她靠在零的胸口,臀部腹部和大腿持续用力,紧缩花径,让去而复返的肉块刮蹭研磨内壁的敏感区域。她全身赤裸、用力扭动抽送腰肢、发出短促而娇媚的呻吟的,这副情态被任何一个别的男人看到,都会被下流地嗤笑为放浪淫荡,可是零不会。无论是恍惚失神的他,还是清醒的他。
最终她沐浴着零仿若失神的、怜爱的目光,在他怀中高潮。身体又酥又痒,满足过后是懒散和疲惫的感觉。英智觉得眼前发昏、手脚无力,这一晚上她不知向零贡献了多少鲜血。但是,应该没关系吧。不会死的……
恍惚中,感觉自己被人轻手轻脚地放平,英智睁开眼睛,看向她钟爱的男人,快要断线的意识搜刮了半天词汇,最终只有一句简单的问候。
“晚……安。”
她裸着身体,在零的看顾中,安然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