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连】明明是出逃却如同私奔,车

太长了,不知道该怎么概括

 

说到茨木那边。英智脱了衣服和他做,心里耿耿于怀刚才看到的场面,根本就硬不起来,身体也很难打开。茨木问他怎么了,他也不肯说
茨木对他说,难过的时候应该回去找他的家人,而不是跑出来和男人睡。英智哭得更加伤心,茨木也慌了。他说家人毕竟是家人,有些事情眼睛看到的是那样但不一定就是真的,家人有时也会欺骗隐瞒对方,因为太想保护那个人,不想让他伤心
英智听了有点动容,身体终于放松了。茨木按着他抽送了一会,有点潦草地射在外面
给他钱,跟他说我们这样也算做过了,尽管不知道你遇到什么问题,既然你急着来找我,看来是钱可以解决的事,你还是快点回去和你的家人一起解决面对吧。
茨木从他的养父、义姐还有组里的人身上感受到很多亲情,他也是被他们爱着长大的。
他们也有过欺瞒和误解,不过最后都化解了。茨木知道英智有一目连这个家人,也知道他很重视一目连,他甚至有点察觉到荒这样对待英智,背后和一目连有关。但他不会轻易出手干涉别人的事,只有像英智这样失控、扭曲的求助,他才会说些什么
其实茨木对英智印象不坏,几年前调教他的时候就觉得这孩子看上去像个小姑娘,意外地很有骨气

 

来说说英智回来之后吧
那天英智去找茨木……要钱,其实就是要钱吧,等他回去的时候00已经不在了,一目连一个人躺在床上睡觉,眼睛很明显是哭过了
英智温柔地摇醒一目连,叫他快点起来穿衣服整理东西,一目连看他的神情那么安定,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很听话地起来了
英智说的“离开这里”太虚幻了,毕竟谁能想到他是认真的呢。一目连一直以为他在做梦,因为整理东西的时候他不小心撞伤了,英智还会过来心疼地摸他关心他。
那个房子是英智从小到大住的地方,一目连也在这里生活了七八年,尽管两个人的东西不多,可对这里还是有感情的。
他们俩在凌晨四点多拖着几个箱子,叫了马车去火车站(19世纪初的感觉?蒸汽朋克?)马车的颠簸晃动太真实了,一目连真的回不过神来
英智一直没有提零的事,好像没看到他们抱在一起那样过一样
清晨的火车站没什么人,也有点冷。英智买了车票和点心,让一目连拿好。
一目连看上去很虚弱,银灰色的头发也有点显眼,英智两只手给他绕围巾。一目连这个时候忽然叫了他的名字,问他这真的不是做梦吗
英智就……笑了一下,揪着围巾拉近他的脸,说他要和他开始新的生活。一目连愣住了,还是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
英智凑上去吻了他,说:“我只有你,我只相信你。跟我一起离开,我会一直保护你、对你好。”
一目连只说得出“可是”,说不出“我背叛了你”,就又被英智吻住了,他又急又悲伤,哭了出来
英智摸了摸他的头发,舔掉他的眼泪,说:“他第一次和我做的时候很凶,也没有吻我。”
一目连一听哭得更厉害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英智说,可是我相信你,等我们安顿好了你慢慢解释。不要哭了,我不会抛下你不管的,你是我的家人啊
一目连简直无言以对,英智温柔地抱着他的脸又亲昵了一会儿才放开。他们坐在一起吃着热乎乎的早饭。等火车来了,英智拖着一目连的手上车。他们离开的时候,天刚刚亮,这座城市还没有苏醒。英智就这样离开了他长大的地方
他们中午到达目的地,英智谨慎地挑了一家离火车站比较远的旅店,要了比较好的房间,因为接下去他们要找房子找工作,不能离火车站太近这样很快会被荒酱或者00抓到,也不能住太差,因为一目连的身体比较弱。英智自己也不是特别能吃苦(客观环境的意味)的体质。
登记入住的时候英智编了个姓名,还给一目连加上了那个虚构的姓。一目连看到了,有种和英智结婚私奔的感觉
进房间安顿好,洗过澡,一目连就扑倒了英智,表情很悲伤。英智说现在还是白天,不过这话没什么说服力,他自己在大白天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皮肉生意
他们出来的时候带了衣服,尽管没多少,不过还是带了。一目连骑在英智身上,动手脱他的睡衣。英智说不要碰我,一目连心里缩了一下,他以为英智介意他和00睡过,所以……
英智看出一目连误会了,可他自己也很羞耻,没来得及解释一目连就下床了。一目连把窗帘尽可能拉上,他们安顿好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太阳白花花地挂在天上,窗帘也只是稍微挡住一点光。
英智本来庆幸一目连放弃了,可是一目连直接把衣服一件件脱掉。银灰色的长发披在瘦弱的肩上,皮肤透明到泛出血管的红色,一看就是魔物的躯体。往下可以看到秀气的阴茎,花穴在股间微弱地开合着,充满魅惑感。
英智紧张地坐起来,问他是不是昨天伤到了。他记得这几天是一目连的发情期,之前一直没有顾上罢了。
一目连再次爬上床,黑色的眼白金色被眸子,悲痛欲绝地盯着他,另一只眼睛也显出本来的颜色:暗红到几乎是黑色的眼珠,完全没有光彩。
英智本来就很喜欢一目连,一目连这样赤裸地骑在他身上,这样魅惑地看着他,他有点硬了。一目连难得露出点强势,伸手脱了英智的睡裤,露出两条光洁、修长的腿。他们其实很熟悉彼此的身体,怎么摸可以让对方兴奋,都了如指掌。
尽管脱光的人是一目连,英智反而被他带着走了。一目连两只手握住英智的性器,按摩揉捏起来。英智的性启蒙就是一目连,可以说他自己手淫都不如一目连帮他做来的舒服。
英智很难拒绝一目连的手指。细细的,有点凉,就那样包裹上来,熟稔地上下套弄。一目连跪趴在他腿上,银灰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发尾扫过英智的小腿和膝盖,又酥又痒。
一目连的动作勾起了英智的欲望,他有些难耐地仰起来,喉结滚动,轻轻喘气,洁净白皙的手虚掩着嘴。他的性器现在在他最亲近的人手里,任人揉圆搓扁,而那个人也最熟悉他的身体,知道怎样让他销魂。
忽然感觉到一块柔软、湿滑的软肉扫过龟头,英智像被电击一样回过神。转头一望,只见到一目连小心地捧着他的阴茎,一小口一小口地舔舐,好像在穷苦惯了的人在吃珍贵的美味佳肴,因为很稀有,很少,还很贵重,只敢小口小口地吃,生怕吃太多就再也尝不到了。
英智扭动身体想要逃开。他不舍得抬脚去踹一目连,只能用胳膊撑起上身,艰难地挪动。
一目连的眼睛是金色的,他看着英智性器的眼神有点沉醉,妩媚如丝,好像这肉茎和上面不断冒出来的体液是多么珍贵的宝物。这场景,英智看一眼就羞愧难当,却又被他的媚态吸引,性器反而更加粗硬。
英智抓着被褥,羞赧地说:“不要……不要这样。”一边努力往后挪。原本专注地舔舐着英智的阴茎,听到他这么说,一目连抬起头,金色的眼睛笔直地看着他。总是被刘海遮挡住的右侧脸庞也露了出来,眼窝里是暗红色、完全没有焦点的眼珠,模样相当骇人。
“你怕我吗?”他有些伤心地问。
“不是……!不是这样的。”英智拼命否认,趁着一目连说话的空隙,又往后挪了一点。
“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我这个样子,你也接受不了了吗?”
英智脸上浮现出痛苦的表情,他勉力支撑身体的手臂在颤抖。有许多事,他从来没有告诉过一目连,不想让他担心,不想让他伤心……
“……英智,为什么拒绝我碰你?”一目连盯着他,没有焦点的、深到仿佛黑色的右眼好像在质问他,“你还是很介意吧,我和他做过……”
“不是的!”英智极力否认,说话声仿佛悲鸣,“不是……为什么不相信我……”
“是你先不相信我啊……”一目连终于不再逼视他,而是哀伤地垂下眼睛,很快又重新看向他,“自从你去……那个之后,你和以前不一样了,不再亲近我,许多事也不告诉我。”
一目连委屈地诉说起最近几年的寂寞,独自在家时的孤独和不安,各种妄想和推测。但这并不是真的放过英智,他的手仍旧不安分地合抱住英智的性器,颇有技巧地把玩起来。配合他诉说的模样,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忍不住暴起,把他按在床上用力操干,除了英智。
听了他的诉说和带着轻微责备的质问,英智无言以对。他确实忽略了一目连的感受,以为把他安全地藏在家里就是为他好,却因为学习和谋生,没有时间陪伴他。加上他对自己的厌恶,更加不敢像以前那样和一目连亲昵。
说着说着,一目连又低下头,作势要含住英智的性器。英智已经被他摸得快要射精,情急之下叫出声:“别碰!……太脏了。”
一目连悲伤地皱起眉头,一脸被刺伤的痛苦神情,可怜巴巴地从下向上望着英智
“小英嫌我脏吗……?”他的声音快要哭出来了。
“……不是。”英智痛苦地闭上眼睛,努力忍住胸口翻滚的情绪,“不是。不要再做这种事了。”
“我和朔间做过了,所以英智觉得我脏吗?”一目连的声音也很痛苦,“啊,原来你是这么看我的……”
英智终于无法忍受这种煎熬。他用力支起身体,抱住了赤裸的一目连。两个人一同倒在被褥上,英智硬挺的性器挨着一目连微湿的穴口,四条腿纠缠在一起。
一目连的语气和神态撕裂了英智的胸口,让他痛不欲生。他用力抱住那个人的身体,声音颤抖地说:“不是你……是我。
我为了钱和很多男人睡过,笑着向他们张开双腿……为了让他们给我更多的钱,我还自愿被他们捆绑、鞭打,为他们口交,被蒙起眼睛插入,手臂被吊起来,按他们的喜好哭或者笑,在床上发出下流的呻吟……对不起,对不起。我说的人不是你,是我自己,我太脏了,根本不敢再碰你。“
感觉到一目连想抬头说什么,英智轻轻按住对方的脑袋。他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像鞭子,狠狠抽打在他自己身上。
“我没有嫌弃你,根本没有……我怎么可能……”说着他哽咽了。一目连伸出手,努力回抱英智。
尽管看不到英智的脸,可是听他抽气的声音,一目连觉得他应该是哭了。这个人的情绪像筑了围堤,那些阴暗的部分一直被死死地拦在安全线外,几乎从不在他面前表现出来。
怎么可能不痛苦。尽管他的家族已经没落衰败到了极点,可是这孩子从小就按照贵族的那一套方式教育培养,他的廉耻心的道德感并不比那些没有去卖春的人薄弱。
如果没有朔间零横插进来,一目连也不会下定决心撬开英智的防备。他从来不说有关卖春的事,他的情绪,他的感受……他的痛苦。总是像个无辜的孩子一样,捧着大把的钱回来,给他买这买那,有时带他出去游玩,从来没有在他面前哭过。
他太压抑自己的感情,明明因为卖春而痛苦,却把眼泪和悲叹都藏起来,面对一目连的永远只有笑容和温柔的样子。
听着英智有点语无伦次地说自己脏,夹杂对卖春内容的描述,一目连越听越心痛。对,他是故意的,他相信英智不可能“嫌他脏”,他就是要逼出他的真实情感。或者说,他只是想让英智在自己面前没有掩饰地哭一场。毕竟他们是家人,如果伤心和难过的事连对着家人都要隐瞒,人又要怎么活下去呢。
怀着难以言说的复杂情绪,一目连撑起身体。看他起来了,英智羞耻地抬起手,想要遮住哭得乱七八糟的脸。刚才一个激动,他把许多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出口了,除了有关荒和零的事情。
这几年英智表面上过得不错,赚钱轻松,可他在床上被多少人羞辱过为难过,又有多少次完全兴奋不起来还要假装很舒服、忍受被人在体内射精的异物感……这些不堪的话题,他都对一目连说了。
现在他根本不敢看一目连的脸,就算相信他不会鄙视自己,依然难以面对。
一目连骑在英智身上,俯下身,温柔地抓起他遮住脸的那只手。“小英,看着我。”他轻声呼唤,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终于等到英智主动转过脸面对他,“看着我,我有话要说。”
“……对不起。”没什么征兆地,英智忽然向他道歉。
一目连愣住了,把他的手腕轻轻按在床上,略微固定住英智的身体让他没法逃避自己的目光,安静地等他说下去。
“那天……我很嫉妒你……太可笑了,我居然会嫉妒你,对不起。”他像个垂危的病人一样,气息微弱地说道。脸色苍白,嘴唇也没什么血色,更多的泪水从紧闭的眼睛里流出来,看得一目连也心疼不已。
为什么他们两个人会变成这样?他们明明都爱着对方,为对方着想,为什么会变得如此悲伤?

应该是下定决心不再有所隐瞒,英智断断续续说出了他和零的关系。他的话和零本人的说辞并没有什么冲突,一目连安静地听着,有些惊讶那个叫朔间零的男人居然没有欺骗他。
零是英智的客人,也对他展开过热烈的攻势,好像真的要和他谈恋爱一样,然而英智并不是很相信。大多数时候,他和零的相处是虚与委蛇,为了从他身上赚更多的钱,卖笑卖肉而已。
英智巧妙地隐去了荒和他的关系。从荒第一次以贴补他俩的开销向他买春开始,英智就打定主意,永远不让一目连知道这件事,自然也不会在谈及零的事情时泄露自己和荒的来往。一目连果然被他的话带走了吸引力,只听到他说自己终究还是对零动心,却没有去探究他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对零动心。
一目连亲昵地梳着英智的头发,另一只手牢固地、眷恋地按住他的手腕。英智慢慢讲述他和零的事,到了说不下去的地方,他会闭上眼睛,轻轻回握住一目连的手,然后继续谨慎地措辞。
一目连难得的主动强势让英智安心,包括像这样跨坐在他身上,两个人的性器暧昧地重合在一起。他的手按得很用力,有点像荒和他做爱时的样子,好像要把他牢牢锁住一样,不让他逃到别的地方去。这里的逃避,是指他的心灵。
忽略了这股安心感和归属感里的细节,英智艰难地说出自己看到零和一目连温柔亲密地交媾时他内心的感受:“……我很难过,感觉自己做的一切,付出那么多,都是白费……原来你们谁也不需要我,你们抱在一起的样子,那么和睦,我是多余的……”
嫉妒也好觉得自己多余也好,这样的话都太羞耻,他闭着眼睛才有勇气说出口。来不及为自己的话加上注脚,英智感觉到一目连的脸靠了过来。他的嘴唇小心翼翼地覆盖上来,舌头并不急于撬开唇瓣,而是很轻地舔着嘴唇,口腔微微用力地吮吸着。这个吻并不情色,可他俩的下体却因为一目连改变身体位置而更加淫糜地重叠到一起。由于谈心的过程有点长,英智的性器软了下来,眼下堪堪卡在一目连花穴口的细缝中间。
一目连也注意到这点,他轻轻用力掰开英智的嘴唇,舌头潜了进去,扫着他的牙齿。他的腰灵活柔韧地扭动起来,会阴压着英智的阴茎,臀部和小腹一同用力,前后摆动,故意用英智的性器摩擦他的穴口。这个动作极其魅惑轻佻,色气十足,没有人能够拒绝他喜欢的人赤裸着身体、在自己胯间做出这种动作。
一目连亲吻着他,借着换气的间隙,娇媚地喘息起来。他的鼻音带着委屈和不满足,配上喘气的声音极其煽情。他抓着英智的手摸上自己平坦到几乎看不出来的乳房。这是只有极少数人知道的小秘密,一目连的双乳,在性事中的感受力和人类女性相近,尽管从外观来看,他的胸部和普通男性并没有什么不同。
“你、不是……多余的……英智你……啊啊嗯!”一目连骑在英智身上,卖力地摆腰晃臀。也许是说出内心积压的情绪和想法,心境也变得释然和开朗,英智不再拒绝一目连的邀请,慢慢地迎合起来。他先试着回吻一目连,得到对方狂喜的回应后两人一发不可收拾。并没有比眼前的亲昵更重要的谈话,他们很久没有这样热情、这样亲密地拥吻过对方,自从英智成了花街的人,他就很少碰一目连的身体,更不要提这样热烈地接吻。
两个人的舌头搅拌着津液,在湿润的口腔里激烈地舞蹈。他们吻得那么激情投入,好像要把对方的魂灵吸过来,稳妥地藏在心口,不给任何人看到。舌头贴着口腔,牙齿磕着唇瓣,这不是营业也不是演戏,英智真的觉得自己头脑发热了,可他现在就是想要,想要回应一目连的真心,想在他面前展露真实的自己。
在一目连努力的挑逗下,英智的性器再次胀大、变硬,高高地昂起,抵着一目连柔嫩的会阴。英智的手指熟稔地揉捏抠弄这一目连的乳尖,另一只手和他十指交握,他忍不住抬起腿,从两侧架着一目连的翘臀,好让他前后动起来不用太吃力。
“啊……哈啊……唔嗯……英智……!”一目连发出美妙的娇喘。他还在坚持用花蒂外的皮肤以及那道湿润的细缝,去摩擦、刺激英智越来越来胀痛的昂扬。两人虽未真正交合,然而这情态仿佛已经插入。
英智的肉棒前端冒出些许清夜,一目连一边亲吻着他,一边张开腿,用穴口浅浅含住龟头,用那一点点互相接触的皮肤抹开抹匀性器上的前液,他的花穴则因为唇瓣被英智认真热情地亲吻、乳头专注持续地爱抚而一阵阵颤缩,阴道产生剧烈的空虚感,渴望英智的肉棒插入,身体的深处淌出蜜液,随着他激烈的动作被一点点排出,滴落在英智的性器上,以及两人身下的床单上。
“想要……想要你……啊嗯!……英智……!”一目连的喘息带着哭音。
他已经三年多没有好好和英智亲昵。自从他为了给两个人赚取足够的生活费而出卖肉体,英智就再也没有主动抱过他,少有的几次接触也是手交、腿交。一目连曾经小心翼翼地求他再多给一点,英智总是一脸怜惜地说你身体不好,我不想弄疼你。其实根本不是这样的,他觉得自己污秽不堪,不可以再与一目连亲密接触。尽管一目连从他之后的种种细节中到英智的想法,可他不管说破。直到今天,两个人终于——
感觉到英智一瞬间退缩了,一目连松开他的手,更大幅度地分开双腿,大喇喇地骑在英智腿上。他小心地握住英智的性器,另一只手拨弄早已准备好的花穴,将龟头斜斜地对准那处秘穴,慢慢地沉下腰。
“啊……好舒服……啊啊……”他放肆地淫叫起来,银灰色的头发落在透明到有些诡异的皮肤上,落到被爱抚玩弄至烂熟的乳首。一目连闭着眼睛,舒爽地仰起脖子,臀部微微打颤。他很慢地坐下去,英智看着自己的肉棒一点点撑开那个小穴,而一目连的性器也因为兴奋稍稍扬起。
这就是他不得不自己去卖身的原因。一目连的身体构造异于常人,他不仅身体瘦弱,没什么力气,下体还长着两套性器官。他的身体有规律性的性兴奋期,每隔一段时间会有特别强烈的性欲,性爱方面的感受力也特别强。这样的身体,很难从事正常的工作,更不要说去卖身。
英智用力抓着身下的被褥,性器被紧致柔软的花径包裹、吸附,能感觉到阴道一阵阵紧缩,穴口也会有意无意地挤压茎身。尽管他为了钱双腿大开,接纳其他男人的性器,可他也是生理健全的男性,这样的处境实在很难清醒冷静地思考。
一目连有些失神地呢喃着英智终于在我里面了,小幅地摆腰收腹,前后摇晃起来。他俩的身体本就契合,今天又恰逢一目连的发情期,他的身体对性爱非常饥渴,感受力超过平日,高潮的快感也是增倍的。一目连在英智胯间放浪地扭动起来,每一下都让龟头顶弄挤压到花径上的敏感点,他发出甜腻高亢的呻吟,不断地叫着英智的名字,说着好热、还想要、太好了、好舒服。
和一目连的性爱体验最早可以追溯到刚进入青春期,然而英智从没尝到过这样彻底而又销魂的快感。柔嫩、温暖的内壁牢牢含着他的性器,绵密地吮吸舔舐着前端敏感处,穴口的软肉不时地箍紧茎身,生怕他逃开一样。一目连股间的细嫩皮肤挤压着两颗囊袋,体重带来的紧压感恰到好处。更要命的是他还在动,前后摇摆,时浅时深地动,随心所欲地变换细微体位,摩擦两人的敏感点。一目连才是这番性爱的主导,英智要做的只是回应他,看顾他。
骑坐了一会儿,一目连撑起腰身。他身前的那根已经完全抬起来了,直直地翘起来,小孔中吐出的前液淋湿了茎身。英智看着一目连小心地扶着性器,一点点抬高身体、吐出他的性器,正疑惑他要做什么,只见那人用深红的肉棒轻轻按压花穴外的某处,也就是花蒂外的保护皮肤。一目连囫囵地喊着他的名字,纤细的手指引导英智的性器,反复戳刺花蒂外的皮肤。终于,他忍不住了,睁开湿漉漉的眼睛,那双显然已经不是人类会拥有的眼睛,深情地看着英智。
“我是你的……”他叹息般啜泣道,手指却灵巧地翻弄开保护的皮肤,揉捻着花蒂,另一只手再度握住英智的性器戳进泥泞不堪的花穴,故意粗暴地坐下去,把英智的性器整根吞吃入腹。
英智再也克制不住。在一目连柔媚、放荡的喘息声中,他用力摆腰,凭感觉在对方的体内冲撞抽插。真的太舒服了。他们两个人从来没有像这样身体密合过,连接的部位热得发烫,又像是裹了蜜,英智的阴茎和一目连的花径仿佛被高热熔化的金属,失去了原本的形态和边界,难分难解、融为一体。
“啊啊……!英智、英智……嗯哈!啊啊……我是你的……你的!”
一目连的花径剧烈收缩起来,肉体深处涌出大量蜜液,阴蒂和阴道同时被刺激,双重快感几乎让他失去神智。
英智的性器被他包裹、吸附、舔舐到忘乎所以,一阵剧烈的颤动后喷出大股精液,几乎要填满花径的每一个角落。
他是我的。
他是我的。
他是我的。
英智在恍惚中想,一目连是我的……
是我的——
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