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喻/叶喻】风波里

古风设定

含非原作角色强奸情节

 

小周去某某门派办事,认识了喻文州。

掌门还是该说大师兄,啊,总之是管事的人,为了感谢轮回帮忙,送了很多礼

也包括让喻文州和小周睡一晚

这个算先斩后奏,周泽楷知道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拒绝了

周泽楷没有试过男风,对喻文州印象不错,温文尔雅,谦和有礼,所以其实挺为难的

喻文州没有很露骨地挑逗他,只是委婉地表达了一下这事对他算完成任务,周泽楷如果实在不愿意也行,大不了回头他自己吃点苦

周泽楷对他起了怜爱之心,最后还是做了

做的时候周泽楷发现喻文州身上有很多伤,体内有一点真气然而脉象大乱,还发现他很习惯性事,有点在意

不过周泽楷没有多问,自己存了个心眼。第二天没事人一样,按行程离开了

周泽楷回轮回的路上接到信报,要他去一次兴欣交易情报之类之类

叶修,他是知道的。不算很熟,觉得有点不好相处(因为老是会逗他,他不会接话

周泽楷在兴欣有个故交方锐

以前一起拜师学武,后来方锐被当时的师父推荐去了另一个门派

方锐在蓝雨和呼啸待过一段,呼啸内乱,他和其他师兄谈不拢,一个人出奔,投到兴欣

周泽楷和兴欣的其他人不熟,不过他们的功夫和来历还是知道大概的

周泽楷到了兴欣,招呼他的是小安和老板娘,具体谈事情的时候才和叶修照面

老板娘(陈果)比较热情,事情也不是一天能了结,于是周泽楷在兴欣小住了几天

刚好方锐老魏叶修都有空,各种拳头和嘴皮的切磋(但其实老叶是特地为了他空出时间的)

四个人一起喝酒聊天

方锐随口问起小周是不是从XX门派过来的,某某(这里不是喻文州)最近怎么样

后来聊着聊着,讲到喻文州

 

 

喻文州是一个不太有名的门派的弟子,前代掌门在他和大弟子之间犹豫了很久

喻文州的同门里有个师弟,和他是竹马

几年前喻文州带着一帮同门在外办事,突然听闻师父去世,奔丧的途中被来路不明的帮派人士围堵追杀,师兄弟们都受了伤

后来他们敌不过人多,被活捉了。对方拉出他的竹马,逼他交出他们门派的秘传心法和掌门信物

喻文州实力懵逼(。

心法他会,当然不能轻易外传

掌门信物,他却是毫无头绪

那些人拷打他的同门,逼迫喻文州

竹马也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而且他似乎有什么隐情

几个师弟师侄顶不住饥饿伤痛,死了

喻文州一直硬撑着

有天他的大师兄突然出现,喻文州本来以为他是来救师弟们的,你们懂的当然不是

大师兄用竹马要挟喻文州,也是撕掉面具了,当面逼问他心法和信物的去向。

喻文州根本不知道信物是什么,也不明白师兄为什么逼他要心法

于是大师兄就说,竹马师弟这么多年和他的情愫都是骗他的

那个孩子和大师兄有血缘关系

背着家族的仇,出来学武想要出人头地

大师兄以前觉得师父偏爱喻文州

于是让竹马师弟去接近他,假装对他好

几年下来,两个人唱红脸白脸,哄得喻文州对师弟情深意重

听了这些话喻文州心都凉了,又震惊又难受,说不出话

师兄历数几年来他对喻文州的怨愤,一边说一边挑断了喻文州的手筋

竹马本来就受了伤,还被下了毒

根本没力气解释,只能看着喻文州流泪

后来竹马师弟趁周围人不注意,抢了别人的剑自杀

竹马起初是奉命演戏,后来对喻文州动了真情

两个人悄咪咪做过几次,不太激烈

几年相处下来师弟被喻文州吸引了,也是自愿和他睡,并不图谋什么

大师兄在这种情况下揭穿,竹马觉得对不起喻文州,所以自杀

喻文州看着竹马自尽,自己无能为力,简直是…………

可是不知道的东西不可能交出来,喻文州痛得昏过去都不知道师兄苦苦相逼的信物在哪里

他根本不记得师父给过他掌门信物

等他醒过来,发现自己武功被废,还被人搞了

大师兄完全不掩饰,说是他亲手废了喻文州的武功,还挑唆那些人强他

原本和喻文州一道出门办事的师兄弟都死了

他的师父也死了

竹马自尽,大师兄背叛他

没有人会来帮他救他,喻文州孤立无援,几乎没有逃脱生还的希望

他们把喻文州带去另一个地方,继续监禁凌辱他

不让他受致命伤,吊着他不让他死,这样那样的污

要说喻文州想不想死,实际上他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

整个人的精神状态就是绝望心死,别人上他也没什么挣扎

拷问折磨了一个多月,依然没有结果

大师兄看他差不多是个废人,觉得他活不了多久,就不管他了

那群人直接把喻文州丢在山里

本来想他很快会饿死或者被野兽吃掉的,没想到有个农户捡到他。

人家很淳朴的,看到喻文州还有气,就把他带回去了

后来有个书生模样的男孩子去那个农户家里,见到喻文州

过了几天,叶修来了

那个农户是叶修-兴欣的线人之一

一开始去拜访的少年叫安文逸,学医的

安文逸把他的所见报告给叶修,于是叶修亲自去了一趟

叶修和小安诊断了一番,兴欣没法治好喻文州,也不方便收留他

叶修那个时候刚自立门户,还在和嘉世紧张

叶修就说了,我知道某某门派有办法医好你(并不是微草,一个不太正道的门派)

你要是想去,我就带你去

医你的代价想来不会轻,也不是钱能解决的,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

喻文州说他要去

叶修嗯了一声,问,你想报仇?

喻文州摇头否认,但也没说是为了什么

于是叶修就带他去了

喻文州当时无法站立行走,双手也拿不起任何东西,习武得来的真气也散了大半,更不用提QJ凌辱造成的伤痛

叶修带他去了,那掌门似乎不知道喻文州属于XX门派,只是看在叶修的面子上给他验了伤

虽然他们有药材有医术可以救他,但是非亲非故,不可能白白做这件事

叶修也没有把自己的脸面拿出来卖

他们商谈的时候旁边没有外人,就三个人

喻文州让叶修抱他下床,跪在地上恳求掌门医他

做任何事都可以

哪怕是肮脏下贱的勾当他也没有怨言

说这话的时候喻文州表情很平静,脸上也没有为难和羞耻

那掌门沉吟许久,最后同意了

喻文州吃了很多苦,最后算是医好了。平时的行动能力和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一定要说的话,不能连续走很远很久,不能负重太久,学武是绝无可能了

喻文州在门派里的地位也很微妙

肯定不是弟子,也不是门客

不可能让他干粗重的活

剩下么……嗯

不过呢,也是因为他在门派里地位微妙,并没有传出去说,XX门派的弟子在他们府上

大家只当掌门捡了个俊美青年当娈童

不会欺负他,也不会特别善待他

门派里有些年纪小的孩子会找喻文州发牢骚,或者青春期躁动想和他睡

喻文州不会把他们的树洞牢骚传出去,也不拒绝他们的要求

次数多了,连掌门都知道了

也会来问他,哪个哪个孩子前几天找他抱怨什么了

喻文州笑笑,并不说他们谈了些啥,掌门也就不追问了

掌门有时会拿他试药,不会死,但是也不好受

喻文州从来不拒绝,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

总之几年下来就是一个很微妙的地位

说不清他算门派里的什么人

但是也没人特别讨厌他

 

 

周泽楷听完不免奇怪,叶修到底是怎么想喻文州的

叶修浅浅一笑,说,你就想想,是你的话,做得到他那样吗

周泽楷想了一下喻文州下跪求掌门医治他的场面,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后来他们扯了点别的,就散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周泽楷想,叶修会不会对喻文州动了心思,但是又提防他

他回头咀嚼了一下整件事,也不是不能理解叶修的戒备

喻文州这人心性太强,这样都没有弄垮他

先是被凌辱强奸,后来又那样心平气和地和不爱的人做,看他这些年的行迹,也猜不透他是不是还想报仇

想是这么想,周泽楷还是对喻文州产生了特殊的感情

那天晚上他梦见之前他们欢爱的场面,第二天醒来竟然有种空虚和无奈

 

------------------------------

 

有些事周泽楷不知道

那个掌门后来和叶修提过

喻文州并非完全没有再次习武的可能

用某某门派的心法,和武功扎实深厚双修,可以恢复真气运行的脉络

叶修那几年打听过那个心法,没什么结果

他觉得吧,也不是说他有多喜欢喻文州,只是很佩服他

 

 

再说个叶修不知道的事

喻文州他们门派的心法有个副篇,就是叶修要找的

因为是副篇,很多弟子没学会,也没太大兴趣钻研

只有个别几个弟子背全了,练习了用来固元,但是人好好的时候没啥特别牛逼的效果

喻文州和竹马师弟都会那个副篇

后来喻文州遇到那些变故,被那个掌门医好,休养身体的时候偷偷修习过

感觉有用,但是缺了点什么

直到那个门派的小朋友找他睡觉,喻文州这才发现原来这个副篇要怎么用

但他没有引诱欺骗别人和他做

就是每次被别人睡了,可以借一点阳元过来

 

 

叶修他们不知道的是,掌门每隔半年左右会给喻文州问诊,了解他的身体状况

前年就已经发现他体内的脉络真气有重建的趋势

就问喻文州是不是学了什么内功心法,本意是怕他学错了搞坏身体

喻文州倒也坦荡,承认他在修习某个偏门心法,本来应该和武学造诣高的男子双修,但他没有什么东西值得别人为他这么拼,于是用这种方式借一点元气

掌门很吃惊,没想到他这么坦诚吧,一下子愣住了没说话

喻文州这时起身,先向他行了礼,然后跪下说,非常感激他当年医治自己,这几年收留他。他这么做实在是情非得已,如果有值得信赖交托的人他也不会这样偷借别人的元气。他愿意一生为奴为仆,任人差遣,做药人养蛊也没有怨言,只求掌门给他一个栖身之所

掌门想到他前些年受的罪,也是无法责怪他

喻文州又保证说,他的做法不会损伤和他欢好的男子的健康,如果掌门哪天觉察有异,任凭处置

所以掌门才会对徒子徒孙和喻文州睡的事睁眼闭眼

有武林人士登门,掌门也会找个借口(更多的是让喻文州自己临场应变),让他们一晌贪欢

喻文州被很多人睡过

当然这些事掌门不会告诉叶修,也没义务告诉他

当初是叶修求着他救人,喻文州也自愿托身在他们门派,后面的事自然不用对叶修负责

 

 

说回周泽楷那边

他在兴欣办完正事就回了轮回

后来轮回和那个门派还有来往,差不多类似于工作上的合作

有时候喻文州会来轮回呆两天,也会在他们城里转转

周泽楷不太会说话,但是尽可能抽时间陪他

大概是喻文州第五次来轮回办公务吧

上午他们各自有事,下午喻文州有空闲,想出去转转

江波涛说今天有书市,晚上在哪里哪里有夜市,可以看表演放花灯

周泽楷在旁边没说话,就嗯了一声

喻文州会意,客客气气地问周泽楷愿不愿意陪他

周泽楷当然说好

他们一起逛了书市,喻文州淘了几本旧书

是讲如何治国为政的书

周泽楷心里一动,觉得喻文州果然不甘心就这样

晚上他们一起去夜市,周泽楷带喻文州品尝本地小吃

往河里放花灯的时候两个人手碰到一起

喻文州对周泽楷笑了一下。周泽楷趁着夜色,亲了亲他的脸颊

喻文州并不抗拒

回去的时候,喻文州婉转地说他的过去比较复杂,也有些不得已的理由和很多人睡过,不是良家妇女

周泽楷心情复杂

他知道喻文州的一些事,不过这一点他并没有告诉喻文州

喻文州这么说,是怕他真心错付

他就觉得这人怎么这么真诚

周泽楷听他那么郑重又尽可能淡然地说

非常心疼

紧紧抓住他的手

喻文州慢慢地说完,周泽楷停下脚步,目光热切地看着他

喻文州明白他是拦不住周泽楷了,不管是不是今夜一时的意乱情迷,喻文州愿意满足他

回到轮回后喻文州没有去客房,而是跟着周泽楷一起走

周泽楷心也砰砰跳

他知道喻文州的过去

叶修说过的那些他还记得

他也明白喻文州的意思

但他忍不住,忍不住想拥抱他,抚慰他,进入他

想看他笑,看他哭

想对他好

想听他温柔地对自己说话

 

喻文州没有回自己的房间,径直去了周泽楷的卧房

他们白天买了些小东西,全都放好了。两个人喝了点茶水润润喉,周泽楷有点忐忑,喻文州主动走过来亲了他

接下去也不用说什么了

周泽楷不太娴熟,起初是喻文州侍奉他,用嘴让他泄了一发

之后就老老实实地脱了衣服去床上做

喻文州一直安抚似的抚摸他,终于让周泽楷大胆起来

手指探到那处,动了几下,感觉比前回干燥紧致

周泽楷摸不着头脑,不觉咦了一声

喻文州软软地说,之前他用了玉势自行准备过,也有合手的软膏润滑

今天没有那么周全的准备,可能要吃点苦

周泽楷听了皱眉,有点退缩的意思

喻文州问他房间里有没有通经活络的软膏霜剂,周泽楷脸有点红,翻身下床找

喻文州看他的反应感觉很可爱,(这里有雷)不禁想起他的竹马师弟

他们初经人事的那次也是这样,情之所至,情难自已

没有周全准备过

自己也是这样,怕他疼,不舍得,想算了

这种爱惜对方的心情是一样的

喻文州这么一想,有点心酸,周泽楷对他动了真心,他却无法回应

他没办法向周泽楷承诺什么

而且不时地要跟其他人睡

哪个恋人受得了这样

 

周泽楷那边,倒还真让他找到了

好像是哪个姑娘送的,说是冬天涂了不会开裂,习武之人也要保养手

周泽楷也不太懂,打开抹了点试试,觉得很滑

他就拿给喻文州啦

然后两个人继续互相抚摸亲吻

不过周泽楷不通男风,该到要用那软膏的时候有些窘迫

喻文州笑了一声,让他先转过去

他分开双腿,指尖上挑了一些,自己涂抹起来

周泽楷起先听他的话没有看,可是那滑腻的水声夹杂喻文州的低喘,实在淫艳

他忍不住转头,却看到喻文州浑身上下的旧伤,心里涌起一阵怜爱和痛心

他不擅长言语表达,也不知道该不该说他早已知道喻文州那些过去。只是,既然喻文州事前说了那些告诫的话,现在又愿意与他欢好,无疑是个善良体贴的人

周泽楷摸上他的小腿,沿着那些伤痕轻吻起来

喻文州呜咽一声,说,小周别这样

周泽楷不听,反而饱含各种感情地看了他一眼

喻文州被这个眼神打败了,闭了闭眼,并拢两根手指探进松软的后穴

喻文州专心地开拓自己,周泽楷也好像着了迷一样,细密地吻过他小腿和脚踝上的伤痕

之后,周泽楷捉住他的膝盖,从上往下但不是居高临下地看他,舌尖游弋到腿根

喻文州羞耻地快要哭叫出来,最后也变成一声暧昧的喘息

等周泽楷亲够了,摸够了,喻文州声音沙哑地说,小周,进来

周泽楷眨了眨眼睛,俯下身

亲吻他的额头和眼角

最后撬开他的嘴唇,吻了起来

喻文州的分身也挺立起来,顶住周泽楷的小腹,他觉得很热

直到喻文州喘不过气,有点责怪地带了点哭腔小声说,快点

周泽楷才低头,准备进入他

其实他们也没有吻很久,喻文州的手指揉按在他自己扩开的穴口周围,周泽楷一往下看他不禁觉得羞耻,但还是乖巧地撑开那里

这个细节有点刺到周泽楷

他并不希望自己的“恋人”做到这种地步

喻文州并不是作为他的恋人和他欢好,而是别的……更加复杂微妙的身份

但他不讨厌喻文州的体贴和温柔

周泽楷也涂抹了一点油膏,拿开喻文州的手,伸进去

喻文州有点慌乱,挣扎了一下,周泽楷低声说,别怕

其实他真正想说的是,不要不好意思

但他知道喻文州心里没有完全对自己敞开,今晚只能交心到这个程度

周泽楷又活动了几下,这才拿住自己早已饱胀的分身,慢慢地进入喻文州

挺进的同时,周泽楷一直留心喻文州的反应。即使知道他习于情事,也不想让他有半点不舒服不痛快

喻文州眯着眼,表情更加柔和忘我

直到周泽楷尽根没入,他才发出一声满足地呻吟

之后周泽楷按住喻文州的腰,缓缓动作起来。习惯容纳男性器具的肠穴顺从地包裹住他,嫩肉混合着体液,吮吸一般的触觉极大地激发出体内的快感和征服欲

周泽楷喘着气,低头看了眼喻文州

他不再掩饰,脸上身上写满情欲,欲言又止的嘴角,湿润的眼睛,泛红的皮肤,好像都在诱惑别人侵犯他凌辱他占有他

可是周泽楷一看到他身上那些浅浅深深的伤痕,只想怜爱他,宠溺他

想让他哭,但要是开心得哭

想用快感左右他,但不能亵渎他

周泽楷抚慰起喻文州半勃的分身,不用多久他找到了节奏,一边在喻文州身下抽插,一边侍弄喻文州的分身

起初喻文州表现出一点抗拒,但是周泽楷的抚摸太舒服了,他也乐得把自己交给对方

渐渐地,喻文州在周泽楷的前后操弄下发出柔软好听的呻吟,像是在哭,细听又带着满足

两人没有多言语,趁着这旖旎缠绵的氛围,不多久便各自高潮了

 

 

周泽楷埋在喻文州体内,没顾上抽身。等两人都射了,热气散掉一些,周泽楷退出自己的阳物,才觉得这样不妥,白浊体液从小穴中溢出的画面给他一种罪恶感

周泽楷几乎脱口而出想说失礼了,又有点啼笑皆非,两人对视一眼

喻文州掩不住些微的羞赧:他的子孙也洒了周泽楷一手

周泽楷不管那么多细节,反手往被褥上一抹。高潮后的身体有些空虚,意识却觉得还不够

他不太确定地看向喻文州,只见他半闭双眼,好像还没回过神来

又过了片刻,喻文州轻声说,小周能不能帮我倒杯水

周泽楷赶紧下床倒茶,他自己也有些口干

两人补充了些水分,气氛尴尬起来。周泽楷偷偷看喻文州,只见他大大方方地坐着,并不扭捏遮掩

周泽楷很想再要他一次,又怕他身体经不起。放好茶杯正在犹豫,喻文州柔柔地唤他过去

周泽楷按他说的,在他身后侧躺,一低头就是喻文州的耳垂和脖颈

喻文州倒也不害臊,引着周泽楷的手,覆上自己绵软的器物,说,不累的话,再来一回也无妨

周泽楷这时候也不觉得耳朵热了,他心里更热

两个人同床共枕,又亲热起来

周泽楷自小专心习武,对男女情事不甚精通,和喻文州用什么体位做,全凭他的引导和喜好

两人肉贴着肉,皮肤低下的温暖和薄汗的凉意滑腻也都传达给对方。周泽楷没有和人这么亲密过,以这种方式亲密过,倒也是一种新鲜的体验

慢慢地,两人的情欲都复苏了。周泽楷松开手,摸到喻文州身后,撬开那处小穴,感觉比起刚才收拢了些,触手依然是柔软,只是先前的液体干了不少

周泽楷翻身要找那小罐油膏,喻文州默默从被子低下递给他

周泽楷可以感觉到喻文州很放松,反而是他自己有些紧张,不禁失笑。

虽然动作距离娴熟老道差了很远,周泽楷还是在手指涂满了油膏,探进那个地方。

周泽楷耐心、细致地拓开甬道,嫩肉吸附上来,穴口发出滋滋声。他不禁想,如果是真心相爱的两人,这时候少不了柔情蜜意或是暧昧狎昵的言语。然而他不善言辞,不懂得讨别人欢心,只能默默地观察喻文州的反应,尽可能安抚他

刚经历过一次情事的后穴,不多久就变得能够容纳下男子的器物。喻文州断断续续发出舒服的低哼,撩得周泽楷有点情热

他忍不住咬住喻文州的耳朵,用舌尖湿润了,反复拨弄,用牙齿轻轻咬住

喻文州被他玩得太凶,忍不住往前躲了躲

周泽楷知道自己过分,悻悻地停手

喻文州扭头想说什么,还是放弃了。却是在周泽楷看不到的地方,露出安心的笑容

周泽楷确认他准备好了,托起喻文州的腿,沿着臀缝,将自己热硬的器物挤进小穴

这一次周泽楷进得很深,入势也比较顺利。舒爽的触感不用多说,体位上的亲密和被依靠让周泽楷心里也像被熨过了一样

他很喜欢,像这样被喻文州交托的感觉,好像是他拥有了他,但是又觉得能够保护他

喻文州发出几声忘情的呻吟,软软的,带着甜美的沉溺

周泽楷稍微动一动,喻文州也会跟着摆腰。这情境,这感觉,都让周泽楷忘乎所以。

像这样亲密、安宁的片刻,是多么宝贵。

周泽楷就恍惚了一小会儿,听到喻文州带着哭音轻声说,小周……你动一动

这请求真是直率坦诚,可爱得叫人难以自禁

周泽楷握住喻文州的腰,大力抽插起来

也许是换了姿势的关系,周泽楷感觉这样进入和冲撞都比较顺手,让人不禁想要更多

亲密的体位,被对方交托背后的被信任的感觉,都让周泽楷头脑发热,他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有点得意忘形

喻文州模糊地哼声,腰臀都配合周泽楷的动作

他要抽离,就夹紧他挽留他

他要进犯,就包裹他服从他

说来羞耻,周泽楷从未尝过如此销魂蚀骨、温柔缱绻的情事

在节节攀升的欲望中,周泽楷模模糊糊地想,他不知道与女子欢好的滋味,然而喻文州……实在让他无法放手

周泽楷诚实地在喻文州身上追求肉身的快慰,他喜欢他,怜爱他,佩服他,与他亲密至此实在是欣慰而又极乐

快感来得那么自然,情欲和思念在体内高涨,如同潮汐般起伏涨落天经地义。

周泽楷听着喻文州不再自持的哭泣、呻吟、叹息,由衷感到愉悦和满足。

他在喻文州体内抽动几个来回,临到要射,忽然想起刚才的画面,不觉往外退

不料喻文州含紧了他,完全没有矜持做作,只是一个动作就传达出他的欲求

喻文州这么一主动,周泽楷忍不住,终于还是射在他体内

 

周泽楷一阵晃神。他自己都不知道何时抽离出已经软化的器物,汗湿的身体伏在榻上,大口喘气

触手是一片凉意。周泽楷觉得身体乏力,懒洋洋地不想动。他和喻文州拉开点距离,不想过于冒犯他

喻文州平顺了气息,缓缓坐起身,背后也是各色伤痕交错。饶是周泽楷知道他的过往,也忍不住一怔

喻文州把凌乱的头发撩到脑后,坐住了定定神,转头看到周泽楷,看着他眼神里说不出的话

喻文州回身,伸手推了一把周泽楷,让他仰面平躺,温软的嘴唇覆了上去

周泽楷怔住了,不觉瞪大眼睛。喻文州这个吻,没有淫靡情色的挑逗,也不是敷衍的慰藉,好像包含着一种清明的感情

周泽楷不善言辞,喻文州则是很多事不愿点破,他的想法都寄托在这个干净温暖的亲吻中

之后两人各自整理衣物。喻文州神色如常,平淡有礼地向周泽楷道谢今日的陪伴同行,好像刚才的旖旎缠绵都是幻梦。

见周泽楷露出失落委屈的神情,喻文州笑了一下,有点无奈地说,他如果在周泽楷房里待到明早,恐怕对两个人都不好

周泽楷有点懊恼,自己果然是得意忘形了,这样简单的道理都不顾了。不管怎么说,喻文州的态度让他觉得很舒服,两人今晚就此分开比较好

喻文州拿着淘来的旧书和夜市上买的小玩意儿离开了,周泽楷忍不住回味方才的情事,这晚似乎没睡好。

隔天下午,喻文州回去了。周泽楷坚持要送行,喻文州推辞不过,两个人走了很长一段路,却没怎么交谈

临别时喻文州想对周泽楷说些什么,看到他的眼神,终于还是放弃了,只是道一声珍重

周泽楷猜想,他本想让自己放弃这段感情,去找更加安稳、更加普通的归宿

可是……周泽楷不知道该怎么说,他不在乎世俗的条条框框,他只是对这个看似柔弱、骨子里坚韧到可怕的人无法放手

他的心已经没法去关注别人

喻文州离开后,周泽楷又恢复到往常的生活方式

在繁忙事务的间隙,他也会去想,喻文州为什么不接受自己

因为他大仇未报吗?还是有别的未竟的心愿抱负?

周泽楷想着想着陷入一阵惶恐,他发现自己并不知道喻文州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经历了那么多背叛伤害痛苦折辱,他顽强地活下来,他如此求生,究竟是为了什么

可是后来周泽楷又想通了

喻文州一定是想自己做主这些事。与其巴巴地挑明心里的疑虑、追问他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如给他一些时间,简而言之就是静观其变

 

之后的日子也是安静地流淌。

喻文州偶尔因为帮派事务过来小住,周泽楷会尽可能陪他但不会过分粘着他

闲暇的时候两个人一起下棋,有次江波涛路过看到,正好没事,也就坐下来看了。没多久周泽楷被人有事叫走,喻文州便和江波涛下完这盘棋

心情到了,周泽楷和喻文州也会做。

有过之前的经验,喻文州每次都会带好玉势和润滑的油膏。周泽楷第一次被他塞进手里的时候羞得说不出话,在喻文州的引导教授下也硬着头皮学会了

两人身体上愈发契合,周泽楷对喻文州的感情也越发深厚

 

转眼,周泽楷认识喻文州也有一年多。周泽楷并非闭目塞听的人,江湖上各种传闻消息,他听在耳里记在心里

他也去兴欣那里走动过,叶修曾经有意无意地和他攀扯喻文州,似乎想告诉他更多情报

这年开春,喻文州病了,和轮回的定期交接换了一个人。周泽楷内心焦急担忧,面上却看不出什么

另一方面,兴欣的事业越做越大,在道上声名鹊起

当家的叶修却好像特别喜欢招惹他,两次派人传信,粗看都是些无聊小事

后来周泽楷在信封里发现夹层,里面的信笺写了喻文州的近况

他看完觉得安心,又有些羞涩。明明自己和叶修并没有许多来往,怎么他好像看穿了自己对喻文州的思慕

季节转暖,江湖中有一门派,邀约众人摆擂夺宝

用现代的话说就是搞个大新闻

原来是他们清理库藏,无意中发现半卷武功秘籍和一把剑,查遍既往档案仍不知其来历

门主索性广发英雄帖,邀请能人奇士,比武打擂,胜者拱手相让

轮回众人商议一番,委派周泽楷、江波涛代替本门,见机行事

不是一定要获得秘籍,而是让他们自行判断

兴欣那边,叶修亲自出马,带着方锐一道应邀

至于喻文州托身的帮派,则是派了两名稳重的弟子,外加喻文州,三人同行

那门派周围有个湖,附近的城镇也算古城,春暖花开的时节,风光正好

门主很有诚意,派人认真地记录清点了赴约的帮派门堂,尔后张贴出来让大家知晓

周泽楷去看张榜,遇到叶修,有种果不其然的感觉

更加果不其然的是,他们看到榜上有喻文州原本的门派

两人神色凝重地对视,谁也没点破

不远处有个三十五六岁的男子,看着告示,表情阴狠

后来门主出面,主持了一场宴席,主要是接风,顺便也听听大家的意见,接下去要如何比试

这种场面大家懂的,肯定是吹逼炫耀,夸夸其谈

那天是随机坐席,人数差不多就算一桌

叶修周泽楷喻文州,加上另一个门派的代表,刚好一桌

吃得比较文雅233

酒过三巡,大家开始讨论正事

喻文州的大师兄也起来发过言,叶修和周泽楷都注意了下喻文州的反应

由于他是背对的,顺理成章装没看到没听到,定力好得不得了

一阵闹哄哄的讨论后,大家也懒得搞太复杂,抽签分组,按淘汰制来

各门派派一个代表上去抽签,分到强的对手还是弱的对手都是脸

轮回是江波涛代表,兴欣是方锐代表,喻文州现在的门派……自然是他代表

周泽楷在下面看着,其实有点担心,万一他们抽签的时候面对面了怎么办

个么按照十年前的狗血,肯定是要照面的咯

抽签的时候他们没撞见,反而是读签,画分组表的时候,大师兄交完条子,抬头看到喻文州,极力克制但依然看得出惊诧慌乱

方锐和江波涛也不傻,拿着条子过来找话说,把喻文州弄到旁边去了

补充一下

方锐对喻文州的事是知道的,可能没有读者上帝视角那么清晰详细,但不比周泽楷少

江波涛是不知道的,但他凭自己观察可以猜到一些

护着熟人总不会有错,这两个人都很机灵哒

抽签分组的结果是,兴欣和轮回完全分开,打到最后才会遇到

轮回、喻文州现在的门派、大师兄,分在一个大组,早晚会遇到的那种

因为是完全随机的抽签,轮回没有保送种子队【喂!

这里江波涛其实也有他的打算

在确定那个秘籍和宝剑的价值之前,他并不想让周泽楷全力以赴

这么想也很合理

就算邀请的门主没有阴谋,其他人也很难讲

这个场合非常鱼龙混杂敌我难分

这天分组弄好了,大家各有各的打算

完了么就开始比试咯,没轮到的帮派可以自由参观

 

 

比试第一天,周泽楷和喻文州都跑去看叶修了,他们那天空着,就到处看看。这种场合不用多说,多观察少说话,谨慎行事

叶修也是兴致好,第一天自己上,和几个人过招,简直碾压

到了下午已经传开了

方锐和江波涛似乎很愉快地各自收集情报去了

周泽楷喻文州到晚饭时候才和他们说上话

当然周泽楷也不是那么恋爱脑,只围着喻文州打转,该留心的他都留心了

讲私心,他怕大师兄对喻文州不利。抽签那晚江波涛和他提过在台上的小插曲。

一天下来,有一部分帮派出局,一部分帮派打出名声吸引仇恨

出局的呢,也没有都回家,来都来了,看看热闹,交个朋友,互换情报什么的

之后的几天,兴欣都是方锐先应战,老叶殿后。方锐武功蛮厉害的,人又机灵,赢了几场,也就一两家叫板叶修再战

轮回呢,江波涛和周泽楷轮流,根据前几天收集的情报加上临场判断,也没有失手

喻文州家的掌门其实有点搞笑,他对这个秘籍和宝剑根本不上心,就是给点面子露个面,稍微刷一下存在感,输赢不是很在意

所以派的代表有点弱鸡,并不是门下最强的弟子

那两个人很快就显出力不从心,险胜了几回

这个门派怎么讲呢,有点不务正业,武学上的修习之外,还喜欢折腾草药医术,但真的不是微草233

招式也不是很霸道的那种

几天观察下来,别人都觉得他家很快要出局。短板很明显,并不难打

个么大家懂的,喻文州他家总归要遇到大师兄的

补充下,比试的规则是,先双方一对一,分出胜负后,输的一方不服可以继续派别的人出战,赢的一方可以自由决定谁去应战

比方说方锐赢了,对方要再来。如果方锐愿意再打一场,没问题。但是对方不能指定方锐,只能指定老叶

 

 

比试进行到第七天,喻文州遇到大师兄了

其实几天下来他们也有谱,知道这场十有八九会输

就当来切磋了,没太大不开心

那天叶修和周泽楷没排到比试,休息一天,于是他们都去看了

奇怪的是,大师兄那边先派了个小徒弟,打着打着很正常地输了

大师兄这次带的两个人都不认识喻文州,是后来收的门生

然后大师兄就点名喻文州了,台下叶和周都看着

喻文州落落大方,站出来说他经历过变故,体内脉络尽毁,真气难以运行,空有剑招伤不了人,只能唬唬小孩子,和平凡布衣并没有什么两样

大师兄说他是谦虚,坚持要比。喻文州也不多推辞,提剑上场

大师兄却是寸步不让,全力以赴,招式狠毒霸道,喻文州被他划伤擦破多处

连台下不知情的人都有点看不下去了

打到后来,大师兄打落他手里的剑(普通书生本来也挥舞不动那玩意儿,重),拿剑架在他脖子上,阴冷笑道,师弟别来无恙啊。吃瓜路人哗然

然后大师兄开始表演,说喻文州当年带了一班师弟师侄出门办事,师父去世都没回来奔丧

他出去找寻,却发现同行弟子都死了

如今喻文州一个人全须全尾地出现,还投了别的门派,简直不忠不义,心怀叵测。

大师兄表演得非常入戏,极力渲染前掌门对喻文州有多好,连番暗示喻文州害死同门,当众逼问他。

换了一般人真要气死。可是喻文州不卑不亢,娓娓道来

说他当年奔丧途中遭遇恶人追杀围攻,他们寡不敌众,被活捉后监禁拷打,又被凌辱亵玩,几乎成了废人

后来那群恶人把他丢在山谷中任其生死,被不相识的山民救了,后来又有幸得到侠士相助,辗转投到某门派求医,为了报答掌门再生之恩,才留在那里

大师兄怒斥他狡辩,说他这么多年杳无音讯是因为心里有鬼

喻文州就说当年帮过他的侠士也来参加比试,可以请他作证

然后叶修就上去了

其实老叶不是很想上去讲话,或者说他表现出这件事没什么可多说的,稍微带点不耐烦的态度

说到大师兄为什么挑这个场合说这些,无非也是仗着他是掌门,外加他们门派这些年小有起色

这人野心有,能力手段也有一些

当年间接害死一帮同门,废了喻文州,回去之后也少不了一番清洗拉拢

顺理成章地继承了掌门之位,苦心经营,也收了些有天赋的弟子,补上损失的人手

相比之下,喻文州的身份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

说弟子不是弟子,说门客又并非门客

在道上寂寂无名,身无长物

要是争辩起来,按一些人的看法,显然是大师兄的话更有分量更可信

可是喻文州搬出叶修,这又不一样了

要说这叶修的能耐和逸闻,说上一天一夜也不够

他出来说话,分量自然不会比一个刚刚小有名气的门派掌门要轻

还有,喻文州现在托身的门派,那掌门也是极难请动的人。在场众人回味了一些他们刚才的话,不觉也对叶修另眼相看

叶修上去做了个手势,说今天大家来切磋武艺、竞争宝物,本来不该谈这么多私事

既然机缘天定,让故人在这场合遇见了,有些话还是趁早说清楚为好

台下的周泽楷听着却有点想笑

倒也不是他见惯叶修私下与近友至亲嬉笑打闹的场面,正经说场面话的叶修他也见识过,可是今天这一番谈吐神情,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说话间,喻文州捡起掉在地上的剑,还给他的同伴。他现在已非武人,自然不会随身佩剑

叶修沉吟片刻,上前与那掌门(喻文州的大师兄)对质,问他何年何月何日,最后得到喻文州的消息,问他可曾驯寻找过自己的同门

那掌门支支吾吾,报了个大约的月日。叶修客客气气地接过话头,说起他和喻文州的相识

整个经过复述得相当仔细。从安文逸拜访农户,到他们最终与那名奇医谈妥,事情概要,尽数道来

有人生疑,何以叶修会将数年前的事记得如此清晰。那掌门也一脸愤愤,似乎想从这点下手翻盘

叶修凉凉笑道,兴欣派人拜访那农户一向是定期的,其中的规矩不便为外人道,至于接下来的每一天,他都记得清清楚楚,只因喻文州遭遇的变故实在惨烈,而他的境遇令人同情,他的心境又教人佩服,所以他才会记得那么清楚

叶修作证,喻文州当时受的内伤外伤相当酷烈,武功尽失几同废人,经X掌门妙手回春,休养几年勉强恢复到今天这样

如要指控他私通外敌谋害同门,他所受的创伤可以作证,这样的事绝无可能

再者,他也没有私通外人的动机。他们门派并没有什么惊世的秘籍宝贝,引得外人觊觎垂涎

说到这里,大师兄脸色都变了

台下众人或交头接耳,或沉默不语。叶修把话说到这份上,但凡有点脑子的人都会有自己的分辩

虽然没有人出声质疑或是应和,从场面上看也是信服叶修的人居多

周泽楷心里不能说没有一点感慨。叶修维护喻文州的心思,就算外人装瞎,他是绝对不会看不见的

然而那两人在台上站得不远不近,一者心平气和,一者谈笑自若,两人间的距离维持得恰到好处

这份心照不宣的默契,周泽楷没法视而不见

大师兄气急败坏斯文扫地,明显心有不甘还想争辩。比试的主持人出来发话,问他们还要不要比,怎么比

大师兄总算没忘了正事,秘籍宝剑他还是要的

只见他懊恼地挥挥手,身旁的弟子上前说明,想要再比一场

至此已经没叶修什么事了

他很清闲地站在一旁,自始至终都没有和喻文州很亲近,下面那么多人都看得到

从擂台上下来的时候,叶修脸色轻松,好像终于完成一件不能不做但又和他自己没什么关系的差事

两个门派剩下的代表继续出阵比试

对面的第三人身手不凡,招式动作里没有大师兄那股狠劲戾气,但是求胜想赢的意志非常明显

这边的人招架不住,慢慢落了下风。但他也没直接认输,两人还是过招直到胜负分晓

尽管中间横插了一段质问追责,这场比试最后也算和平收场。喻文州原本的门派赢了今天这一场,进入下轮挑战

这场比武的结果在人们意料之中,无论是台上比的人还是台下看的人

和喻文州一道来的那两人,虽有遗憾,并无不甘和沮丧

确实是他们技不如人,掌门也不是很想要秘籍和宝剑

再看喻文州,依然是一副平静的模样,只露出少许疲态

如果不是周泽楷亲眼所见,根本想象不出他刚刚遭遇那样的反诬和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