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零】那个单方性转吸血鬼设定的零

英零初次做爱的构思过程中的某个体位,针对这个体位构思了一件特殊的衣服,以及同故事中另一场融洽的英零做爱

那么,这件衣服如果是在完全不同的场合下,英智给零穿上了然后做爱,会发生怎样的故事

结合朋友Y提出的“零重伤虚弱时,英智和她做爱”这个情节,进行第二次衍生,把这个暂命名为“黑化路线”

黑化也分为彻底的和不彻底的。彻底的黑化路线中,这个故事完全变成官能性质的纯PWP脑洞,有凌虐女性的情节,英智和零的行为已经脱离了他们的性格

不彻底的黑化路线则是这样的

除非他对零产生了极度占有欲
那应该会因为零这样随性的性格而黑化

他在零重伤失去行动力(绷带play后续)在她的花穴里放入跳蛋,给她穿上这样的礼服。用快感折磨她,在冰冷的地下室,看着她在床上因欲望而扭动的身体,含着眼泪的目光,冷漠地问“想要吗?”
她并不知道英智订做了这样的东西。英智也没有开口说过希望她穿(黑化路线)
她不想,她没有心情做爱,他还在困惑为什么英智会变成这样。但是被英智强硬地拉开大腿压在床上,虽然有进行一些爱抚腰部和乳尖,把跳蛋放了进去,引起她的性欲,但不带任何温情。这个英智太判若两人了。零有种被强暴的错觉(后来也真的被....
她很难过,很不解,但还是很爽,太羞耻了
对英智的粗暴对待反而兴奋了
带着兴奋又痛苦的泣音
这也是英智没有品尝过的零的样子

 

 

 

英智没有用镣铐和锁链束缚她。他知道零很聪明,不会白费力气。
他故意给零穿上各种稍有差异的拘束衣,私处必然是开放的、易于插入的。他长时间地将跳蛋放在零的花穴中,用快感折磨她。
他知道这个女人完全恢复后可以轻易地离开,顺手杀了自己。所以,趁她失去能力的这段时间,英智对她做了各种从来不敢想的play,反复地侵犯她占有她。
由于英智提供了安全的住所和稳定的血源,零居然慢慢适应了这种对待。即使她偶尔会因为这个青年注视自己的目光不再温情,也再也没有好好地拥抱过自己而黯然神伤,零依然无可救药地沉溺于英智粗暴的性爱。
她几次在英智怀里流下兴奋和羞耻的泪水,这个曾经温柔的男人却无动于衷。不知道是什么冰封了他的心,只有肉体——熟悉自己敏感带的手指,灵巧的唇舌,无情撑开花径私的性器——和血液,还是温热的。
在日复一日的监禁和行淫中,零渐渐领悟过来,英智想要独占她,不管她是什么,也不顾及她怎么想,单纯地想要独占她。他对自己的态度不再温和有风度,时常变换性爱的花样,但他没有床事之外的暴行。他每天冷冰冰地给自己血袋,不顾自己的羞耻心和其他感受,脱光她的衣服,给她换药,包扎,再穿上那些拘束身体、只保留私处可以自由出入的衣服。
英智庆幸自己没有说过过分的话语,他每次强暴零都是沉默的,偶尔有些动作指示。零被监禁以来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他都可以回味很久。那是只有他能看到的零,只有他可以让零展露那些姿态。
(英智过了一段时间就清醒了懊悔了,他很愧疚,又觉得零很美味,想继续独占她。
(他不舍得让零哭,又被她只在自己面前流露的屈辱、羞耻、委屈、被背叛的痛哭的模样迷住了。
(他觉得自己对零犯了罪,可是他停不下来。故意粗暴对待她不仅可以让零更兴奋,自己也是。
(本质上这个英智是主线英智,只是一念之差黑化了
(他太压抑自己的情感,想法和欲望了
零的询问,质问,哭泣,求欢,求饶,英智统统不回应,或是用行为回应他。在他多少还有点人性的监禁照顾下,零的身体一天天痊愈。尽管很慢,可实实在在地变好了。每天给零换药换衣服的他很清楚。
随着零的身体恢复,英智也越来越沉默。最初的几次性爱,他还会说些话,指示零放松之类,后来的交合就变得毫无交流。程式化的前戏,有时省略的爱抚,刻意回避四目相对。
英智不敢对零说话,他害怕自己一开口,会说出伤害她的话,挽留她的话,祈求她原谅的话。他觉得自己罪无可恕,被零杀了才好。
他对零的态度也反复无常起来。内心惧怕痊愈的零不告而别,于是想要锁住她。意识深处很清楚零的生存方式,又想给她自由。
英智第一次在零面前取出粗重的镣铐时,他可以从零的呼吸中感到对方的期待、兴奋、痛苦、迷惑。
零是非常善于享受性爱的人,她在理性上已经接受了即使被强暴被他粗鲁对待、身体会更兴奋更愉悦的自己。
而他,也不忍心在情事之外强迫零。他喜欢在抽插中、爱抚中弄疼她,听她发出疼痛羞耻而又兴奋的呻吟,但他并不想用武器、圣物或是刑具折磨零的肉体。
英智试图给零戴上手铐。零难得认真地挣扎起来,骂他衣冠禽兽,莫名其妙,不自量力。看来自己这些日子拒绝言语交流使她积攒了许多不满和失望。
英智冷漠地看着发泄情绪般痛骂自己的零,啊,她生气的样子也好美。自己已经无药可救了吧。
他依然强装无动于衷,抓起零的手腕尝试套上手铐。不算太意外地,被她扇了耳光。
这应该是个意外。英智感觉眼冒金星,耳朵轰鸣作响,嘴里有股熟悉的铁锈味。
他坐了几分钟才缓过来,抬眼去看零,只见美丽的吸血鬼惊讶地看着自己的手掌,目光里夹杂着震惊,和担忧。
她不是故意的,英智摸着又辣又痛的脸想道,而且她没能控制好力道。
注意到自己盯着她,零赶紧追了过来,好像有许多话想说。
“你……英智你到底在想什么?”吸血鬼伤心地问他,话音里带着哭泣,“做这种事……你到底能得到什么?”
她红色的瞳眸含着泪水,又失望又难过地捂着嘴,大概是不好意思认真地在他面前哭起来。
啊啊,自己已经完了。她泫然欲泣的模样,真想多看几眼。
英智抬起手背抹了抹嘴角的血。可惜了,不能变成她的食粮。
他漠然地把粗重锁链放置一边,转身再看,零已经收起眼泪。一边觉得真可惜啊一边又觉得太好了她终于不哭了,英智把零推倒在床上。
英智看着零的目光迅速地黯淡下去,手掌下娇小的身躯微微战栗。是因为害怕,更是因为期待。他不知道究竟是自己更疯狂,还是零更疯狂,被人毫无理由地监禁、侵犯,可是她依然在这里,并没有逃走。她本来可以离开的。她很快就会离开了。
想着这件事,英智从口袋里摸出钥匙。零今天穿的“特殊服装”是一件合身的连体衣,黑色的布料紧紧贴住小巧的身体,剪裁成花瓣形状的布料,依靠材质的弹力包住她丰满的双峰,明明呼之欲出,又让人担心强硬地掏出来会不会弄疼敏感的乳尖。
英智用膝盖轻轻压制零的手肘,钥匙插进吸血鬼脖颈上的金属挂锁。金色挂锁非常大,像个浮夸的装饰物,突兀地占据着零脖颈中央的位置。锁的背后是结构复杂的皮带和金属装饰,有股强烈的禁锢感和哥特风味。锁梁上套着一个银白色的环,连接着大约一指半宽的黑色皮革带。皮带的另一头,则是吸血鬼少女胸前巨大的拉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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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智几次想给零戴上镣铐都下不了狠手,于是给她喂安眠药等她睡着后很温柔地爱抚她和她做,甚至玩到她潮吹失禁(这个是不符合现实的。待定)做的时候会哭着说过去的事,说出自己的感情
有次他们清醒的时候做,零故意用力地咬破他脖子大量吸血,英智一下子头晕,感觉要倒下。他怕压到零,于是手在床垫上撑了一把,整个人往外倾倒。零完全没有料到他会这样,看着英智从床上滚落到地上。那个时候她真的担心英智会不会摔出重伤
以及,被英智睡奸也感觉到了另一种快感和愉悦,他的自言自语零也都听到了。睡奸零的英智,他的态度和以前一样,温柔而有教养,给予她的抚摸都是带有感情的。
这个状态没能持续太久,零决心和他摊牌说清楚。她的身体已经痊愈了,随时可以离开。到最后,那些锁链镣铐也只是做爱时助兴的道具,英智一天都没有真的用那些东西限制零的身体
零把自己这些日子的感受和想法,各种怀疑和猜想都说了出来。英智痛哭起来,说不出连贯的话。他甚至不敢上前碰一下零,他觉得自己连被她正眼看的资格都没有。最终英智呕着血离开了地下室,走的时候没有锁门。
零有些茫然,呆呆地站在原地。她很久没有这种不知所措的感觉。怎样才是对的,就此离开永远不见,还是追上去吸血作为报复。她对英智有爱,也有怨恨。英智睡奸她时曾经说过,他不应该把原本四处流浪,无拘无束的零变成这样,他让这个女人信赖他停留在他身边,却又背叛了她,这是错的,是大罪
踌躇了很久,零离开地下室。英智似乎不在宅子里。她去了最初英智安顿她的房间,床上整齐地放着叠好的水手服,修好的日本刀以及之后零用过的两把刀,几张银行卡,以及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银行卡的密码,下面还有句话,“不要再穿裹胸布”。字条的角落有一点很小的血迹,已经氧化变黑,不是新鲜的。靠下的部分有点皱,应该是有水滴落在那上面
零握着字条,想起许多和英智相处的场景,根本控制不住,快速在脑海中闪现。但是她不愿意现在去回味和感伤,她隐约觉得自己并不想轻易地原谅那个孩子。并且,那个人也没有祈求过她的原谅。
他太通透了,他完全理解零的生存方式,到最后都把她作为一个女人来看待。一个原本带着些许野性,自由烂漫孤独地活着,被他的善意和温柔打动允许他接近自己碰触自己,却不可能永远陪伴她也无法独占她,一时疯狂于是监禁了她,两人都从中获得不正当的快感,最终还是不忍心伤害她禁锢她的女人。
他很清楚,自己作为男人对零做了多么不可原谅的事。他明明都知道。他不敢开口说话,因为他觉得自己没有资格祈求她原谅。
既然这样,既然这样,零也没有必要在这里为他停留。英智选择了放手,给他自己留了最后的余地,至少没有卑劣地为自己辩解,宣称多么爱零。零也有许多必须去做的事。被英智监禁以来,猎杀翼手的工作完全中断了,不知道什么人在什么地方由于英智的任性和病态而被害,并且那本来是可以避免的。
零冷静地拿起一套水手服,脱下英智给她穿的宽松睡衣。之前的伤已经完全好了,吸血鬼的能力也早就恢复了,她没有走只是因为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那个温柔善良的男人会这样对待她。现在她明白了,她要离开这里。
零带走了英智为他准备好的所有东西,包括那张带着水渍和血迹的字条。英智当天就住院了。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监禁零之后变得更糟,郁积的感情,紧张不安定的精神,超出他身体承受范围的活动量,不充足的休息,不规律的饮食,过度的性爱,时常失血(喂给零的)……这些积累起来终于搞垮了他的身体,无法再支撑下去。
英智在自家医院昏迷了一天,检查下来短期内无法出院,需要各方面的持续治疗。得知零离开后,他松了口气。听说她带走了所有准备好的物资,他有点高兴。他无法永远陪伴零,他们的寿命相差悬殊,零也不适合这样的生活方式,自己也没有离开那个温室生存的能力。趁着她重伤虚弱监禁她只是一时的独占,这根本不是爱一个人的正确方法。他一直都在正确的东西和想要的东西之间挣扎。他希望零永远不用再去危险地战斗,但这不可能。他想陪伴零到最后,但这不可能。他想和零采取一些过激的方式做爱,这个勉强实现了。他太理性,太懂得。骨子里的坚持,从小培养的良好教养,这些都让他自知自明,对零积压了太多欲念,无法纾解,最终导致了这样的结果。
英智在医院静养了两个月。这种程度的搞垮身体还不至于死,人命有时比想象中顽强。等他出院回到家里,所有的一切都和那天仓皇逃脱时没什么分别,过去零住过的房间也好,之后两人同眠的房间也好,都是原来的样子。除了零不在了,那个家还是原来的样子。
对,那天的自己呕着血,从那个女人面前仓皇地逃走了。自己连坦陈罪行的勇气都没有,连呼唤她名字的勇气都没有。真的很害怕,一旦说话,会像那些卑劣无耻的男人一样,哭着求她原谅,把自己说成为爱痴狂的情种,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到女人身上。啊啊,她没有错,错的是自己,是曾经给予她关爱和尊重却毫无缘由地囚禁她强暴她的自己,是明知这样不对却沉迷于她未曾对任何人展露的情态而无法停手的自己,是想要道歉和告白却没有勇气开口,连温柔相待都只敢借助药物待她昏睡后怜爱地抚摸她进入她说着自己真正的思念的自己
怎么办,已经没有脸面再见她。
也许连再见到她的机会都没有。即使见了,他又能说什么。
怎么办,这颗心这个灵魂,
还是为她而颤抖。她的每一个表情和眼神,她的每一个动作,她生气的模样认真的模样开心的模样兴奋的模样羞耻的模样屈辱的模样虚弱的模样高潮的模样……都那么美,那样充满光彩。
零是他的人生中最色彩鲜明的一章。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被他自己毁了。

 

 

英智回到以前的生活。他留意各种和翼手有关的报道,想从中捕捉到一点点零的信息,知道她好不好。
他偶尔查询专门给零的银行账户。那是他监禁零的那段时间准备的,开户信息都做了很好的伪装,应该不会暴露零的身份。账户的密码还是老样子,里面的钱也使用过了。零还愿意接受自己的帮助,这件事让英智感到小小的庆幸、安慰和欣喜,同时又有些心酸,以及深重的懊恼和自责。然而,事情已经变成这样,没有重来的可能。只要零还愿意接受他的帮助,他会一直默默地支援她。
零不在的日子是黯淡的,然而遇到再大的痛苦和打击,人都会慢慢走出来。生活还在继续,生命还在继续。英智没有想过自杀,如果自己的生命一定要人为地终止,那也应该借由零的手。他已经逃走过一次,不能再通过死来逃避自己的疯狂、失控、幼稚和怯懦。他背叛了零的信赖,就应该怀着对她的爱意和愧疚活下去。
和小说中的主人公不同的是,仅仅过了几个月,英智就派人收拾零住过的房间,抹掉她曾经在这里生活的痕迹。那些为了零特别购买和定做的衣服也都收起来,不再放在外面示人。他不想让别人看,零存在过停留过的痕迹,只要他记得就好了,只有他记得就好了。在别人眼里,她就是一个怪物,神秘而强大,令人恐惧,避之不及。那个样子的零,身为女人的零,曾经爱过他的零,只要他知道就好。这也许是另一种独占吧。
冬去春来,日子依旧不紧不慢地流淌。时间不会为了某个人的哀叹而停滞,更不会因为某个人的痛哭而倒流。
那晚的月亮很好,是个适合吸血的日子。
英智身体困乏,头脑还清醒,斜靠在床头看着资料。从最近一年多收集到的情报来看,零应该还在和翼手战斗,她带走的日本刀恐怕损耗得差不多了,是时候修理(净化)或者换新的。英智筛选了几处对零来说比较容易到手的古刀收藏位置,想着是不是应该去那些地方走走,说不定会遇见她。他知道自己很可笑,还很无耻,可他真的很想再见见他。
今晚月色很美,偶尔有稀疏的云遮住月亮,很快又飘走了。它散发着淡淡的光华,隐约带着薄红,像血的颜色。
英智听到窗帘翻动的声音,抬眼望去,竟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沐浴着月光,黝黑的头发衬着魔性的红瞳,冷冷地盯着自己。
应该是错觉吧——
身体愈发困倦,他倾身把资料放到旁边准备睡下,却有一只纤细的手凭空出现,扭住他的手腕,力气大得好像能捏碎骨头。
疼痛的惊叫卡在喉头,身体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放倒,有什么人趴在他身上,像野兽捕食柔弱的猎物一样四肢着地,灵活的上肢和强有力的下肢锁住他的行动,完全压制住他的挣扎和反抗。冰冷的刀鞘卡在脖子上,卡得他有点喘不上气。
根本不需要看。娇小、美丽的身姿,冰冷、强有力的手腕,娴熟的格斗技巧和身法,抵在喉间的沉重的日本古刀,为了方便行动而绑成两条麻花辫的浓密黑发,以及……那双曾经对自己笑过、为自己哭过的魔性的红色瞳眸,在静谧的黑夜中闪着极淡的金色。除了那个他深爱的却又伤害过的女人,还会是谁。
美丽的吸血鬼冷冷地、居高临下地打量他,视线落到他暴露在夜晚空气中的、白皙的脖颈和肩膀。以她的力量,像这样的人类,简直一折就断。
“……零…………”英智艰难地叫出她的名字。
压制在身体各个部位的重量和力道都在向他表明这不是幻梦,这个人真的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注意到他这副快要断气的狼狈样,零把沉重的古刀压到他的肘弯上,空出来的手利落地撕扯他的睡衣,露出更多肩膀和胸前的皮肤。她饿了吗?伴随着猛烈撞击带来的轻微头晕,英智迷迷糊糊地想。饿的话,把我吃掉就好了吧……?
吸血鬼的手贴上来,翻开衣领和前襟,好像在寻找最鲜美最适合下口的位置。她的手心还是以前那样的触感,指根好像多了几个茧子。
零挪了挪膝盖,压住他刚想抬起的左手,英智痛得皱起眉毛。原来被她打翻在地是这种感觉吗……不对,这还是过于温柔了。适合自己的不是柔软的、熟悉的寝床,而是地下室冰冷坚硬的地面。
英智看着映在零的眼睛里的自己。吸血鬼的呼吸从激烈转为平静,又变得兴奋起来,那是对食物的期待和渴望。少女饱满圆润的胸部压在他的胸腹之间,柔韧有弹性的球体被力量挤压至变形。她终于不再穿裹胸布了,女孩子怎么可以那样……被她锋利的牙齿用力刺穿肌肤、咬破血管的时候,英智庆幸地想。
也许是身体不习惯被这样对待,失血带来的眩晕比想象中强烈。英智努力眨眼睛,视野还是越来越模糊。他看不清零的神情,明明那么近,却看不清。能感觉到她好像很饿,按住胸膛的手指好像要撕开皮肉,挖出跳动的心脏,汲取更多鲜活的、热腾腾的血液。
更强烈的晕眩袭来,英智可以听到零的喉咙大口吞咽的声音,带着对饱餐一顿的喜悦。血汩汩地从肩上的伤口流出来,零轻轻笑了,连憎恶都没有,只有冷漠和傲慢。她更深地咬了一口,用力吮吸,唇舌翻动、舔舐血肉的水声,听上去就很好吃的样子。
明明肩上那么痛,意识却越来越涣散。生物的求生本能拼命摇晃他,要他爬起来逃走,可是他不想动,一根手指都不想动。这样就好。这样……就好。今天是个适合吸血的美好的夜晚。
意识的最后,仿佛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呼唤他,那样温柔的语调,一定是人死前的错觉吧。英智无力地挣动了一下左手,即使没有沉重的古刀压着,应该也抬不起来了吧。真可惜,最后也没能拥抱她一下。

 

 


零没有杀了英智。她喝了很多血,英智晕了过去。

零用古刀外面约束布袋的粗绳绑住英智的手,绳子连到日本刀身上,就算英智醒了也没法反抗。她用领巾堵上英智的嘴,等他醒了以后,在他面前脱下裙子(水手服是之前就脱掉的,出了不少汗而且情欲高涨)
她坐在英智身上,解开胸衣,煽情地抚摸自己。英智看清她穿的内裤,羞愧得差点昏过去。零的下身是当年英智几次硬逼着她穿的,用绑带收束裆部的内裤,看上去非常淫荡。
绑带已经抽出大半,零坐在英智身上玩了一会自己的花穴,看他醒了就玩弄得更加过激煽情。英智觉得非常羞耻和愧疚,但他说不出话,只能发出呜呜的哭音。
零早就脱了英智的睡裤,等他醒了,她自慰了一会儿,换个姿势,用生足揉英智的性器。撸一会,煽情地脱下另一侧过膝袜。
这场性爱融合了他们初夜和英智黑化那晚的几个要素。
最后零全身赤裸,只留一条露出私密部位的内裤,身上带着汗水,嘴角带着英智的血。她慢慢坐到英智身上,花穴吞下他的性器。
英智忍不住哭了。他非常非常难过。当年他监禁零,不和她好好交流,也不解释。现在零也不对他说话,用领巾封住他的嘴,这是报复。
零动情地在他身上挺送呻吟,女性紧致灼热的花径包裹住性器的感觉太销魂了,英智原本就被她撸硬了,又看她做出各种情色的动作,现在更是没法控制,跟着零的节奏一起抽动。可他心里很难过
零的身体那么热情,眼神却是冷的。她在英智身上高潮,好像只是把他当成一个尺寸合适的按摩棒。噢对,还有血袋。
英智的精液射在零的花穴中,零无动于衷地起身,白色的浊液贴着大腿内侧流下来。她越过英智的肩膀,解开古刀的掩护布袋,拿着和她娇小的个子不相称的日本刀。英智的身体恐惧地颤抖起来,他知道应该有这一天。
零轻盈地挥舞古刀,刀尖在英智裸露的躯干划出一个红色的叉。吸血鬼无慈悲地低下头,吮吸被利刃刺破的皮肤下冒出来的鲜血。她唯一好心的举动就是解开英智嘴里的领巾。
面对给予自己快感但又很可能夺走自己生命的零,英智泣不成声。他羞愧地向她道歉,言辞中带着强烈的懊恼和留恋。零却不回应他,吃饱了加餐,坐在一旁,掏弄起花穴来,水声非常淫荡,让英智的性器又硬了起来。
零抓住英智的脚踝把他的腿折起来,往身上压的同时大幅度地打开双腿,英智的后穴露出来,下身被摆弄成一个屈辱的姿势。
零坐了上去,花穴尽可能对准英智的后穴,这个姿势很不稳定而且毫无快感。更可怕的是,这个动作暗示零将会把什么东西插进英智的后穴……
英智的身体出乎意料地没什么反抗。零抬头看他,这个可悲的人类呆呆地看着她做出这种荒唐可怕的事,脸上挂着疼痛带来的扭曲、身体被恶意摆弄时的生理性的恐惧,以及深深的愧疚绝望和自责。
她本来期望这孩子叫她怪物,这样就可以干脆地杀了他。可是他没有。
零用花穴里英智的精液和自己的蜜液作为润滑,手指插进英智的后穴玩弄起来。从未使用过的后穴很紧,腔道的手感和女性的花径完全不同。零知道男性间交合的方式,稍微学一下就会了。
等穴口被玩开,能够不太困难地接纳两根手指,零从英智身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盯着这个伤害过她的男人,柔软的胸部微微下垂,秘穴周围的毛发带着水光。
“小子,有什么想说的吗?抱怨也好咒骂也好,求饶的话语也可以,有什么想说的,现在给你机会。”
英智喘着气,身前被划开的两条长长的口子已经止血,手腕被粗糙的绳子磨破出血,双腿大开,性器半勃,后穴开合,暗示着接下去会被粗暴残虐地对待。
啊,真是报应。英智想。他贪恋地看着零美好的肉体。以这样的方式被这个人处刑,应该也算罪有应得吧。他想起重伤虚弱的零被自己关在地下室的日子,她像一个普通的柔弱女子一样,承受自己莫名其妙的暴行。
我有个请求。他艰难地说,眼睛含不住汹涌的泪水,沿着脸颊滚落的样子那样悲伤,和他赤裸淫糜的下身形成了可笑的对比。
“在您杀了我之前……可以从我的大腿根吸血吗?听说那个部位的鲜血比较美味……”
“小子,你在讨好我吗?”
英智被她呛得接不上话。“不是……”他痛苦地说,剧烈地喘息起来。
“不是……!我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抱歉,我的话可能已经没法传到你心里了。过去的事,我根本无颜面对你。可是真正被你这样的时候,我害怕了……请你、请你在我说出更加无耻的话之前杀了我吧。”
他停下来,几度欲言又止,愧疚和懊恼蒙蔽了他的双眼,使他错过了零眼中的庆幸和哀叹。面对再明显不过的死亡威胁,英智说不出更多的话,最后只有一声哀愁的眷恋的温柔的呼唤,他叫她零,然后就紧紧闭上嘴,等待零亲自对他处刑。
原本零想听他求饶,为自己曾经的背叛做出辩解,说那些男人最擅长的花言巧语、推脱洗白,再来点甜蜜时光的回忆,妄图靠这样掩盖冲淡那些伤害和罪行,可是他没有。这个从一开始就没有把她当怪物看待的人类男孩,嘴唇因为失血和疼痛而变得苍白扭曲;手指用力地绞紧,粗糙的绳结勒进他弱不禁风的腕部肌肉,有种凌虐的美感;被打开的双腿明明紧张得几乎要抽搐,却还是安静地保持着任人宰割的姿势。
他用力呼吸,拼命克制着身体求生的本能,不在零面前抵抗和挣扎。
他忍着哭声,羞愧地扭过头,恨不得把脸埋进被褥,不想被零看到自己这难堪丑陋的模样。
这就是她爱过的男人。
并且,他在死的威胁面前,用行动证明了,他依然值得她去爱。
零无声地叹了口气,在他腿间坐下,将包裹和掩护日本刀的布袋褪下一半,露出粗重的刀柄。以人类的力量来说,将这么重而且硬的棒状物插入后庭模拟性交事相当危险的。由她来做,至少抽插的动作会灵活轻巧些。至于别的……
零换了几个握刀的姿势。看她的体型绝对想象不出一个女孩手持古刀的样子会这么轻巧,好像这不是几百斤的武器,而是海绵玩具。只有吸血鬼或是其他人外生物的力道能够做到这样的驾驭。
零伸出手指,揉按扩张了好一会,将刀柄对准那个小穴,很慢地推了进去。扶住英智大腿的手掌很明显地感觉到男人身体一抖,战栗着紧绷着,费劲地接纳这可以致命的侵入物。
其实,有点想看他被自己侵犯的样子。
善于享受性爱的吸血鬼盯着那处小穴,极慢地谨慎地推送刀柄。听到他抽气的声音,零意外地有点兴奋。
英智的身体太紧了,零不得不稍微退出刀柄,安慰地拍拍他的大腿内侧,差点想叫他放松点。但是不行,她还没有得到最确切的答案。这不是报复,而是惩罚和探索。
离开英智的住处,零曾经非常恼怒,为他的前后不一致愤怒,为自己仿佛被这个男孩驯服而感到恼火。但是,她很快冷静下来。颠沛流离、猎杀翼手的生活让她没有时间沉浸在个人情感中。重新被所有能接触到的、知道她真身的人当作怪物对待,也让这份怒火冷却。英智是不一样的,这不是借口,是事实。
重新回顾审视他和她的相处,可以发现他的崩溃全都有伏笔,那些折磨他、会令他痛苦的要素那么明显。只要承认英智深爱她这个事实,就不难发现他突然爆发的、异样甚至变态的独占欲如何形成。零冷静地梳理事情多来龙去脉,然后察觉一个让她揪心的事实:英智没有为自己辩解过。
并不是被他强迫的次数多了产生什么奇怪的心理,零经历、活着的时间非常长,她对许多事的冷静透彻仿佛是被动技能,零可以分清自己的各种感受、欲望、情绪和想法。英智的事件里少了些东西,少了人类男性欺辱和暴力对待女性伴侣时通常都会有的部分。
她很想知道,当这个人面对死亡的威胁时,他会不会做出那些狡猾卑劣但符合人性阴暗面的言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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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黑化路线(简略)

完全PWP,角色言行完全脱离性格,只有肉

有凌虐女性的情节

BE确定,恢复吸血鬼能力的零虐杀背叛她的英智



如果这个故事的英智一黑到底彻底崩坏,他会不给00鲜血,故意让她恢复得很慢。他会用各种工具调教她玩弄她,说各种损伤她尊严的话。他会侵犯零,用血袋引诱她,迫使她做出各种屈辱的言行。对,他还会对零PUA。今天打她强暴她,明天又哭着说自己错了,自己只是太爱她。一边嘴上说得好听,一边给她喂春药,给她的四肢套上沉重的镣铐,脱光她的衣服,给她戴贞操带。
反复地侵犯她,磨灭她的精神和意志,长时间把跳蛋和按摩棒塞在她的花穴里,看着她高潮到抽搐。甚至开始开发她的后庭,灌肠后注入牛奶血液的混合物,堵上放置一小时。看着她被欲望折磨,哭着求自己抚摸她的胸部,然后用乳夹夹住零小姐的乳首。
等放置得差不多了,他会拔出按摩棒,粗暴地插入零小姐,一边言语侮辱她一边拔掉后庭的塞子,说她是母狗,后面流着公狗的精液,手指狠狠地插进去捣弄。以此为契机,英智会交替用血液为诱惑,用拉着狗来强暴她作为威胁。他对零小姐用皮鞭和低温蜡烛,除了做爱的时间都不给她衣服穿,经常抱着她强迫她在自己面前排尿。他还会用刀割伤暂时失去吸血鬼的能力的零小姐,看着她流血哭泣和他做爱。
然而吸血鬼的恢复能力还是比人类要强。所以英智会把她锁在特制的椅子上,每天抽取大量血液,给她喂食更大剂量的春药,和安眠药。他最喜欢和被抽血的零小姐最爱,因为她那么柔弱,完全无法反抗,只能哭着被自己抽插。不仅如此,她还会为了讨要一点点可怜的奖赏(一小杯干净的人血)而主动给他口交,跪在他面前乳交,做什么都可以。
零的意识和神智越来越模糊混乱。英智给她套上皮革项圈和皮革手铐,再用皮带连在一起,先从背后插入她,零只能跪趴着承受,英智说她像条母狗。然后英智把粗大的按摩棒塞进零的花穴,直到她痛得哭出来才停手。又把她放到自己身上,毫无感情地开发她的后庭,让零用后穴含住他的性器。零的前穴则被英智塞进跳蛋,再用一根按摩棒顶住,两个遥控都在他手里。零不好好用后庭取悦他,他就不让零的前穴得到高潮。英智说她果然是前面后面都渴望被塞满的发情的母狗,零被他折磨得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