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英】脑洞编号2的细化

说到甜一点的脑洞我确实有,零英的

 


用一句话说就是零陪英智去地铁站接人。当然实际上比这个复杂多了
而且我想写英智的特制轮椅坏了零只能抱着他去找最近的医疗器械商店买了个普通轮椅
下一次他们就在这个上面做好了
这个设定中的英智少年时代差点死,接受了大规模身体改造手术成了某个城市管理系统的运算中枢,不过腿也是保不住的
有性功能,无法行走
所谓的接人是去系统计算的地点应对一个初次觉醒的哨兵防止他失控
英智自己已经七八年没有融入过人群和普通的街道
也没有去过现在的地铁站和商场
他担当着这个巨大系统中唯一需要人类的那个部分的重要零件,却好几年没有进入过人群
考虑到这个任务的难度,系统建议由朔间零陪同,零开玩笑说我能拒绝吗,英智笑着说你可以啊
当然最后还是没有拒绝
他们之前有过一次精神探索,在那个过程中,零在精神领域干了英智

由于零英协调共振的力量太大,英智的专用轮椅又是精密设备,就坏了
他们叫人接走了那个刚觉醒力量的哨兵,顺便把轮椅带回去修
英智说难得天气这么好他还想在外面待一会
于是就和零一起留在地铁商场了
等其他staff走远了他们才发现,没有轮椅的话英智无法行动
零只好用手机查了最近的医疗器械商店,背着英智走了一段,还是把他一个人留在了商场。
零不知道有什么有点担心,英智笑着说凭我的力量让这里所有人别来伤害我还是可以做到的
等00回过来的时候,英智身边围着一群孩子在和他玩耍聊天
他就觉得……还是想看这个人生活在阳光下的样子
这件事之后,两个人都更加明确了自己对对方有好感

 

零最初和英智有近距离接触是他自己有求于人
零在出任务的时候不幸留下了ptsd,尽管他把这个东西暂时封存起来放在一边(精神领域)但时间长了还是会有表现
这一段接触比较英零,而且像盗梦空间
英去零的意识寻找那个不定时炸弹,把它带回表层意识
当然之后还需要专业的心理疏导,但是靠零自己没法把这个拿出来
那次他们神交了
深层梦境(意识?)的零非常不安
他推倒了这么久以来自己见过的唯一一个活人(这个零的时间感和物理的零不同)
英智逃了几下,但是他必须找到那个东西,这是工作,所以他妥协了,和深层意识地零神交
零事后有种强奸了英智的错觉,去找过他,但是对方不当回事,这个态度让他很吃瘪
零本来不在英智的辖区范围内,名义上是借调和学习交流,实际上是零的上级送他去治病顺便休个假
之后就有了各种契机的接触了解,零表现过那个意图,被英智从精神领域反击和推开了

 

这个故事中的零,“借调”到这个辖区后在英智毫无保留的帮助下挖出了意识深层的隐患,安心放松休息,治好了他潜伏的心理创伤。
尽管和英智相处的时间不长,他对这个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人感情很复杂,而且有种莫名亲切的感觉(他们几年前接触过,但是零忘记了)。
他想在离开前和英智确定各自心里对方的位置,毕竟这一分别也许是几年后再见,也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可是英智在感情问题上非常消极回避,隐隐带刺,这让零有点烦躁。
站在英智的角度,结束了今天的工作,顶着疲劳困倦的精神状态,他同意和零见面谈谈,因为这可能是最后一次。他甚至没有把自己收拾得很妥当(这个意思是他当时的穿着和状态都是面对自己人而不是外人)手背上还扎着两根吊针,就跟着零去空房间单独谈话。
[他忘记当年和英智的接触是因为之后的几年自己和身边的人发生了很大变化,年纪轻轻经历了许多生死。]
可是两个人越说越说不到一块。[这里可能比较人间真实,两个人说不到一块的根本原因是他们都过于珍惜或者说看重自己的感情,不想被对方轻。不想让这段关系仅仅成为一段浪漫的情史,今后用来炫耀吹嘘的资本,不想被对方看轻自己的心意。]
说话间有点大的肢体动作,零快要碰到英智的手,英智想要躲闪,差点摔倒。这提醒了零,他不顾英智的反对把他抱到床上,英智戒备地缩在角落,一脸难以置信又苦闷地看着零。他预感零也许会对自己做那种事,但他不相信零真的会这样做
零堵住他的去路,问他难道对自己一点好感都没有,是他一厢情愿。英智没办法否认但也不可能承认,他知道自己活不久,也许十年,也许八年,他的生命就会消耗殆尽。如果零真心和他相爱的话,那么他死了以后零要怎么办
为了这个,他不想在这里接受零的好感,和他互诉衷肠。
然而这个反应被零解读为被欺骗和被羞辱后的受挫和傲慢。他自嘲地说原来真的是我想多了,然后推倒了英智。
这个地方,零的本意并不是要和他做。可是当他试图脱英智的手套的时候——英智一只手扎着点滴,另一只手保险起见还是戴了手套的——被他拒绝了。
英智语调痛苦地叫零不要碰他,零误解了他的意思,反而对他有了那种念头。
他搞不懂这个人。平时看上去挺温和的吧,骨子里又有股骄傲。顶着巨大的压力、各种误解和恶意,每天担当这个区域的城市管系统的计算中枢,明明很想和人亲近又总是端着高高在上的说话方式。
来见面之前零仔细咀嚼过他俩的相处细节,他觉得英智对自己是有好感的。可是他一再地回避、否认和拒绝,让自己的示好显得那么滑稽而又廉价。
所以零有点恶意地,抓着英智的手不放。英智挣脱不了,只能躺尸,脸别过去不看他。零很慢地脱了手套,甚至想象过那个人趁自己不注意给他一耳光,然而他错了。
在碰到英智的手指的瞬间,零陷入恍惚,周围的光景迅速融化、消逝,好像突然被传送到其他地方一样。他定定神,发现自己还在床上。也就是说,刚才那个是他俩的精神领域。零用眼神询问英智,英智有点生硬而含蓄地解释说,他的身体改造过,并且由于力量过于强大,导致他的手只要直接接触他人皮肤,会很容易侵入对方的精神领域,在对于向导来说是违反职业道德的事,他个人也负担不了那么大信息量,所以平时都会保护起来。
零“啊”了一声,之前误解英智,他有点愧疚。可是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一脸努力压抑着许多情绪的英智,又很想欺负他戏弄他。
于是零开始舔他的手指。这个动作让英智吓得叫出声来。
太近了。指尖和指腹直接地和零的舌头、口腔黏膜接触,英智要集中注意力才能让自己不侵犯零的内心。
起初零只是亲吻他的食指,英智根本不可能抵抗这种接触。吻了一会儿,他试探性地含进嘴里,一边盯着英智的反应,一边用舌头扫弄英智的手指。
英智的手和他想象中的模样有点不同。英智的手和意料中一样,保养得很好,而且不像是拿得动武器的样子,然而他的手看上去缺乏生气。
脱掉手套的瞬间,零有点明白英智拒绝自己的理由:他的手,形状并不优美,反而透着病态,频繁的注射、贴片等医疗行为,让他手上的血管微微凸起,即使定期更换下针的部位,依然能够辨别出许多针眼,新的旧的叠加在一起。
这只手脆弱无力,带着一个人挣扎着想要活下去的痕迹,难怪他不愿意给别人看到。
零相信英智的话,确实是出于那个理由没错,但那只是大义、原则的层面,从英智个人的层面来说,自己想到的可能更接近真相。
这么一来,舔弄他的手就成了两个人都触摸对方内心的一种方式了,只不过是不同的途径不同的层面。
可以感觉到英智的身体在颤抖,还能听到他吞咽喉咙的声音,零打定主意今天不会放过他,他要尽情地、尽兴地爱抚调戏这只虚弱而又温柔的手。
像对待情人一样把英智的手指含在嘴里舔弄翻卷过一番,零眨着眼睛,慢慢把手指抽出,包裹在指尖的唾液和他的舌尖拉出一道细丝,尽管很快就断了,可是零确定英智看到了。
这个比他年长五岁、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的人,发出一声难耐的喘息。
明明很想逃开——零可以从英智的眼神里读出这个意思——却还是紧张地盯着他。
英智无助地弯曲手指,请求一般地说:“放开我好吗?再这样下去……我不想侵入你的内心。”
零笑了,眷恋地吻了吻他的手心。
“可是我想侵入你啊,天祥院san~♪”
英智担心地看着零,“那太危险了,而且对你一点好处都没有。”他试图制止零的进一步深入。
零干笑几声,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不对。我说的不是精神上的『潜入』,而是指这里——”零摸了摸英智的腰,手指灵巧地潜入他单薄的衣服,意有所指地向下滑动,“我的意思是,我想进入这里,我想在肉体上『侵犯』你。还是听不懂的话我换个词,性交。”
英智的表情肉眼可见地扭曲起来,连嘴唇都有点发抖。不知道是过于愤怒还是感觉被羞辱,他的脸苦恼地皱了起来,眼神很痛苦。
“不要……”英智微弱地抗议,被捉住的右手无力地垂在半空。
零恶作剧地去咬他的无名指,英智是也只是动动手指避了一下,终究还是避不过。
“这种事…、有什么意义吗……你……”差点泄露心里真正所想的,英智急忙吞下后半句话,好像很难过地闭了闭眼睛。
感觉视野中有什么细节很别扭,零一边吮吸着英智的中指,一边上下打量起来。
啊。他发现了。原来是这样吗。
无意中撞上英智斜睨自己的、情绪复杂的目光,零很愉快地笑着说:“啊,难怪你没有打我,原来是你没法尽全力抵抗。”他说的是英智左手背上扎着的两根长长的滴管,“不过你还有机会,用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从精神领域攻过来的话,就算是我也没有余力抵挡。”
说完挑衅意味十足的话,零捧着英智的手,情色地舔舐抚弄起来。他们好像在试探对方容忍的底线,看谁会先打破局面,正面硬干。
英智蜷起身体,由于他的双腿早就不听使唤,这个动作看起来有些不自然。右手被零抓着不放,左手又尽可能平放维持输液的姿势,他连挡住脸捂着嘴的余力都没有。英智难堪地闭上眼睛,任凭零舔弄自己的右手,集中注意力不让自己不小心越界、侵入零的精神领域。可是越集中,手部的触觉就越强烈鲜明。
自嘲地想着难道会被他舔手指舔到高潮,英智羞耻地扭了扭腰,心里的答案越发明晰。对,他喜欢零。尽管刚才的谈话中一直极力否认,可是他喜欢零。
英智这副安静忍耐的模样也激发了零的双重性欲,既想宠溺他,又想凌虐他;既想放过他,又想彻底地破坏他;想看他在自己身下惊慌失措地哭泣,流下屈辱和被背叛的泪水,又想看他在自己怀里安心释然地流泪,带着幸福的被包容的微笑。
惊觉自己对英智的欲望居然如此强烈,零抽出英智的手指(“啊,好想看他自己扩张的样子”)自嘲而又带着几分落寞地看向英智,想要说什么,最终还是放弃了。
自己对这个人的感情也许只是微不足道的东西,他想,他那么坚强、优秀,这个年纪就身居高位,手握常人难以企及的权力。他出身高贵但并不滥用这种先天的馈赠,反而加倍努力,他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是他应得的。
像英智这样自立、对感情没有依赖的人,零实在不觉得自己的情意明了地表达出来之后能够改变什么。对,他在害怕,害怕这个人看不上自己的真心和好意,于是用这样的行为来掩饰自己的不安和不甘。
一边想着谁说爱是无私的、人一旦恋爱明明就会变得自私,一边温和地压制着英智逃避和抗拒的动作,零尝到一股奇妙的、冰火交融的感觉。
想着英智不需要自己的感情,可是自己迫切想要从他口中得到一个明确的回应,拒绝也好接受也好,想要明确的回答。这种不对等感折磨着零的自尊心。同样不对等的还有他们的年龄和地位,以及可以预期的未来。惊讶于自己的内心也有如此阴暗的一面,零按住英智的右手(真是讽刺,这个人惯用的左手眼下不能做出大的动作),自暴自弃地说:“讨厌我吗?”
“……?”英智迷茫地看了看他,未成句的疑问挂在舌尖。
“你从刚才开始,就一副被我背叛的表情呢。没想到我会对你做这种事吗?呵。”

 

 

记个梗免得忘记,之前说过零忘记了英智,同时被他忘记的还有其他奇人候选
和英智做过当晚他就被那边的人拘禁了,理由是肢体伤害。英智的地位很高,尽管由于我很懒还没编出一个合适的称呼,但是他所居住的城市、他的辖区,既有人误解他对他有恶意,也有人尊敬他……他这个情况身边肯定是有很多人保护的。
所有的人都不知道或者装作不知道零对英智做了什么,可是,另一个地区的哨兵在他们的地盘上对最强最高向导做了这种事,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的
在这几天里零细细品位了那天的细节,越想越觉得愧疚,英智明明用行动表白了
可是他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
禁闭期间他反复做同一个梦
还是中学生的自己,和另一个有着月光银的长发的少年,两个人身处废墟
有个大学生模样的男人找到他们,一手牵着一个,把他们带出废墟
他们三个人走了很久,不知何时身边的景色变得和平而且温柔
那个人带他们去了一个美丽的花园,然后对他们说,永远不要回头看
那个大学生模样的人最后消失在那片废墟中。
真是不合逻辑,明明走了那么多路,已经到达了安稳的花园,为什么还会看到他站在他们出发的地方呢?
零连续几天梦见这个场景,却一直看不到那个大学生和另一个少年的脸
唯一记得的只有他的手,那触感似曾相识
英智在零第一次和他深层接触的时候,对他的记忆动了手脚
他不想让零记起来
这件事会让零有罪恶感
英智的存在从根本上终止了五奇人计划,他付出了极大的代价,间接推动另一项新技术的进步,之后才有了现在零看到的这个、巨大的城市管理系统(类似于PP的西比尔?但不是定罪的系统)
尽管零后来还是因为哨兵力量的觉醒,脱离了日常平淡的生活
当然英智没有把事情做绝。他只是让零“更容易忽略这件事”而不是“彻底忘记这件事”。所以在那几天,零慢慢想起来了
这个故事的179其实有种宿命感,包括发生在之后的、大概没机会详写的零涉零。三个人少年时代生死交界的时候有过短促的交集,之后天各一方,事情过去好几年,因缘际会遇到彼此,最终还是被吸引

 

关于这个零和英智和好的契机,其实也很俗套。还记得地铁车站那个故事吧
英智的辖区……他的城市中,近期有觉醒时动静格外大的哨兵,上层怀疑有人搞鬼(非常魔禁风味了
之后有次英智出席一个比较重要的活动时被刚觉醒还很不稳定的哨兵少年劫持了
高层认为这个少年可能有幕后黑手的线索所以不想贸然射杀他,英智本人也是这个意思(毕竟他是那个系统的头脑中枢,他的思考方式和那个系统的倾向性已经重合了)
当地政府组织了谈判专家、狙击手等人在少年栖身的地方布控,他带着一个身体有残疾的人是走不远的
发生这件事的时候,零本来应该等待遣返。啊,这不是个好词儿,不过确实是遣返。尽管英智本人不认可,政府高层和当地的哨向组织还是在零的档案里记了一笔“曾经肢体伤害S级向导天祥院英智”
零知道了这件事,而且他的拘禁令已经结束,目前是自由之身,他可以选择回自己的城市也可以流下来解救英智。
禁闭期间他们单独见过一次,英智的态度比较公事公办,有点抱歉地告诉他那件事上报到全国管理和监督哨兵向导的组织,他个人实在没有办法帮他抹掉那个记录
对,就算被他强迫做了那种事,被他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英智还是想着要帮他。
英智告诉他禁闭在XX小时后解除,他们会准备飞机送零回他自己的城市(所以说这个世界观的地球到底是什么生态环境……)零听完他的交待,问英智,难道就没有什么想说的
英智歪了一下头,困惑地看着他。
零盯着英智的手,确切说是手套,“今天也好好地戴着了呢。”他语气复杂地说。
英智有点不好意思地动了一下,好像要把手藏起来,什么也没说。
零心里很纠葛,他问英智为什么连一句责难的话都没有
英智说,那天他有很多机会可以呼救或是让零暂时失去意识,但他没有那么做。既然没有,就代表他是自愿的。
零很嘲讽地笑了,他说你就是这样的人吧,多大的事都能忍下来,处理得波澜不惊,你以为这样对所有人都是最好的
“不。”英智打断了他的话,“并不是一味的忍耐。我记得刚见面的时候,你明明说过我是个记仇的人。”
零一下接不上话。英智看着他,神情安详,眼睛里闪着光,他不懂英智在期待什么。
“我很怕死,也不喜欢看到努力和付出白费,任何人的都是。所以——”他闭上眼睛,好像在搜寻更加合适的措辞,又好像在鼓起勇气,“所以我不想看到你的付出白费,朔间零。在我身上投入感情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为什么——”零下意识地反问,被那个人一个手势压了下去。
“我剩余的生命可以换算成天甚至小时。这样的我没法给你任何承诺。我选择了以这样的方式活下来,就一定会贯彻我的职责和使命,直到生命的最后。我没有办法正常地、普通地和他人相爱,我只会让对方痛苦。爱上一个生命的余数明确已知、可以计算哪天会死的人,这种感觉太痛苦了,我不想让我喜欢……不想让别人品尝。
“那天的事,允许我厚着脸皮说一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没有良好地引导你是我的失职,作为和你合作过的向导、这个地区的最高行政长官之一、以及比你大五岁的人,我本来应该……“英智没能说下去,零站起来,身体前倾,握住了他的双手。
“我不要听这些。”年轻的哨兵目光灼灼,盯着他好像要看透他的内心,“我只想知道你怎么看我。”
零的举动似乎没有太超出英智的预料。他苦笑着试图收回手,零还记着那天的事,不敢太用力,英智一挣扎他就松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