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凛英】双性设定车,以及不知道为什么很虐的后续


脑补了一个英智被吸血鬼伶俐关在朔间古堡玩坏的故事

说好的发车梗,结果变成虐文

 

 

英智有吸血鬼猎人血统,伶俐以为他之前出现在他们身边有图谋
英智落入兄弟俩手中,被发现是双性人,之后经历了许多残酷的对待
再靠后一点,伶俐意识到英智对他们没有敌意,想对他好的时候,英智已经被他俩玩坏掉了
英智被抓的时候对兄弟有好感,被那样对待后大受打击
由于兄弟俩起初将他视为敌人,所以……如果看了不舒服就关掉吧
这个脑洞里出现了朔间古堡,所以会有一些古老的刑具
英智落入兄弟俩手中是在一次针对吸血鬼的捕猎行动途中,他俩原本和英智有一层表面的普通人类的社会关系,那次发现英智也参与了,内心非常失望恼火,但没有在对方面前表露
补充设定,朔间兄弟从吸血鬼的谱系来看是兄弟,零生前已婚,有过一个女儿
双性体质本来就很本子了……因为英智长得好看,而且伶俐都感觉被欺骗,所以打算给他点苦头尝尝(发车的意思)
他们第一天把他丢在地牢里,手脚都套上了锁链,就这么过了一晚。(尽管英智有吸血鬼猎人的血统,但这不但没能成为护身符,反而变成催化剂。吸血鬼的唾液会让这种血统的人更加敏感,近似于发情)
让他处于发情状态放置一晚后,伶俐准备和英智做,脱了衣服才发现他有两个入口。他们狠狠羞辱了一番英智,用手指玩弄他前后两个秘穴直到他射精
(我要开始不科学了)
之后他们让仆人准备了牛奶和红葡萄酒,分别滴入少许自己的血,按住英智的手脚(不乖乖听话就扯掉你的手臂噢)把牛奶灌进他前面的小穴,葡萄酒灌进后面的小穴,用塞子堵上
只有英智挣扎他们就会少量吸食他的血液,因此在他脖子肩膀上咬了很多小洞
他们把英智的手臂吊起来,让他维持着半跪坐的姿势,放置了两个小时后一边抚摸他的身体一边拿出塞子,要他自己排出来
英智在他们面前泄出了牛奶和酒,羞耻得几乎要昏死过去
英智前后两个小穴都渴望被填满,伶俐诱导英智主动求欢,但他没有说
包括自己出现在他俩身边,之所以交往的原因,英智也没有解释
而是任由伶俐误解了他的意图
准确说是没法解释,也没机会解释
零会觉得“真是一点也不乖的孩子”(。
英智的反应让零和凛月觉得他自尊心很高,于是更加想这辱他的这份心气。他们松开了吊住英智手臂的铁链(顺便说一句,地牢和墙壁和地板上有很多陈旧古老的血污)零抱起英智,面对凛月,分开他的双腿。凛月撕开了他们给英智换上的单薄的衣物。被零这样抱住让英智羞耻而且不安,身体下意识地挣扎然后被凛月的眼神镇压了
凛月甚至亮出尖利的指甲,翻弄英智湿润的前穴,威胁他不乖的话就弄坏那里,英智没有地方躲藏,反而一直往零身上靠
他们俩又引诱了他很久,用了各种花招挑拨他的欲望,说他是潜伏在人类世界的怪物,说他的身体天生淫荡。英智一直咬紧牙关不肯出声求他们,甚至咬着自己的手指。
凛月看着觉得可惜,上去抓住他的手不让他咬。英智身后的零用半勃起的性器顶蹭他的后穴。他们说,既然英智这么不听话,只好给他一点小小的惩罚。
(……这里夹杂一点骨科)零双手抱着英智行动不便,凛月走上去,三个人的身体贴在一起,他从裤子里掏出兄长的性器,隔着英智颤抖的身体面对面吻了零,两个人的血和津液在口腔中交织
尽管凛月的能力稍逊于零,但是从血统的意味上他比零更纯正,更像个吸血鬼
凛月一边用舌头挑逗兄者,一边双手抚弄他的性器。身为吸血鬼谱系上的兄弟,他俩不止一次交媾,很熟悉彼此的敏感带。
这个姿势必然导致英智的腿被分得很开,这也不是人类能够达成的体位。旁若无人地亲昵了好一会儿,凛月摸到英智的后穴,稍稍扩张了几下,引导零的性器慢慢插入。
凛月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说兄者这样很性感,小英你可要乖乖的哦
零就这样抱着英智,在凛月面前抽送起来。凛月有些陶醉地看着这样的场面,他知道兄者中意英智这个人,他也喜欢,但是他俩的喜欢是不同的,而且和他们对彼此的感情也完全不同。
渐渐地,英智的身体尝到了快感,性器慢慢抬头,凛月笑着说小英原来是用后面也能高潮的体质呢,更加舍不得弄坏你了怎么办,啊~啊,小英为什么要背叛我们呢
他用有点撒娇的语气说着,手上却狠狠掐住英智的性器,手指堵住冒出清夜的前端。“不可以这么早就射噢。怎么可以自己一个人先高潮呢。”他嗔怪地说着,“今天就先不用道具了,下次小英不乖的话,就算是我也会狠狠惩罚你的。”
这么说着,凛月走上前,把英智的手放到自己背后,“呐,这样感觉会不会亲密一点?小英可以感觉到我们的爱意吗”他让英智环抱住自己的后颈,魔性的红色瞳眸中没有一丝笑意
我和兄者可是不同的类型呢……凛月宠溺的呢喃着,挺立的性器毫无前兆地捣开英智的花穴,凶残地碾压柔嫩的花径
“小英还是处女吧,呵呵……这样的身体,根本不敢给人看呢?就算是喜欢的人也不敢和对方做这种事吧?真可怜……”他嘴上怜悯地叹息道,又热又胀的性器却一插到底。英智发出疼痛的惨叫,尽管非常羞耻可是三个人都感觉到了,凛月捅坏了英智体内的那瓣薄膜
“呵呵,真开心……原来我是小英的第一个男人,稍微有点对不起兄者呢~♪”

 


经过许多事情之后,天祥院家透过别的人外势力、古老家族,向朔间兄弟要人。那个人外存在的古老家族派来一个代表和他们当面商谈,言语间提及英智接近朔间兄弟是家族的要求没错,他的家族希望他能够退治朔间兄弟,而英智却在之后的行动中放水了
对方用长者的口吻说,那个小家伙从一开始就没有伤害过你们俩,现在弄到这个地步,能不能请二位高抬贵手放过那个孩子呢
这个时候英智已经被兄弟俩折磨得不会说话,满身伤痕,整日缩在房间里不敢走出去一步
回到日本后英智经历了漫长的治疗,他的精神勉强算是救回来了吧,然而他的身体已经被兄弟俩频繁的性爱调教成敏感、渴求欲望的体质,为此他曾经想要自杀
并且,由于在家族的考验中完全失败(对,英智的家族是退治魔物的家系,派他去朔间兄弟身边原本只是一场测试)英智被逐出家族,失去了优渥的生活。
怜爱关心他的族人定期给予他经济上的帮助,然而生活要从头开始
这个当了二十几年小少爷、身体虚弱又是双性体质的青年,不得不从头开始自己的人生,新的生活方式
当初负责他的心理治疗的人是濑名泉,也是他在英智最绝望的时候帮助了他。经过反复斟酌,泉选择了和他共同生活。
濑名泉有着巫女的神圣血统,按人外者的谱系计算,是神道教的大人物和人类的混血儿
原本他只是天祥院家族的专属医生,负责家族成员的心理治疗。濑名泉精通“人类的”和“非人类的”心理治疗的技术,在天祥院家有着特殊的地位。
家族内部决定放逐英智的时候他正在与世隔绝的地方治疗另一名退治魔物精神面受到巨大创伤的族人,等他回去的时候英智已经被迫离开天祥院家
之后就再也没有他的消息了。实际上是天祥院家认为英智退治魔物不成反而爱上了对方,身体还被人变成那个样子,是家族的耻辱和污点,掩盖了他的去向。泉动用不少关系,终于打听到英智的下落
他去拜访英智,发现他独自一个人生活。由于英智受过良好的教育,姑且还是找到了一份稳定的工作。也有亲人的经济支援,生活上没有太大的问题。
英智见到泉非常高兴,要下厨招待他。他们一起去了附近的卖场购买食材,英智还买了一瓶酒。看着英智熟练地挑选食材、比对价格、回家后切洗烹饪的样子,泉内心十分酸涩
两个人相处的气氛很轻松,原本泉担心自己的出现会勾起英智对家族、对过去生活的记忆,没想到他看起来不是很介意
——然而事实上泉是对的。
半夜,泉醒过来。并不是做了噩梦,只是有种惴惴不安的感觉。然后他听到了人做爱时发出的喘息呻吟。明知道那可能是什么,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看,泉还是忍不住循着声音找去
声音是从英智的房间里传出来的。泉推开了好像故意没有关好的门,他几乎可以肯定这个人想要做什么,他也知道一旦看了将会有怎样的后果,但他还是看了
房间里仅仅点着一盏小灯,英智坐在床上衣衫不整。他吃力地动着腰,发出甜蜜而又寂寞的呻吟。他前后两个小穴都插着假阳具,可以听到细微的、马达运作的声响。
泉对上英智的目光时发现他在哭。
泉心里很清楚房门为什么没有锁好:他根本就是故意的。故意要让自己看到这淫荡难堪的样子,想让自己轻视他进而远离他
泉垂着眼睛退出房间。听着英智发出悲鸣般的呻吟,他不禁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英智时他的样子:像个毫无生气的人偶,一句话也不会说,就算打他也不会哭喊
英智啜泣着达到高潮,无力地瘫倒在床上。泉在门外等了很久,他也想过自己的事,一时的安慰根本救不了这个爱上魔物、被家族放逐的人,不仅是他的身体、他的性癖,天祥院英智的一生都被那两个吸血鬼改变了
泉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英智瘫软在床上,前后两个小穴中的道具已经拔出来,脸上湿漉漉的。
泉感觉手脚都被什么捆住了。如果没有足够的觉悟,他不应该在这里伸出手。英智羞愧地缩起身体,单薄的肩微微颤抖。
终于下定决心,泉坐在床边,挡住了对英智来说略嫌刺眼的灯光。他的手掌按上英智的腰身,停顿片刻,挪到英智胸口,尽力无视他红肿的乳尖,扣上了扣子。
英智闭着眼睛小声叫他的名字,感觉到泉的手掌宽慰地摸了自己的额头,英智痛苦地说着对不起。对不起。
泉不知道这个人到底做错了什么,沦落到今天这个境地。失去了家族的保护和关爱,一个人孤独地生活。以他的性格,今后恐怕也不会和任何人谈恋爱,更不要说结婚生子。
把英智的身体从床上捞起来,泉满满地、用力地抱住他。英智起初只是木然地被他抱住,慢慢地,他抬起手环住泉的后腰。又过了好一会儿,他在泉的怀里爆发泪水。
对不起……我不应该活着……想死……可是、我不要……泉,泉……怎么办……想死,但是不能死……我…………
他在泉的怀抱里泣不成声,和当初接受治疗、第一次在泉面前哭出来一样。压抑许久的不安、羞愧、自责、懊恼,一股脑地倾泻出来。
泉轻抚着他的头发和后背,没有说无用的安慰。那些都是一时的漂亮话,这个人不需要这些。
抱住英智、听着他久违的哭泣的时候,泉下定决心,他要陪伴这个人
不是怜悯,也没有爱上他,只是作为朋友守护他。
英智的心灵固然强大,但他一直在受伤,他的痛苦一刻都没有停止过。他不习惯把自己真正的苦痛表露出来,总是克制着内心阴暗负面的情绪。
那晚泉帮英智整理、清洁了身体,抱着他安慰他入睡。第二天,他先起床做了早饭,告诉他自己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英智反对泉搬过来住,他担心自己的家族会对泉做出什么危险的事。泉安慰他没关系的,他会处理好一切。大约过了两周,泉再次出现在英智面前,妥善处理了自己的事,开始和他共同生活。
濑名泉有着巫女的血统,又是人外存在和人类的混血,加上他之前为天祥院家做的一切,天祥院家没有阻挠妨碍他的立场,根本不存在那样的大义名分。
泉还据理力争,如今的英智已经不是天祥院家的人,只是他的一个朋友。搬到朋友那里一起住,这本来就不是天祥院家可以干涉的事。
对英智心存怜爱的族人也支持泉的举动,这件事最终波澜不惊地带过去了。泉依然是退治魔物的家系·天祥院家的专属医生,和自己的朋友英智共同生活。
泉对英智只是朋友。即使之后的几年他学会了帮助英智自慰,依然没有真的碰过他
泉搬过来和英智住之后,英智的身心状况都更加安稳了。零凛当年往他身体里灌注过各种东西,让他的体质变得淫荡,并且有周期性。英智本人对此非常羞耻,这个身体不但变得必须前后一同被插入才能满足,还形成了动物一样的发情期。他觉得自己的肉体简直是畜生。不对,连禽兽都不如。它对性爱的渴望不是为了繁衍生育,就是为了享乐。
泉认为英智之前只是勉强接受了现状,被逐出家族流离在外,内心的痛苦和孤寂放大强化了身体对欲望的渴求。英智自暴自弃地告诉他,很想要很想要的时候他曾经想过买春,可是他做不到,他的身体即使不是如此淫荡,也根本无法示人。
在泉的关爱、疏导和帮助下,英智最终接受了自己的身体。每个月的发情期,他会主动向泉求助,赤裸地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分别操弄按摩棒,插入前后两个小穴。他会在泉的怀里哭,也会笑他是不是手酸了。
英智用了好几年的时间,慢慢从朔间兄弟的伤害中走出来。从能够开口说话,能够哭着表达内心的纠结痛苦,到能够羞涩地笑着自慰,坦然地呻吟挺动,这一路都是泉陪伴他、守护他、支持他。
转眼,从那对兄弟手中被人带回家族,已经过去了十年。英智和泉一起过着平凡的生活,两个人会为了日常小事拌嘴。泉每次从天祥院家“回来”,都会给他一个拥抱。他们一起做了许多事,去过很多地方,看过许多美景。他们是可以互相坦露肉体的欲望,他们会互相倾诉烦恼忧愁。英智和泉的关系,与其说朋友更像是家人。
随着泉的年纪渐长,英智也不止一次劝过他结婚。他不想让泉剩下的人生耗费在自己身上,他觉得泉有权得到普通人的幸福。可是泉说,以他的身份和职业,几乎不可能交到普通的女朋友。泉对外一直自称医生,却把真实身份藏得很好。他在天祥院家见过各种病痛和人性的阴暗,自诩没有能力去负担起另一个人的幸福。像现在这样陪在英智身边就很好。
不知道该说报应还是孽缘,共同生活了几年后,两个人的视力都出现了不正常的衰退,英智甚至会极短时间内看不见。为此,泉借助了天祥院家的渠道,硬把英智送进家族的私人医院进行双重意味上的彻底体检。
检查的结果让泉非常难过。英智原本就体弱,他自己不喜欢养尊处优,努力让身体好起来可以进行普通的社会活动,也因此他有机会认识零凛兄弟。由于零凛当年的吸血、性交、喂食血液等一系列行为,英智的身体被污染。吸血鬼猎人的血脉、血统不认可他,仿佛诅咒他爱上退治对象一样,逐渐反过来侵蚀他的身体机能。如果英智只是普通的人类那还好,正因为他有着吸血鬼猎人的血统,才会招来这种反噬。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他当年对朔间兄弟心软的缘故
这种来自血缘的反噬非常强烈。因为英智没有去完成他的血脉赋予的使命,反而爱上那两个魔物、任凭自己的身体被他们玩弄,于是原本就比常人虚弱的身体加速了机能衰退。和其他身体机能的非正常衰退相反,他的性欲会越来越强,事实上这个现象很早就出现了,只是当时所有人都以为这是因为他的双性人体质。

 

又过了两年,凛月有事来日本,在购物中心遇到戴着眼镜边逛边说话的英智和泉。
英智拒绝和兄弟俩谈话,于是他们绑架了泉,英智担心得连夜赶去指定的地方,还在路上摔破了头(因为他看不见台阶,尽管只是一瞬间
被监禁的泉意识到就是这两个人伤害了英智,把所有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零凛决定先装作不知道去见赶来的英智,看他会有什么反应。见到本人的时候他们吓了一跳,英智在途中紧急处理过伤口,缠着纱布来见他们。
吸血鬼兄弟在日本有房子,他们让外人都离开了,只有三个当事人面对彼此
其实零已经动摇了,看着英智现在的样子,他不忍心继续演。
然而凛月好像在寻求什么东西,固执地摆出不知情的、高高在上的样子,和英智周旋
他们说了很多微妙的、互相攻击的话,执意提起当年的情谊
英智始终不愿意谈起自己当初为什么对兄弟俩放水,他内心喜欢他们
凛月让仆人把泉带过来,威胁英智如果不说出真相,就当着他的面把泉变成和他一样的身体
英智终于崩溃了。
他呆呆地坐着,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凛月看到他脸上露出十几年前那种心痛的绝望,感觉又痛又爽
(对了,他们是在一个很大的和室谈话的,三个人都穿着男式和服
(坐在垫子上。英智身后是纸门和走廊,外面是庭院
说真的零已经坐不住了,英智这个样子让他非常痛苦。本来就很愧疚了,还让他露出这种表情。兄弟俩本以为十几年时间过去,见识过那么多人,两个人都已经淡忘了那个很好吃的人类男孩,可是真的见到他十几年后的样子,他们俩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出了不舍和动摇
当年英智被那个古老家族的说客带走的时候,凛月有很多话想说,但他知道英智已经听不到了,传达不出去了,所以他没有说
两个人心照不宣,刻意忘掉这个曾经被他们视为朋友、被他们狠狠玩弄的人类青年
当年没能完整传达出去的感情就像一个心结,一个不定时炸弹,碰一下就会爆炸
因为遗憾,才会扎根。如果当年明明白白地说出我喜欢过你,也许就不会这样了
零看着英智呆呆地流泪,泪水滴到膝盖上、榻榻米上。他的模样不再年轻美好,多了许多被岁月打磨的痕迹。明明只是三十多岁的人类男孩(对他来说还是男孩)看上去却有些苍老
当年分别后兄弟俩都没再过问过英智的事,最近遇上了,他们才调查他的近况,得知他早就被家族驱逐,零的内心有些痛苦——他生前为了和心爱的女子结合,也被自己的家族驱赶,亲人反目,他能体会那种感觉
不但如此,零生前和英智一样,成长在富足优渥的家庭中,从小被人爱着。突然被丢出那种环境、不得不从头开始,这其中的艰辛零一点也不愿意多想。
回忆说来就来。零想起他们监禁英智的那段时间,他多少次想要辩解和诉说,却把话吞了回去。他眼睛里的光一天比一天黯淡,最终成为空洞的玻璃珠。他从一开始就不愿意求饶,几番折磨,终于变得说不出话。他成了没法呼救也不会求饶的洋娃娃,摸他一下就会乖乖地张开腿,睡觉的时候总是蜷缩着身体。
这个漂亮的男孩在他面前无声地哭泣着,曾经被他们残忍拔光指甲的双手纠结地抵着膝盖。要是那个时候说出来就好了,告诉他,他们很生气也很伤心,他们曾经把他当成朋友,甚至有一点喜欢他。
和零完全不同,凛月依旧装作不知情,散发着敌意,倨傲地看着英智。仆人把泉带来,听到纸门移开的声音,英智的肩膀抖了一下。
(3P的时候英智抓伤了凛月,因为太疼了他只能在手上用力。零发现后很生气,这里面是什么心理应该能懂?于是他命令仆人“有技巧”地拔光英智的指甲
(【我的凛月】居然被这个背叛他们的东西弄伤了,就……很生气
僵持了几秒,英智回头去看泉,发现他毫发无损,立刻安下心来。凛月看着他俩的样子,动了一下。零真的坐不住了,他懂他的弟弟,凛月嫉妒了,嫉妒英泉之间那种互相关心维护的氛围——他根本没有意识到嫉妒也可以源于占有之外的情感
凛月冷冷地问英智考虑好了吗,我已经让你见过他了。即使你们都有特殊的血统,在我面前也只是弱小的生命,要杀死要摆弄都不费吹灰之力。小英从以前就是很固执的人,一定要看着朋友(重音)在你面前被侵犯才肯开口吗
仆人从背后扭住泉的双手,泉愤怒地挣扎起来——明明是这两个吸血鬼的错,那样肆意地破坏了英智的人生,为什么事到如今还能厚着脸皮趾高气扬地对他说话——但他很快停止了。
凛月站了起来,走到英智面前。无法忍受这样的场面和气氛,零也从垫子上支起身,可是看到英智的样子他愣住了。
十几年前被他们那样折磨都没有求饶认输的人,如今跪在凛月面前,双手伏地,额头低得几乎听不到说话声,用快要哭出来但是强忍住不哭的嗓音说,请您放过他……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求你放过泉,他是我唯一的、最重要的家人。
说着这些话的天祥院英智,已经完全没有那种锐气、自信、大家族培育出来的孩子与生俱来的骄傲以及出自他自身性格的坚持。他只是单纯地投降了。他对朔间凛月投降了。
为了濑名泉。
凛月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如果不是敬爱的兄长就在身后,他也许会当场扯断英智的手足。
家人,这个词对凛月来说,意味着比恋人更加亲密、更加长久,以及……深厚的、不可动摇的信赖。他一直把自己和零的关系视为家人,他们分享美味的食物、美丽或者有趣的人类以及各种情感,零对他几乎毫无保留,全心全意地关心宠爱。
家人对凛月来说意味着就算对方做得不对,就算自己不认同那个人的做法,也会在任何时刻站在他那一边,必要的时候可以为了他去死。现在英智亲口说出泉是他的家人,这比他说泉是自己的恋人或者丈夫更让凛月难以呼吸。
好不容易再次见到他,却被他拒于千里之外。明知道这么做很幼稚,还是忍不住绑架了泉,只为了让英智亲自来找他。可是现在,那个当年在自己身下忍着眼泪和疼痛、被做到昏死过去依然不肯求饶的人,他的小英,为了这个人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强烈地觉得这一切都不对,这不是自己想要的,凛月心里一团乱麻,伸出去想要触碰英智的手凝固在半空中。
——然后被那个人挥开了。
应该是仆人看到零的示意,泉很轻松地挣脱了对方的束缚。他一脸厌恶地挥开凛月伸出去的手,完全没想过自己这么做会有什么可怕的后果,就连零都还在发愣的下一个瞬间,用力甩了凛月一记耳光。
这个人,没有战斗的经验。凛月侧着头,脸上火辣辣地疼,一种从来没有过的、用他掌握的词汇无法描述的感觉,潜入心底。泉打人的动作不对,他自己应该也会觉得手很疼。
带着满腹无法言说和难以传达的感情,凛月呆呆地看着这个叫濑名泉的人抱起跪伏在地上的英智,好像他随时会死一样,关切地抓住他的肩,大声地问他我是谁。
英智的神情和当年一样,强忍着剧烈的、快要爆发的感情(恐惧和绝望),眼泪冲刷着依旧美丽的脸颊,努力地、用力地呼唤对方的名字。
泉……濑名泉……濑名泉……小濑……
过了好一会儿,英智才叫出“小濑”,泉也终于放心了。以他对英智的了解,刚才英智差一点点就又要陷入当年的那种状态。他有太多的话,不想说也不敢说,或是说了也没用,不会被相信。他的心意永远无法传达给对方。
看见英智为了自己跪地哀求的那一刻,泉的整个心都酸涩绞痛,皱成一团。他为这个人心痛和不平,他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人这样对待,还要对伤害过他的人放下所有的尊严和骄傲,卑贱地恳求对方。想到这些,泉根本遏制不住对凛月的怒气,打就打了吧,有什么后果以后再说。

(他们俩关系是真的好,英智在泉面前高潮过许多次了,全身也被他看光了,可他们依然只是朋友和家人
(如果没有泉,英智可能活不到还有机会遇到伶俐,就一个人死了
(英智应该没打算再遇到伶俐
(他这辈子都不想再遇上他俩的
(曾经有过的美好回忆都被那段屈辱的经历盖过了
(英智自己都不知道恨谁更多一点,也许他最恨的是曾经执迷不悟的自己
(他恨自己爱过零吧

零很了解自己这个“弟弟”的脾性,这样的场面会让他混乱和愤怒。泉用身体护住英智,固执地挡在他和凛月之间。眼看再不管大概会发生更加难以挽回的事,零无奈地从背后打晕了凛月。
眼下根本不是能好好说话的场合,几个人的感情都很复杂,还有许多信息需要一一确认。零顶着泉戒备的目光,看向被他护在身后的英智,不禁他们感情真的很深,他都有点嫉妒了。敢像这样明知凛月是吸血鬼还出手打他的人类,零一下子还真想不起第二个。
吩咐完需要安排的事,零回过身。凛月还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与其说是被打昏了不如说是睡着了,神情很安稳。英智和泉刻意避着他,两个人窝在纸门旁边的角落,小声地说着什么。英智的样子看起来比刚才好了很多。
零英圣杯 16:52:54
零把弟弟搬到更远一点的地方,向泉做了个手势。泉竖起眉毛瞪着他,警觉地把英智挡在身后。
“……其实,你就算这样也没用吧。”零叹了口气,用老头子的语气措辞说道。
泉感到英智在拉扯他的衣服,扭头和他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想干什么?”他生硬地问,话音听上去气鼓鼓的。
“有件小事吾辈很在意,想确认一下。”看出泉脸上满是怀疑和迷惑,零低下身,让自己的视线和他们俩齐平,“吾辈保证不会伤害他,可以借一步说话吗?”
“谁还会相信……”泉愤愤地想要拒绝,被英智从身后拍了拍腰侧示意。他担忧地转过身和英智说话,肩背硬邦邦地对着零。
心想这算不算连带的风评被害,零有点紧张地等待结果。假如,假如说,英智在这里强烈地拒绝他,他以后也不会再接近这个孩子。毕竟伤害已经够多了,或许对他来说,和自己共处一室已经让他如坐针毡。
经过再三询问,最终泉确认英智愿意在这里和零近距离接触。如果是完全地一对一,他才是真的没有勇气说话。因为有泉在,他才敢面对零。
听完泉不情愿的解释,零无奈地想,这是上天给了他一扇窗还是撤了他的梯子。英智已经连单独和他坐在一起都做不到,他心里是多么怨恨和恐惧。
泉还是一脸不爽,勉为其难挪开位子坐到旁边,警觉地盯着零。他甚至还戒备地转头看了看凛月的状况,唯恐他原地满血复活,又站起来说些气人的话。
十几年不见,英智的样子变得和记忆中不太一样。隐约记得泉曾经说漏嘴,说英智由于触犯禁忌,被自身的血统诅咒并且反噬,零仔细地察看他的容貌和身体,能够看到的部分不放过一个细节。
在长达五分钟的审视后,零发现英智“成长”或者说“衰老”的速度异于常人。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诅咒吧。他回忆起当年自己和凛月曾经逼迫英智喝下他俩的血和精液,苦涩而愧疚地看着这个几乎要贴到门板上的男孩。
“他一直这样吗?”零询问道,然而无人应答。他只得好声好气地转过去对着泉,又问了一遍:“凡是被人一对一地靠近……逼近,他就会像这样吗?”零指了指英智。
泉有点转不过思路。他是在和自己说话?那个傲慢骄纵得让人想按在地上打一顿的吸血鬼的哥哥?和气地向自己问话?
“并不是。”在泉的感性消化完零的态度之前,他作为医者的职业素养先站出来说话了,“我对他进行治疗时并未发现他对这样的场景有特别的畏惧和抵触。他的症状主要表现为……没必要对你说吧。”说着说着,泉又皱起了眉毛。
“嗯,汝无需告知。吾辈只想知道,像这样——”
一边和泉交谈着,零贴近英智的身体。本来就靠在纸门上的男人难以忍受地闭上眼睛,他的手紧握成拳置于身侧,斜放的双腿不自然地绷紧,做出小幅度的开合动作。
“——这样的反应,之前也是这样吗?”他尽可能友善地问,不想让自己的话显得轻浮猥琐。
“没有。至少我和他独处时没有过。”泉不快地回他。
忽然,好像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泉愤愤地击打手心。他明白零在试探什么,他甚至一看就知道英智为什么会是【这种反应】。
被泉虎视眈眈地盯着,零自然不敢说出那个猜想。
大概是在唾弃自己自作自受,英智动了动嘴,说了不成声调的几个字。零挨得太近了,他根本没法动,本以为已经痊愈的内心的伤痕又被撕开,身体自然而然地对这个美丽的魔物起了反应。他畏惧,但又无法反抗。他想逃走,但也很想要。只是像这样试验一下,眼前就会浮现当年的光景,身体就会自然而然地想起被人强行打开的触感,想起他曾经如何全身赤裸、双手被高高吊起,前后两处秘穴都被灌入媚药然后用按摩棒撑开填满,膝盖在冰冷的地面上跪到失去知觉,而他失神地前后挺动……
看着英智眼角越来越明显的湿润,零觉得自己做了多余的事。他偷偷瞥了眼泉,那个人自从被仆人带来后一直是不愉快的表情,让人很难想象他笑起来或是放松的时候会是什么模样。
零伸出手想摸摸英智的头发,却在半途停顿下来。感觉到零的动作,英智眨了眨眼,低垂的目光明显是投向身旁的泉。他的脸痛苦地皱起来,嘴唇抽搐,纠结许久,终于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救 救 我
仿佛被零的目光刺痛,英智闭上眼睛,忍着巨大的恐惧和疼痛一般,无声地说出那四个音节。
「救 救 我」
辨认出这句话的那刻,零被铺天盖地的愧疚和后悔包围。
原来自己让他这么痛苦吗……
原来,他喜欢过自己吗……

 


英智和泉最后接受了朔间兄弟的请求,英智最后的日子是在他俩身边走完的。他们悉心照料他的起居,满足他的一切要求包括性欲。英智每次都会哭,但他从来不说为什么。
他说过自己不会原谅凛月,却没有提对零的想法。
最后的两个月,英智经常看不见东西,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仗着他看不见也无力反抗,零开始按自己的喜好打扮英智。他让英智穿上各种服装(男式女式都有)英智曾经反弹过,说自己没办法配合他这种情趣,可是零坚持要这样。他们渐渐从3P变成零英一对一地做爱
然后有一天,零给英智穿上了婚纱。再怎样都能摸出来的对吧,婚纱的式样和材质。这个时期的英智对零已经是怎样都好的态度,并没有什么反弹。
那天晚上他们做了很久很久,久得好像他俩是平凡的人类,一对相爱的新婚夫妇。零不厌其烦地爱抚英智,轻柔的动作和珍重的态度让英智潸然泪下。他不会说的,自己曾经爱过这个人,多少次想向他告白,向他求助,但是已经太迟了。
由于英智的身体非常虚弱,他们做得很慢,甚至在一次高潮过后需要休息好一会儿。这种时候,零会抱着英智的身体,一边亲吻他的嘴唇,一边掏弄他的秘穴,引出射在里面的精液。
答应和朔间兄弟过完人生最后的时间之后,英智自己说过,不用戴套也不需要任何保护措施,就算粗暴地插入也没关系。他的身体虽是双性,但不具备女性的生育机能,射得再多也不会怀孕。另一方面,由于他的身体已经变成那样,粗暴地插入说不定更有快感。英智他是笑着对他们说出这些话的,然而零看得出他眼睛里一丝笑意都没有。
零曾经想过,英智是否因为不堪其扰,不想给泉带来更多的麻烦,才答应最后留在他们身边。但他不敢问,是也好不是也好,自己对英智的亏欠和伤害都不会减少一分一毫。
刚转为零英一对一性爱时,英智还有些不习惯。身体对快感的追求已经达到了病态的程度,每当被兄弟俩同时操干他都会兴奋地快要昏过去,一对一当然没法让他满足,于是英智会偷偷自慰。事到如今,他并不忌惮被那两个人看到,自尊也好羞耻心也好,早就在十几年前被这两个美丽的魔物碾碎了,连同他的恋心和对他们的信任,一同化为尘埃。
有天,零比说好的时间早到了一会儿,撞见英智自慰的现场。这个曾经像带刺的玫瑰一样自信、骄傲但又不乏温柔的美丽的青年,他的眼睛有一半的时间已经看不见了。听到零的呼喊,英智转过来面对他,失焦的双眼没有任何情绪。
抱歉……让你看到这种场面。我已经很努力了,可是真的很想要……是你们说的,如果我不乖乖听话,就要惩罚我。你们的东西,就那样,一次又一次……放进了…………慢慢地,疼痛都变成快感。你看,现在的我,是不是你喜欢的乖孩子呢?
恍惚间,零想起他们三个人还没有泄露身份时那段单纯而美好的时光,想起英智拖着他俩去博物馆看文物展,想起他俩拉着英智参加晚上的烟火游行,想起英智坐在树荫下读书品茶,凛月枕着他的膝盖安然酣睡……
他想起自己对英智做过的种种:他故意忽视他眼中的动摇;他把他绝望的呻吟堵在喉咙里;他放任凛月对他做出各种奇诡而又残忍的事;他亲口命令仆人拔光他的指甲……为什么他没有察觉到:每次被他进入时英智总是叫得更加痛苦,每次被他撕开衣物、戴上刑具或是往身体里放置奇怪的东西时,英智总是露出绝望的表情。
无法克制内心的酸楚和愧疚,零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穿过走廊,站在露台上吹吹风。他想像个人一样抽支烟,也许可以消解点一点烦恼。他抓住栏杆的手那么用力,夜晚的风迎面拂来,零惊讶地发觉脸上凉凉的。
不知道在露台冷静了多久,零回到房间,英智已经躺下了,但他应该没有睡。掀开被子的一条缝,英智的身体果然是赤裸的。他安然地半侧躺着,前方的花穴含着跳蛋,后穴则插着按摩棒,白到几乎透明的手指是病态的细瘦,手腕关节突出,放置在小腹前的手里握着两个遥控。
听到零返回的声音,英智睁开眼睛。他在床头摸索着坐起来,平淡地询问零,做吗?这场面过于讽刺,讽刺到零眼睛酸胀,舌头上也尝了苦味和咸味。
过去也好最近也好,他们三个人的做爱方式总是充满对官能快感的追求,总是简单粗暴地刺激性感带,插入、抽送、射精,丝毫没有温存可言,或多或少地带着暴力、强制和亵玩。直到之前的几次一对一性爱,零依然用这一套做法,他以为英智习惯了,以为他喜欢。可是看着他现在的样子,零没有办法再像以前那样。剩下的日子不多了,他想按自己真正想要的方式来对待英智。
那晚的性爱温柔得英智差点睡着,温柔得他以为零又想出什么新花样来折磨自己。他不知廉耻地求着零快一点用力一点,换来的只有几声低叹和脸侧温柔的抚触。


顺便补充一个小细节。
尽管很都合主义,不过根据这个故事内部的设定,英智身体急速衰弱和性欲亢进,本质上是因为他的身体和心灵都接受了朔间兄弟,吸血鬼猎人的血统以及天祥院家的血缘从内部对他的这种背叛行为予以诅咒。
所谓的接受,包括被兄弟俩内射、喂食、喂血,身体层面上的“接受”(精液、食物、血液)。以及,精神层面上的“接受”……
隐晦地从反面来说吧。如果英智在得知身体衰弱的根本原因后憎恨零和凛月,由衷地想要杀死他们的话,这种诅咒就算无法立刻消失,也会慢慢减弱。然而他的情形根本一点改善都没有。这意味着什么呢……
他确实到死也没有原谅凛月,但他没有单纯地、纯粹地憎恨过他。
英智是怀着对零的爱死去的。


英智去世之后,零和凛月分开了一段时间。他没有办法不怨恨这个可爱的弟弟,就算他自己也有责任。英智的悲剧是一步步造就的,其中最用力的部分,应该就是凛月主导的监禁和性虐。
可是看着凛月伤心的样子,零开不了口,只能暂且离开他一段时间。这件事之后,兄弟俩的关系也变得微妙。
英智去世后凛月追着泉跑,泉看到凛月就一口血涌上喉头吐不出来。在一次争吵中,泉泄露了英智身体急速衰弱性欲亢进的真相。
明白了英智对自己的感情后,凛月又哭又笑,既喜且悲。他终于理解了懂得了,原来一个人对另一个的感情可以这么复杂而矛盾。凛月回到英智生前住的那处居所,在那里慢慢回忆和品位英智还活着时的细节,每一天都有新发现。
他时常梦见英智,对他笑或者对他哭。他终于理解了,英智眼中的痛苦,他每一次挣扎每一声哭喊中的绝望,以及他生前最后的时光的那份淡漠。他那么乖巧地被兄长抱着分开双腿,笑着吞进两人的性器,在他们的臂弯中颤抖。凛月曾经以为,那是英智自己决定的事,所以他一定是快乐的。其实根本不是这样。他一直一直在诅咒自己的身体,嘲笑自己曾经对他们的软弱。
兄长难得提出要求,要他别再碰英智,说他一个人就能满足他。原来那个时候兄长已经明白了。而英智的笑容,只有那之后是真实的,当他在花园靠着兄长熟睡,在客厅被兄长轻柔地摇醒,然后被他抱进卧室。
凛月开始寻找零。他想告诉兄者,他终于明白了,原来爱是这样的。他终于明白了英智对自己、对兄者的感情。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做错了,无法挽回的错。他非常懊悔,在英智活着的时候,没能理解他的感情……
他走遍世界,寻找他的兄者、他的父亲、他至亲的族人、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够分享他的痛苦和喜悦的【那个人】。
他想对他说,我做错了。
他想告诉他,我很想念小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