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英】单方性转1.5 第三章/花园露台

吸血鬼零×人类英智

英智单方性转,在这个世界观里从一开始就是女性

他们在梦之咲的故事大体按照原作情节来 

 

毕业后几年,零和英智偶遇,阴差阳错地滚到床上,于是两人开始了一段微妙的关系。

某天零提出和英智一起回到母校重温当年的记忆。放学后的梦之咲,花园露台,只有他们两个人。

提及当年的事,两人发生争执,于是零……

 

 

当他注意到英智穿戴了符合礼仪的、成套的下着,他没有绅士或是粗暴地扯开英智的吊袜带,而是把内裤拨到一边,直截了当地把性器插入英智的花穴。就是这么直接,用欲望征服她主宰她。

英智那样穿着,在零看来是一种挑衅;前扣文胸的性暗示也很明显。零就是故意用这样一种状态和姿势操干英智:英智的上半身袒胸露乳,下半身层层叠叠,隐秘部位却牢牢吸附着他的性器。

零尖利的牙齿刺破英智脖子的皮肤,英智发出含义复杂的惊叫,很快就只剩下喘息。

殷红的鲜血顺着柔美的身体线条,流淌到雪白圆润的双峰之间。

零一边吸取英智的鲜血,感受着猎物的垂死挣扎,一边高高架起她规规矩矩穿着长袜和吊袜带的左腿,衣料掩盖下的花穴被吸血鬼勃起的性器抽插得泥泞湿润。

英智的胸口微微起伏,双手不知所措地绞在一起,零对她的恨意和此刻赋予她的快感在体内交织。她看不清吸血鬼的脸,感到生命都在这个人的掌控之中。做爱与被吸血的双重快感让她几乎失去意识。

敏感娇嫩的花穴经过零的几番抽插捣弄,已经习惯了那略微夸张的尺寸,吸血鬼唾液中的催情成分使得英智的下体能够更加轻松地接受零的侵犯。

太舒服了,她几乎喘不过气来。失血的晕眩,被操干的快感,身体暴露在室外夜色中的羞耻感,让英智几乎失去理智。

快感集中在被对方无情顶弄的花芯和可怜地暴露在晚风中、充血凸起却无人宠爱的乳尖,以及被零的舌头和牙齿紧紧噙住的脖颈。

“不会死的……”她在双重的快感和背德感中模模糊糊地想。那个人深深地憎厌着自己,他是绝对不会把自己变成他的同伴的。

被迫维持着别扭的姿势,小腿一阵阵抽搐。得体舒适的皮鞋在两人激烈的动作中掉落草坪,徒留包裹着精致长袜的脚趾在,零不停耸动的身形阴暗处紧张地蜷缩曲张。

英智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没法向零求饶或是索取,她想要的永远都得不到。

英智听到枝梢轻摇的声音。今晚的花园露台只有他们两个人。

零不知疲倦地在她充血、敏感的秘处抽插,好像在宣告对她的所有权。说实话英智已经无力配合零的索取,仅仅是维持这个姿势不从桌面滑落就费了不少力气。

有什么液体滴落在胸前,那不可能是露水。

是血吗?英智恍惚地想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映入视野的是零汗湿的俊美脸庞,在月光下竟然有些氤氲。

他笑得那么放肆而自信,好像自己只是渺小卑贱的猎物,任由他宰杀或是怜爱。

月光点亮了零被情欲汗湿的卷翘的发尾,随着交媾的动作摇晃。他眼中的红色牢牢锁住英智的视线,和理智。

名副其实的暗夜魔王不太绅士地抬了抬英智疲软的左腿,将膝盖往外推,好让那隐秘的花穴更加彻底地向自己开放。发现英智回过神来,零带着些许嘲讽地握住她雪白浑圆的乳房,故作轻浮地笑着,好像是故意要刺痛她一样,用指甲用力掐住无人怜爱的乳尖。

“舒服吗?”吸血鬼问道。

英智迷茫地望了望天空。月亮被云罩住了,透出一点点凄惨的、淡黄色的光

“月亮……看不见呢……”她断断续续地回答统领暗夜的魔王。

“想让我把你变成暗夜的眷属吗?”那人轻笑着问,

他俯下身,眼睛里盛满嘲弄和轻蔑,红润的嘴唇衔住英智胸前的果实,灵巧的舌头充分舔弄直到烂熟。

嵌在英智体内的健康性器从未止歇,强而有力地进犯着渗出可怜蜜液的花径,换着角度戳刺早就亢奋不已的花芯。

感觉再这样下去身体要被对方玩坏了,英智却出奇地冷静,仅仅是那一瞬间。

“你不会。”

被男性躯体欺身压倒在精美的雕花圆桌上,华丽的上装被脱卸到胸部以下,前扣式文胸凄惨地散开,露出饱满雪白的乳房随着交媾的节奏上下起伏,嫣红的乳首被唾液湿润闪着淫糜的微光。纤细的手腕被考究的长手套强横地捆缚,再被人摆出予取予求的姿势。多层布料的裙摆堆积在没有赘肉的腹部,被男子结实的手臂强行抬起打开的小腿架在对方肘弯处无助地晃荡着,隐藏在层层织物和重重阴影下的花穴不知疲倦地吮吸着已经熟记形状的灼热阳具,秀丽的金发凌乱地铺散在女子柔美却又微微显出病态的酮体下。

天祥院英智眨了眨眼睛,咽下所有的喘息和啜泣,盯着朔间零的眼睛说:“你不会。”

她的反应让零有些意外,同时又有种意料之中的感觉。啊,果然是那个天祥院英智,不哭闹,不求饶,不献媚,在无可逃避的情况下打开身体、予取予求。这个人太特别了。

“呵呵。为什么呢?”魔王笑着问,灼热的肉块稍稍退出紧致的花径,敏感的软肉立刻围上来仿佛要挽留。之前在英智体内射出的精液被这个动作带出体外,丝丝缕缕地流到大腿上,彻底弄湿了之前侵入时为了增加对方被羞辱的感觉而刻意不脱下的蕾丝内裤。

“我觉得你的身体很喜欢我,嗯?”

零恶作剧地把阳具抽出英智身体,却又留了一小段圆头,浅浅地卡住花穴。他故意用猥亵下流的姿势抓取揉弄英智的乳房,在雪白的肌肤上留下抓痕和指甲划痕。

交媾的动作一旦放缓,被情欲熨烫的身体就能感觉到汗液被晚风拂过后带来的凉意。英智忍不住咳嗽了几下,她的身体原本经不起这样激烈的性爱,何况还伴随吸血。

“我不配。”她断断续续地说,“我们在你眼中是那么渺小的东西。朔间零……你看不起人类吧……以及,你恨我。”

货真价实的暗夜魔王露出轻蔑的笑容,伸出双手托举起英智虚弱无力的身体,脖子上的伤口渗出些许暗红色的血液。英智一阵晕眩,身体失衡的感觉让她下意识地害怕跌落地面。

她知道零恨他,但不知道接下去会是怎样的对待。这个深不可测的人,从以前她就觉得零所说的不仅仅是中二病、制造人设。他就是这样的人,张狂、自信、君临万物。

瞥见英智漂亮的嘴唇因为恐惧而微微咬住,零难得绅士地在她耳边用温柔到宛如表演的语气说:“不要怕,不会让你摔倒的。”

结果下一秒,他就着两人虚虚相连的姿势,把因为失血和情欲而瘫软的英智抱到草坪上,下体紧密贴合灼热的性器。云层渐移,月光照亮了狼狈荒淫的两人

英智的双乳挨着零解开一半的礼服微微摇晃,敏感的乳尖即使蹭到圆润的玛瑙扣子,也会让她情欲高涨的身体感到一阵羞耻的兴奋。

“既然你知道我恨你,为什么不逃呢?”吸血鬼嘲弄地问她,把英智摆弄成双腿分开跪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

英智的蓝眼睛——零很喜欢她的眼睛,那个颜色在人类中非常少见——好像把零眼中那些由于霸道和自信而闪烁出的红色妖艳的光辉一并吸收了,英智原本的蒂凡尼蓝的双眼,在零眼中竟然是妖魅的紫色。

这个女人眨着眼睛,用和她在校斗风波中一模一样的淡然的、仿佛自己什么都没有做错的语气说:“逃不掉的。”

“哦~?”吸血鬼拖出一个玩味的长音,“我确实讨厌你,但不得不承认,你有点特别。”

英智露出疲惫的笑意,被自己的长手套紧紧捆缚的手腕不知所措地放在零胸口。

“您会杀了我吗?”她露出明知故问的笑意,“还是准备把我变成你的奴隶?”

“不不,才不是那么不优雅的东西。”

零大呼冤枉,抓住英智麻木的手指,一根一根舔舐起来。

他俊美的脸半侧对着英智,眼神流转,尖利的牙齿在英智白皙的指腹上示威一般磨蹭。

“我觉得你从来没有向我认输。你虽然是女性,骨子里却不懂何为臣服。”

零用有点遗憾的语气说,放下了英智的手,因为对方并没有被他刻意露出的牙齿吓到。

“因为你从小体弱,活在生死边缘的缘故吗?”吸血鬼好奇地问,眼中是单纯的探究。

然而他的手却灵巧地潜到被弄乱的裙摆下,意味深长地抚摩着英智的大腿,挑逗地将手指头伸进勒紧的袜口,片刻后又故意沿着腿部线条,用尖锐的指甲去勾划质地柔韧的长袜

“也许是吧。”天祥院英智露出一个落寞的笑容,“但我觉得不仅仅是那样……啊!”

她的话音被朔间零一个恶意的顶弄激得吞进喉咙。

由于零的性器抽出英智的花径,两人的体液顺着身体姿势细细地流到体外。零故意让龟头挨蹭着英智的穴口,那些体液就这样浇落到渴望吮吸和挤压的性器上,这让零感觉不够尽兴。

“我不会杀了你。”暗夜的魔王似乎认为杀了英智是一件有失身份的事,“我只是想知道你能做到什么地步,天祥院

“像你这样本来应该被保护得很好的、柔弱的花朵一样的人,居然有勇气掀起那样的革命。被众人避忌、嫌厌、畏惧,却依然坚持自己的主张和意见。

“某个瞬间,连我都有种被你打败的错觉

“就算现在,此时此刻,这个样子的你,我依然觉得你没有向我低头臣服

“你曾经让我经受那样的屈辱,伤害了许多人的心灵,我也非常厌恶你的为人处世、手段方法。

“你长得像个天使,像一朵柔弱的花,却有着阴暗的内心和果决的意志。

“你拥有其他人挤破头都想要的一切,明明可以享受比现在好的多的境遇,他人的善意和尊敬……可是却你却统统拒绝了,选择了另一条路。真是令人难以理解。”

话说到这里,英智在夜风的吹拂下屈身咳嗽起来。她的身体确实很弱,零在梦之咲的时候就听说和亲见过好几次,英智在练习或是工作的途中晕倒。

很奇妙地,零脱下剪裁得体的礼服上装,用带着体温的衣料包裹住英智裸露出大半的身躯。

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绅士风度和体贴关照,英智相当意外,但并没有拒绝。她挪了挪身体想要坐得更稳,因为对方是朔间零,她必须保持能够好好说话的姿态和气度。

“所以……你到底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呢?”英智问他。

作为活了数百年的吸血鬼,零觉得自己会成为最后英智的见证者和审判者,他喜欢也习惯这样。作为不死者,他有这样的能力。英智是他选中的人类,他会看着她选择的路最终引向怎样的结局,带来怎样的影响。

“呵呵,我觉得是你一直在追着我跑?今天这样的密会,你也完全可以拒绝,不是吗?”

英智不太好意思地移开目光。

“我想看着你会走上怎样的道路,通往幸福抑或是破灭。

“我还想知道,你在什么情下才会对我放下你那可笑的坚持和骄傲。”

零一边说着,一边抚摩英智脖颈上的伤口。血已经止住了,然而啃咬的痕迹和结痂的血渍看上去有些刺眼。

“这好像连交易都算不上。”

英智说,目光不经意间被零的眼神勾住,她鬼使神差地抬起被捆缚的、麻木的手腕,艰难地想要去捋顺掉落在零的眼睛上的碍事的发丝

“……可以碰吗?”

英智这份微小的尊重和怯懦,听在零的耳朵里,不知何故十分受用。

他们两个人真是奇怪,他想。

于是他点点头,稍稍放低下巴,方便这个外表柔弱的人类女孩挪开刚才落到眼睛上的、碍事的头发。

再度抬起眼睛,零撞上英智那双漂亮的蒂凡尼蓝的双眼。刚才果然是错觉,她是不会染上自己的颜色的

想着哎呀难道自己真的要败给这个人了,零不知不觉地贴近英智的脸,双手怜惜地环抱住她的身体。和之前的粗暴对待中的奇妙反应相似,英智没有逃避,既不害怕也不嫌厌,坦诚地看着他的眼睛。

两人的脸越靠越近。就在零以为对方会淡然处之的时候,英智主动跨越了最后的几厘米,柔软的舌头毫不畏缩地潜入他还带着血腥味的口腔,些微苍白的小巧嘴唇吸附着零由于性爱和谈话而略微干燥的唇瓣。

自己刚刚还那样不留情面地侵犯她蹂躏她,说了那些伤人的话,这个人却在这个时候,就着这副狼狈、虚弱、楚楚可怜的模样,不卑不亢地亲吻自己。这让零非常意外,和兴奋。

天祥院英智,真是有意思的人。

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已经被这个人吸引,并且变得小心翼翼,不再那样蛮横强硬。

零生怕咬破英智的舌头,小心地回应着她。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零感觉到对方渴求着自己,态度却相当暧昧。

这插曲一般甜美静谧的氛围没有持续太久,英智推开他,再次咳嗽起来。

也许是言语交锋让头脑冷静下来,无意杀死英智的零沉默地抓住她的手腕,解开了那令人难受的束缚。可是,英智恢复自由的双手并没有推开他,反而揪住那身和礼服搭配的衬衣。

“刚才……确实觉得快要被你杀死了。”英智小声说起话来,零摸不透她的意图,只是静静倾听。

“可是,我不会后悔,被你侵犯也好,被你羞辱也好。”英智羞赧地向后挪动,想要站起身。

她的表情透着绝望和哀伤,看着零,好像有许多话想说。

云层又挡住了月光,零看不起英智的表情,他有些遗憾,因为他觉得那一定很重要。

昏暗的夜色中,英智抖落了零出于关心而给她披上的男式礼服。她脱下早就被揉到变形的胸衣,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手臂从袖子的松紧带脱出,上身半裸。她有些辛苦地把手绕到背后,拉开连衣裙的拉链,细小的金属音不知何故拨动了零内心的某种情绪。

之后她迟缓地捡起零的外套,重新披上,带着零的抓痕和指甲刻印的丰满乳房,虚掩在并不合体的深色布料下。

月亮从云层钻出来的时候,零看见她艰难地抬起腿,从她的动作看得出她很不习惯这样做,小腿也在抽搐。

英智在他面前,不扭捏不卖弄不献媚地脱下早就被两人的爱液濡湿的内裤,秀气的眉头为难地皱了一下,随后将那一小块布料丢在草丛中

她抬起头,脸上的表情平静而又清纯,好像她面对的不是能够轻易夺走生命的吸血鬼,好像她做的事并不淫糜情色。

零前辈——”英智斟酌了一下措辞,语气坚定,眼神里却透出几丝绝望。

“请你怀着恨意侵犯我。

“我非常非常想要你。

“就算你讨厌我也没有关系。”

零愣了一会儿,哑然失笑。“再像刚才那样,你可是会死的哦,小姑娘?”

英智脱下另一只皮鞋,干净的袜子踩着草坪,沙沙地走过来。

“不会的。你恨我,不会让我这么轻易地死。”

她那么从容,坦然,好像对零内心的阴暗情绪和龌龊欲望照单全收。

她走到零身边,双腿站立在零的身体两侧。她动作优雅地提着被零撕扯蹂躏过的、破烂不堪的裙摆——

慢慢地低下身,沉下腰。

被肉棒开拓过一轮的花径已经收缩起来,当英智的穴口主动含住零的阳具时,连零都感觉到几分勉强。

可是他不敢动。

活了几百年的,血统高贵、睥睨万物的吸血鬼,统领暗夜的魔王·朔间零,面对天祥院英智大胆而又绝望的主动求欢,一动也不敢动。

英智的花径勉为其难吞下零的性器,穴口的软肉疼痛地渗出血丝,零甚至可以看到她头上的冷汗。

她这样热情而又冷静,主动骑乘上来,甚至伸出手解开零的衬衫纽扣。

零前辈,”她一边摆动腰肢,寻求很多的刺激,一边好像快要哭出来一样对零说,“我可以碰你吗?

你这么恨我,我可以爱你吗

一瞬间零想起了很多,双手却不假思索地环住英智的腰,对情事驾轻就熟地拉下对方的连衣裙拉链。

他想起了永远没有尽头的一生中遇到过的某些人和事。原本以为那样的人已经不存在于这个烂俗透顶的世界,甚至有了一种今晚是否会死在这里的不死者特有的幻觉。

“这样也很好呢,那么你从骨至髓都是我的了。”

两人相当默契地保持着连衣裙拉开但没有完全剥下的状态。英智小声啜泣着,不知道是因为被捆缚太久还是被情欲左右,颤抖的手指解开了衬衣的纽扣。零则宽宏大量地、毫不吝啬抚摩她虚弱多病的身体,场面情色旖旎。英智的连衣裙随着交媾的动作脱落到腰部,包裹着零的礼服外套的白皙酮体,宛如被恶魔握在手心的纯白的献祭品。

她既不掩饰也不夸张,随着欲望在零的身上有点吃力地耸动。零原本想改变体位,被英智一个手势婉拒。

交合处的水声和肉体撞击声,在无人校园的深夜被放大。

说实话,这让零很兴奋,让他品尝到一种凌虐和羞辱英智的快感。

可是一想到这些是对方主动这么做的,他的内心又对这个人生出几分怜爱。

英智主动大胆地在他身上寻求欢愉,明明很辛苦却还是耐心细致地动作着,唇齿间泄露出细小的呻吟和抽气声。这样的体验在零数倍于人类的记忆中也相当少见,可渐渐地,零又生出几分情事被他人主导的不快。

他有些恶质地故意不回应英智的动作,隔着外套玩弄她的双峰,腰却不用力,不再主动戳刺对方敏感、渴求刺激的花芯。

感觉到零的不满,英智捋了捋头发,露出一个苦涩(却意外清纯)的笑容。她抬起湿滑的柔软手指,虚弱地按住零的手腕,凌乱的金发骚弄着零裸露的胸口。

“抱歉呐。”她满身是汗,眼睛里含着泪水,却对零微笑说,“这样好像变成我在侵犯你了。

“按你喜欢的方式做吧,零前辈

“正如你所说,我从来不是高尚的人,心里只有自己的欲望。

“我是不是又惹你讨厌了呢?……呵呵。我喜欢你带着恨意进入我,喜欢得不得了呢。

“毕竟你这么恨我,而我这么爱你。

明明快要断气了一样,这个人却还是喘着气说完这些话。

月光沐浴着英智主动求欢的身姿,柔弱的身体布满情欲的痕迹,那样不知廉耻,却又充满生机。

零本想推倒她,按自己的喜好肆意抽插,可是胸口的凉意阻止了他。仔细去看,英智脸上有两道湿亮的泪痕,一不小心就会忽略。

于是他改变主意,宽厚的手掌有力地抱住英智久病虚弱的身体,眼睛自下而上打量着对方。他故意亮出舌头和牙齿,用嘴撩开根本合不上的礼服,粗暴地咬上英智的乳尖,却温柔地含住。细密地吮吸,用舌头反复扫弄,和之前的玩弄完全不同,耐心而又认真。

环住住英智的手不断地改变位置和角度,恰到好处地托举英智湿热的身体,无声地调整着两人性器楔合的角度和位置。

他不再考虑其他,只想让这个人舒服到哭出来

零不再摆着上位者的架子,主动将阳具挤进英智湿漉漉的花径,反反复复地抽插,寻找最合适的角度。英智带着哭音不停地喘息,偶尔发出惊叫。零可以分辨出哪些是出于快感,哪些是出于恐惧

最初,英智不敢把坐下后的重心支撑完全放在零身上。后来,则是零不想让性器嵌得太深,他知道英智的身体真的承受不了。这样的顾虑使得两个人的腿部肌肉随着交媾时间的增加而积累下越来越多的酸痛疲劳。最后还是英智忍不住了,双腿不再用力,踏踏实实地坐在零的身上。紧致灼热的花径咬得零头皮一紧,销魂的快感让他差点忘记对方的身体状况

正当他有一丝丝犹疑的时候,英智用虚弱的声音,带着哭腔,细声呼唤他。

“零前辈……”

回想起方才英智主动脱下衣物的决心和坦然,零为了回应她,也为了试探她,强硬蛮横地冲刺起来。英智好像在哭,又好像笑了,细瘦的手指抠进零背部的皮肉,好像在告诉他自己有多痛苦,又有多么快乐。

零喘着粗气,顶弄英智的节奏越来越快。对方袒露的双乳随着零抽插的动作上下摇晃,零不想看也能看到。濒临高潮的时刻,大脑中的某处却意外地清醒起来——

英智答应了他的邀请

英智没有真正反抗他最初的侵犯

英智今天穿了前扣式的文胸

英智自己站起来,脱净上身的衣物,只披着他的外套

那丰满雪白的乳房的后面,是人类的心脏

啊………………

原来她对自己是认真的吗?

一边嘲笑着自己是什么鬼逻辑,一边品位着英智今天的所作所为中的各种细节。

零确认了,英智并不是嘴上说说,不是逞强,不是故作个性。

她是真的不害怕自己,真的喜欢自己。

喜欢到了哭着说出请你带着恨意侵犯我这样羞耻而又荒唐的话语。

因为她的内心那么绝望,她坚信自己不会爱上她,接受她,原谅她——

痛苦和兴奋的呻吟断断续续逸出双唇。英智有些难为情地忍耐着克制着,犹犹豫豫地咬着嘴唇。零一边强力、粗暴地在英智体内抽送,一边怜悯地衔住那可怜的唇瓣,撬开她紧闭的口腔,用自己的唾液濡湿对方的舌尖,引导着勾引着,让她不再忍耐呻吟。

英智受惊地缩了缩身体,试着挣扎几下无果,认命地回应零的纠缠和引导。她的呻吟听上去就很痛,带着愉悦,带着绝望。

快感堆积到了极点。零的性器在英智体内猛烈收缩,吐出温热的精液。两个人都很疲倦,模样难堪地相互依偎着,下体依然细密交合。

按说零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异性,尝试过各种奇技淫巧,可是他现在奇妙地有股安心感。英智什么也没说,花穴紧紧咬住他的阳具,好像舍不得分开。这种奇怪的、为人不齿的表达眷恋的方式,不知怎的让零很受用。

待情潮渐渐退去,零小心地托起英智的身体,高潮后的性器顺利地滑落出来,原本被堵塞在花径中的液体丝丝缕缕地流淌出来,两人股间都一片黏糊。

零掖了掖英智身上不合体的礼服,舌头干燥地说了两个音节又停下。

英智的脸因为疼痛而微微扭曲,捕捉到零说话的音节,她疲倦但好奇地看了过来。

“……把你弄得乱七八糟了。满意吗?”零用沙哑的嗓音说,嘴角露出挑衅的笑意。

英智盯着他的眼睛,眼角余光瞥见零为她掖紧外套的动作。

“非常舒服。”她大方地回答他,“舒服得好像被你侵犯到死也不会后悔一样。”

“呵呵。我可不舍得让你死。”零先在英智的裙子上抹了抹湿滑的手心,尔后抬起手抹了抹英智的额头,免得她着凉。

“在你向我低头屈服之前,我不会让你死的,天祥院。”

“那么……以后也请多关照了,朔·间·前·辈。”

英智背对着月光说道,夜晚的风吹散了她眼睛里最后一点脆弱和绝望。